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华自言自语。
“那就和初三好。”
方灵均单手扶额。
月华都这样说了，那就表明，不是很愿意结束和初三之间的事情。
“可你又看不清楚将来？”
方灵均替苏月华回答。
“要不……慢慢这样发展，反正初三也尊重你，不强迫你。”
“说不准，将来你就想好了。
随即，有了一个主意出来。
“……。”
苏月华再次沉默。
“这个似乎也有点不妥。”
方灵均讪讪一笑。
普通人的话，这样吊着胃口，慢慢发展，是可行的。
然而，从今晚上初三的态度来看，已然有些渐渐的疏远了。
付出了很多。
任何人都会疲惫的。
一刀两断也不是。
更进一步也不是。
退一步也不是。
月华也让自己很难办啊。
“男人的心，如果远了。”
“很有可能就真的远了。”
“月华，其实许多事情看似决断很麻烦，归根结底，其实选择很简单。”
方灵均落下最后一语，不再多言。
具体的选择，其实自己也看出来了。
月华并不愿意结束和初三之间的事情。
无论她承不承认，初三的财富、才学、心性……都是极好的。
月华担心结束之后，又找不到自己意愿中的人。
担心和初三好了之后，也难以求得自己想要的。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
苏月华沉默。
没有多言，
刚才的一路上，苏月华也在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渣女？
自己一边难以拒绝资本家的给予。
却又一边有些抗拒资本家。
也许，换成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坚持下去吧。
换位处之，自己也觉得自己所为不妥。
然而，自己真的没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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