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拒绝:“我帮不上你的忙。”
越少徵漆黑的眸色中,似乎略过几分不耐,又似是有几分嫌恶。却在女人看过来时,都恢复了平静:“你先别忙着拒绝。”他说:“只要你能帮我的忙,你心中所想,定能达成所愿。”
女人似乎是被他的话,勾起了几分难得兴趣,浅浅一笑:“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愿望,你就能实现?”
她的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信口开河。
越少徵笑意加深:“比如,杀了他,你就能说一不二了。”
她的心思一动:“你有办法?”
越少徵挑眉,眼波流转间,已经确定,她是知道那个人的,“有啊,”他当着她的面,帅气地扔着打火机玩儿。
女人看着打火机的目光,更加火热:‘你最好,说到做好,’她收回了目光,淡淡地看着越少徵:“闻笙。”
她不紧不慢地把手上的菜刀,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在花臂大姐的身上摸了半天,才从她的上衣兜里,摸出了半盒烟。她拿出一根烟,走到了越少徵的面前,“借个火。”
火红的火苗,映在了他那张平和的脸上。青色的烟雾下,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欢喜和享受。
越少徵很有耐心地等她抽完了一支烟,又问了句:“还有呢?”
女人笑的风情万种:“我能和你说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我无可奉告。”
谢北浔:“……”
这买卖做的,有点不划算啊。
女人无所谓地挑眉看着他们。
越少徵:“我们走吧。”
越少徵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女人风情万种的脸上,掠过一抹诧色,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这些人啊,和之前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都喜欢把牛吹上天。
她冷笑着勾了勾唇,哼着小曲儿,妖妖娆娆地离开了。
谢北浔快走几步,跟越撒少徵并排走,“咱们接下来是要动手了吗?”
越少徵:“嗯。”
谢北浔:“咱们这个饵,好像对他来说没什么大用处。”
他总觉得,闻笙一眼就看穿了。
越少徵:“那咱们就弄个更大点的饵。”
谢北浔一脸不解,“饵,什么饵?”
越少徵:“我猜,他们这么想要那几张卡,就是为了能打开那本书,毁掉除掉他的办法。”
谢北浔点点头,表示赞同越少徵的话。
越少徵接着往下说,“我们去偷书。”
用书做饵,不怕他不来。
“行,那我去偷,你在前面的小树林等我。”谢北浔朝着闻笙的房间跑去。
越少徵也跑去了小树林,趁着他们都还没来,开始在暗处布置陷阱。
谢北浔确定四外没人,才敢将窗户打开,偷偷地跳了进去。他很顺利地拿到了书,刚要转身离开。被人刻意放在角落里的木偶,忽然蹦了出来,在谢北浔的脚边绕来绕去:“放下!放下!放下!放下!”
谢北浔被吓得慌忙踢开了木偶,紧紧地抱着书,从窗户跑了。
谢北浔急匆匆地往小树林跑。
后面跟着和闻笙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还有好几个参差不齐,但都五官模糊的木偶,紧紧地追着谢北浔:
“喂喂喂,你别跑摔了。”
“你看看你,跑的这么急,气都喘不匀了。要不,你停下来,歇一会儿在跑?”
“你当心点,万一跑摔了,疼的是你自己啊。”
看他游刃有余的一边跑步,一边和他说话,谢北浔都快气吐了。
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
谢北浔不搭理他,加快速度地绕着小树林跑。他一边往小树林跑,一边看身边和他说话的男人。
他确定,这个人不是闻笙。
闻笙,到底在哪里。
他又是谁?
谢北浔蹙了蹙眉,脚下的速度,比之前又慢了几分。
“你在等闻笙吗?”男人又跟了上来,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胡乱地说了句,让谢北浔的心思更乱了:“那个家伙,很重视时间。这个时间,他在吃饭。”他勾着唇,眸光阴冷:“至于我嘛,是他的影子。”
他笑眯眯地和替他答疑解惑。
谢北浔敛了敛心神。
他是故意的。
谢北浔心想,他说是闻笙的影子,那他也应该是最了解闻笙的人。越少徵想要除掉闻笙,那必须要摘掉他的弱点。那眼前的这个人,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你很了解闻笙。”
那人得意地笑了笑:“这世上,只有我最了解他。”
“他喜欢那个姓江的女人?”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之前见到闻笙,拥抱了她。而且,还让她在房里过夜了……”
“咔嚓!”
谢北浔听到了那人捏碎了手里木偶的声音。紧接着是他暴怒的声音:“他一个木头做成的破败品,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后面他说了什么,谢北浔没有听清楚。
但他敏感地抓住了他话里的两个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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