“嘻嘻嘻,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去找我的椅子了。”说着吕松欢快的拍着掌,消失在了第一层通往第二层去了,分明像个快乐的大男孩,陆川也被这快乐感染了片刻。
三个黑衣人一听这话神色骤变,连忙后撤,“兄弟,你要不走的话,等会儿你关门。”
说完就要撤出门,撒腿开溜。
“嘿,不着急啊,兄弟,我们好好聊聊。”
“谁跟你聊啊,放我走啊,你快放我走。”
陆川一把抓住最后一人,谁让你跑的最慢呢,其余两人在门外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这最后一人颇为没有义气的逃跑了,还直接把另外两把星型钥匙抛给了陆川。
陆川接过钥匙,眼神更为冷峻,“喂,你们跑什么啊。”
“还不跑?兄弟你新来的吧。”黑袍人使劲想挣脱往外跑。
“你看看这第一层还不知道为什么?”
陆川看着空荡荡的第一层,完全没明白这为什么要逃跑。只觉得第一层静谧的有些可怕,甚至完全没有刚才在塔外听到的那种鬼哭狼嚎声吓人。
“诶?对了怎么会没有人的?刚才在塔外还有人......”
“有人在哭喊,你也听到了,对吧?”
黑袍人双手用力,努力想从陆川手中挣脱,可陆川双手擒拿着他的双臂纹丝不动,好半晌才放弃了挣扎,一副认命的样子。
“据说,据说啊。吕松长老曾经是教主最为看中的人,说他是最接近世界本质的人。”
“世界本质?”陆川笑了笑,一脸的不置可否。
“你别打岔。”黑袍人有些无语,这家伙的笑脸怎么这么欠揍,这么危机的时候居然还在笑?
黑袍人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盯着二层与一层的接口,生怕那石质阶梯的尽头会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眼神中满是畏惧。
“你看到这座塔中间的铜柱了吗?”黑袍人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嗯?”陆川微微一扫,这一座塔的第一层干干净净,像是被人彻底打扫过。
这座塔中间只有一根暗红色的石柱,直通上一层,不过上面布满了看不懂的烙印纹理,看起来倒是狰狞异常。
拖着使劲挣扎的黑袍人走到石柱面前,伸手一扣,暗红色的粉末成片成片的往下掉,顿时露出了暗金色调。
黑袍人使劲吞了吞口水,更加畏惧,身体都不停的打着摆子。“兄弟,抓紧点,你要犯傻别搭上我啊。”
“这里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也是一个坊,铜柱坊。这个坊,怎么说呢,很特别。”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陆川有些疑惑,好奇的看着黑袍人,此时的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不管问他什么都照回答不误,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
陆川也很奇怪,到底是怎样的恐怖,才能才知道人吓成这样。
“这里,没有死人,没有刑法,而且......全都是吕松长老的亲人。”
陆川皱着眉头,实在难以理解,没有死人还好说,没有刑法?还把自己的亲人带来这里住?
“我也不知道,这里的铜柱其实从来没有点过火,唯一的装置在吕松长老手上,那时候的他总是笑眯眯的,看到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
“那时候的他还是精神正常的?”
“啊!是.....是的......”本来已经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突然在二层响起,黑袍人吓得一个激灵,连话也说不全了。
哒,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透露着一股喜悦。
“但是吕松长老疯了以后就把所有的人一夜之间全杀了。”黑袍人一口气把所有的话全说了,身体疯狂的挣扎起来,冲着那近在咫尺的门冲去。
“别急啊,再说两句,我就放你走,对了你把钥匙也给我吧。”陆川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将脸跟黑袍人凑的很近,甚至能看到他眨眼时候脸上滚落的汗珠。
“好好好,一言为定。”黑袍人根本没办法多想,只能下意识的相信陆川。
“那是一种你无法想象的死法。”黑袍人的声音颤抖的说着,声音尖锐有些令人不舒服。
“那天,我跟程弼长老一同前来,就像是佘良与潘合长老形影不离一般,程弼长老跟吕松长老也是关系莫逆,刚另外两人也是佘良与潘合长老的亲信。”
“到了我们这层次,被长老选中那也算是脱离的,就与‘灸’关系不大了。我们都幻想着能过平稳气息的一天。”
“兄弟,估计这次你是摊了浑水了。”
陆川一愣,这短短两句话信息量大的甚至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心念电转模棱两可的说着:“哪里有什么浑水不浑水,想要的东西都是要自己争取的。”
哒,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走走停停,像是在二层玩闹着。
黑袍人一怔,语气倒是缓和了几分。“兄弟倒是好心态。”
“吕松长老的亲信早死了,也就死在那一天,刚才那人也是顶替上来的。”
陆川嘴角一咧,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嘿,看来我运气挺好的,四选一都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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