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多数人的想法，反正又没危及到自己的利益，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儿去把它揭发出来，简直吃力不讨好。
沈清让说：“我可以给你支付违约金。”
李纯雪说：“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众人抱薪者，易冻死于冰雪之中。顾娉婷后面还有顾家，她不想冒险。
沈清让说：“好的我知道了。”
李纯雪：“你该不会要把我解雇了吧？”沈清让把她挖过来是有目的的，但是她帮不上忙。
“你放心，我不是这样的人。”
江扬说：“知道了他们在骗人，但死活找不到证据，这种感觉太操蛋了。”
沈清让说：“她用了那么多人的稿子，肯定会留下痕迹，你去留意一下最近几年服装大赛的选手。”
江扬说：“你这样针对她，应该不止为了她盗了你的作品的事吧。”
沈清让说：“她害死了我爸爸。”
江扬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
沈清让又说：“但我害她没了孩子。”
江扬目瞪口呆，女人都那么狠毒的嘛，简直是用生命做博弈，他仔细想想在他三十几年的生命中有没有得罪过女人，好险，作为一只单身狗并没有这种烦恼。
沈清让是恨的，虽然她心里知道沈爹经历了多次重大手术，生命已经在透支的边缘了，但是顾娉婷加速了这个进程。
她不在她眼前晃的时候沈清让可以强迫自己放下，但是既然撞上来了，她就让她后悔来打扰她的生活。
江扬说：“我明白了，我会把那些资料找出来。”
沈清让自己在办公室里呆了很久，直到手机响了才回过神。是霍景行，她没接。
霍景行想她可能有事在忙，然后过一会才打过去，但还是挂断了。
戴秘书敲门进来，霍景行问：“什么事？”
戴秘书说：“我发现沈小姐在挖顾娉婷工作室的人，要我跟进一下吗？”
霍景行就好奇了：“你怎么发现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他当然得把老板工作和私人生活都了解清楚了：“我有个朋友在猎头公司上班，聊天的时候他顺口跟我说了一句。沈小姐委托他挖人，现在突然叫停了合作。”
霍景行定定的看着他差不多有一分钟，戴秘书的腿吓得有点软，然后他才说：“我知道了，做的很好。”
***
现在是大数据时代，短时间内把这么多资料收集起来很难，他们只能先把前三年的比赛都整理出来，然后到一些设计论坛里大海捞针。
然后还有蒋瑶的晚礼服要完成，沈清让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已经把搜集资料的工作给了江扬，沈清让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她花了两天两夜把礼服做完然后送到蒋瑶那边去。她已经拿到了驾照，而且不是汽车发烧友，选车比较注重安全性，在预算内性价比最高的沃尔沃。
蒋瑶找沈清让设计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她下周就要出发去巴黎参加名媛晚会，然后已经把造型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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