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死卖力气之后,木婉清见他疲惫不堪的样子,日间所积攒的怨气不知不觉间已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责与心疼,若非自己本领不济、学艺不精,又何须阿郎如此倦累呢?非是阿郎尽心尽力的与自己对练,只为自己尽早稳住境界,可恨自己竟然不识好歹,白天时还狠狠的骂了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木婉清如此想着,再加上日间为了躲避灵剑绞尽脑汁的应对,委实是精神紧绷无一刻松弦,此刻窝在郭友的怀里,不知不觉的便是沉沉睡去了。
见她安然睡着,郭友大舒了口气。
白天下手太狠,都怪手感上来了拦都拦不住,以至于差些被娇妻记恨上,好在自己的一番卖力气博同情还是起了作用。
郭友脸上倦色一扫而空,重又变得神采奕奕,一双眼睛在灯下湛湛有神。
明日下手得注意分寸,留力才好!
郭友如此想着。
不留力不行啊!看妻子的样子,明日若还是这般的强度怕是会当场翻脸,到时候还不是得自己落力去哄么?
最怕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就惨了!
对,决定了,强度降一半,先适应适应,等她适应一两天再加大力度,这样子应该就妥当了。
修炼就该有松有弛才对嘛!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郭友喜滋滋的做下决断,当即便抱着怀中佳人一起安然睡去。
一夜时间悄悄溜过。
当雄鸡报唱,东方发白之时,木婉清已是醒了过来。
一夜安眠令她精神充足,再加上睡前有了郭友为她以灵力推拿过,一觉睡醒后,昨的肿痛已尽扫不觉,浑身轻松舒畅,巴适的很。
见抱着的郭友还在睡,木婉清探头去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啄,未了又张牙舞爪的虚张了一番声势,才重新满足的贴着他躺下。
这一贴上,木婉清才发觉自己周身清凉,低头一望后,嘀咕道:“哼,居然都不帮我着衣,真是个大懒鬼!”
其实也不是郭友太懒,实在是昨睌又是帮她沐浴又是为她推宫活血舒缓筋骨,衣服穿了又脱太过麻烦,反正也是老夫老妻的,干脆便让她袒着了。
郭友闭着眼睛,却突然开口说道:“我不是懒鬼!”
木婉清吓了一跳,不依的拍了他的手臂一下,嗔怪道:“吓我一跳,醒了居然不睁眼,故意吓人是不是!”
郭友睁开双眼,笑道:“我家婉清这么美,为夫怎么舍得呢?”
说着握着木婉清的皓腕,灵力探入察看过后,道:“很有效,境界稳重了三分,昨日辛苦你了!”
木婉清埋首与他耳鬓厮磨一阵,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阿郎也辛苦了!”
见此,郭友趁势道:“那今日继续?”
话音刚落,木婉清猛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口中含含糊糊的道:“爱银,牙丝一,牙丝一格得爱银(坏人,咬死你,咬死你个大坏人)!”
郭友哭笑不得,抬手抚上她光滑的后背,口中说道:“强度减一半,怎样?”
闻言,木婉清松开口,抬头半信半疑道:“真的?”
郭友笑道:“比珍珠还真!”
木婉清依然怀疑道:“不骗人?”
郭友真诚的道:“不骗人!”
凝视着郭友的双眼片刻,木婉清才信了,开心的抱着他用力的亲了两下。
郭友的眼前,两颗嫣红提子盈盈坠着,鲜艳欲滴,叫人垂涎不已,于是张口便将提子含下,舌头还搅了两搅。
“呀!”
木婉清惊呼一声险些软倒,不禁用力抱住郭友的头,口中娇嗔道:“阿郎,你干嘛?别作弄人!”
郭友哼哼道:“时间还早,再歇会!”
说着,顺势便将她压了下来。
屋外,日头渐高。
直到将近晌午时分,两人才出门。
耽搁了一上午,郭友也不啰嗦,召出灵剑便再度与木婉清耍了起来。
确实是耍,跟玩儿似的,皆因剑速比之昨日简直是慢了一半,就似用两条腿走路跟骑马奔跑的相比较,不是同日可言。
这一下午便是如此度过,木婉清倒是轻松不少,虽然仍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却是一下也没挨到。
这可把木婉清给乐呵的,到晚食时还在喜滋滋的心情特别美。
晚餐是年老大操持的,他在傍晚时分终于出了关,甫一出关便咚咚咚的给郭友两人叩了三个大响头,那响声,郭友听得都直咋舌,连忙扶起了他,生怕他磕晕了过去。
以前的时候,年老大带领着大猫小猫三两只,艰难的维持着一个没落的宗门,虽是门主,但做菜的手艺却出奇的好,三人围坐着用罢饭,木婉清忽发奇想,提议道:“阿郎,要不要把师姐也喊来一起,这样即使是昨日的训练强度,有师姐分担,我相信自己一定会表现的更好!”
啧!小白兔呀这是。
郭友咂了咂牙花,看着妻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不禁为陆师姐而感到好笑。
有这么一位“好”师妹,相信那位陆师姐一定会“感动”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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