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完灵蕴面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果真前往秘境庇护所的一层查看灵眼监察阵。
在监查室驻足半个多时辰后,时帆羞愧得几乎将脑袋藏入修炼法袍之内,恨不能找一处地缝遁入其中。
他解下外衣,袒露上身,仅着一件宽大的辟邪内衫,昔日竟在娱乐广场的灵舞台上翩翩起舞,这等举止,人怎能为之乎?
更令人瞠目的是,花家二女也将衣物褪至最为轻薄的程度。
时帆左拥右抱,舞动之时,肌肤相贴,汗水淋漓尽致。
原本围观在一旁的大饼、妖鸡、黑大头以及小花,却被舞池中那三个醉意盎然的人引诱而入,强行拖拽进舞池之中共舞。
小花身形娇小,身手敏捷,飞身上跃至穹顶吊灯之上俯瞰这一幕闹剧。
三人不明缘由地异常兴奋,竟以符咒对掌之式饮酒比拼,杯盏交错,连连碰杯。
饮毕更相互亲昵,时帆的脸庞更是布满了灵脂留下的印记,大多来自于花灵容的柔唇。
更有甚者,那些生灵也被拉入舞池中载歌载舞,甚至与人类一起以仙诀手势猜拳斗酒。
时帆尤为不顾颜面,一直在与这三个醉汉玩弄着元磁剪石布的游戏,结果对方屡屡败北。
输了便得痛饮一番,故而三人很快就陷入了烂醉如泥的状态。
此时的小花自吊灯棚顶之上瞧着下方的六位醉仙,直至东方微露晨曦,实在无法忍受这般混乱场景,遂朝舞池内大声喝止:“天边已然泛白,诸位速速归寝罢!”
众人互相拉扯着,一同返回修炼居所修养神识。
自那神秘的监察室回归修炼起居的大厅,众人因刚才于监视法阵中目睹的情景而倍感羞赧。
此刻,无论是时帆,抑或是花灵容、花灵羽,皆面泛红霞,其颜红至颈项根部。
为了化解这份尴尬,时帆轻咳数声,随后提议道:“吾辈之修为尚显微弱,亟需尽快精进提升。明早卯时八刻整,便共同外出历练,斩妖除魔以求突破。诸位务必早早调息入定。”
“嗯,”花灵容面带嫣红,对时帆回应道,“帆师兄,你也应尽早安歇。”
言毕,她步入了自己的静修室。
花灵羽的窘迫转瞬即逝,旋即手捧一枚灵晶显示屏,一面观影,一面踏入了自己的修炼室。
相较之下,花灵羽与时帆之间仅止于拥抱与轻吻,未曾有过逾矩之举;然而,时帆与花灵容之间,则已肌肤相亲,禁忌之地无不触碰。
待次日清晨,经过一夜修行调养,三人先后起身。
昨晚饮下的灵酒早已化作元气流转全身,此时三人神采奕奕,心神清澈。
早餐备有灵蒸包、灵豆浆及灵油条,时帆自储物戒取出之时,食物犹自热气腾腾。
花灵容已然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休闲道袍,且特意选择了不易沾染尘垢的玄黑色。
外出降妖伏魔之际,怎能穿着过于招摇的超短裙,否则万一引起邪魔觊觎美色,只怕会生出诸多是非。
要知道,在这末法世界中,除了僵尸、异兽之外,更有戴着人脸皮面具,行为如妖似鬼之人。
因此,在启程前,姐妹二人并未等待时帆提醒,自行取来黯色灵脂,将肤色涂抹得黯淡无光。
花灵羽更是夸张,竟在唇上施以一层薄薄的黏合符咒,贴上一丝假须,乍一看,颇有些不伦不类的味道,花灵容戏谑称之为“异类”。
离别修炼洞府,欲乘遁地梯升至地面之际,大饼、妖鸡以及黑大头三位守护灵兽体型硕大,无法一同挤入电梯之中。
时帆无奈,只能先行将其三者收入随身携带的乾坤袋内,待离开修炼洞府的遁地梯后再逐一放出。
黑大头甫一脱出乾坤袋,便振翅高飞,在半空盘旋数圈,畅享飞行之乐。
自幼生活在修炼洞府的大黑从未有人教授如何飞翔,然而飞翔仿佛本就为其天性,无需教导即可翱翔自如。
大饼和妖鸡则在地面奔跑嬉戏,而小花亦跟随黑大头展翅遨游。
时帆、花灵容、花灵羽向前行走了约莫二十余丈距离,时帆高声询问走在前方的两位伙伴:“尔等打算步行前行,乘坐我驾驭的法宝,抑或骑乘黑大头之背?速速决定,我好根据出行方式选取合适的飞行法宝入城斩妖除魔。”
走在前方的灵犬大饼与异禽妖鸡,听见时帆的话语后,抬首望向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巨鹰黑煞。“嗷嗷嗷”的声音响起,那是他们在呼唤空中的伙伴回归地面。黑煞一声尖啸,旋即俯冲而下。
大饼和妖鸡跃上海棠般威猛的黑煞背部,稳稳地蹲坐其上。黑煞承载着它们,展翅腾空而起。
时帆心神微动,自纳戒之中取出自己的法宝——避邪金甲兽车,以及法宝级武器青阳破邪AK-250。他亲自步入驾驶舱,两位师妹花灵羽和花灵容分别前后步入正门。
车内一如既往,保持着熟悉的气息。只见花灵羽惬意地横卧于软榻之上,手中握着一根灵果棒棒糖,口中哼唱着仙曲,小腿轻盈摆动,悠然自得。花灵容则是攀至副驾位置,时刻留意着沿途两侧是否有魔物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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