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马！”
姜九昭召唤出了佩剑，飞到空中接住了海马。
海马一口血吐到了他身上，脸色苍白：“你竟会救我……”
“人？他是人类？！”
“这里有人类？！”
姜九昭脸色微变。
城主扭头看姜九昭，分了个神，被伏朔一尾巴抽飞了出去。
城主稳住了步伐，在半空中大笑。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见过人了……”随后，他眼中闪过疯狂的嫉妒：“为什么我不能是人！为什么！你给我去做鬼吧！”
凌空划过一刀，朝姜九昭斩了过去。
伏朔瞳孔微缩，连忙扑向他。
突然，身后多了一双手，将他直接带到了更远处。
城主瞪着眼睛：“单明尧！！”
海马被人靠墙放好，单明尧怀里抱着姜九昭。
“你竟然敢背叛我！去死吧！”
可他话音未落，攻击就转向了一刀砍向他后背的电鳗。
伏朔冷冷地盯着单明尧。
单明尧却没空理他，连忙低头问道：“九昭，你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哪儿疼？”
姜九昭挣开了他的怀抱，摇头。
“谢谢。”
伏朔眯了眯眼睛。
自己收留他睡他专属的床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过‘谢谢’？
放他父亲和师弟走的时候怎么没听他说过‘谢谢’？
伏朔呲了呲牙。
好。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鬼差的脑袋拧下来。
“主人！”
电鳗快撑不住了。
伏朔没再看他，转身朝城主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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