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安排妥当,分兵各自就位,那边陈靖翎带着无命已经来到了天狼关外,骑在马上靠近天狼关。
“站住,关外何人,两军交战之际,再往前半步,休怪本将下令射杀于你。”
“我就是你们一直想杀的陈靖翎,想射杀是吗?还不赶紧动手,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陈靖翎说完,对方反而没有了言语,只见他赶紧回身让身后士兵去禀报当值主将,自己眼睁睁的盯着陈靖翎的动向。
看到这个情形,陈靖翎轻松的看向身后的无命,问:“刚才你不怕吗?他们可要射杀我们,万箭齐发,咱们可不一定能躲过去。”
“我相信圣主您绝非鲁莽之人。”
“哈哈哈,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之前你可不是这么看我的。”
“圣主愈发适应了这里。”
陈靖翎冷静下来,回想自己在这个世代的这半年多变化,说道:“是你们把我一步一步推上了现在这个位置,我要对你们负责,也要对这大华的百姓负责啊。”
“您是个明主,这天下盼明主久矣,这是天下苍生之幸。”
说着,城楼上突然站出来一排弓弩手,一个守将模样的人站在城楼上问:“关外之人,当真是大华国主吗?”
“你们说,还会有人敢在这个地方,冒充我出现吗?”
“你们单枪匹马而来,所为何事?难道你想一人叩开天狼关不成?哈哈哈,”说完,城墙上众人立时传来一阵嘲讽声。
声音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陈靖翎一个手刀带着三分能量飞出去,天狼关城门立时轰然倒下,接着手指再带了不到一分能量飞向城楼,一排柱子立时断裂,城楼上的了望台顷刻间成了瓦砾废墟。
这时,城楼上没了声音,他们明白关外城下立着的,不是自己所能敌的对手,一个个紧张的握着手中的兵器,时刻警惕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不用紧张,如果我愿意的话,这天狼关不消片刻就不存在了,我来只是想让你们认清楚一个人,你们的主上。”
“啊?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是看我北魏无人吗?敢这样跑来耀武扬威。”城墙上的守军立刻议论纷纷。
“你们的主上设计陷害了耀王,让耀王引我去石矿场,而他先行将两国国主杀害,企图嫁祸于我,同时可以诬陷你们耀王里通大华之罪,你们这些人还蒙在鼓里,在这苦寒之地替他出生入死,眼看又一场大雪将至,你们带人马早些回北魏,安心过冬岂不美哉?”
一时间城楼上像炸开了锅,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热血男儿,冲着北国豪迈之气,豪言要去找大王讨要说法。
随着讨论渐渐愈演愈烈,城上再次赶过来一队兵马,只见一个中年人身披战甲,威风凛凛的走到城楼中间,仔细的看向自己,目不转睛。
两人四目相对却没有半句言语,然后王上先开口了:“你刚才说的,目的是要扰我军心,但是未免过于歹毒了一些,耀王乃是我三弟,与我同父同母自幼一起长大,我为何要算计与他?而两位国主,与我多日皆同吃同睡,几乎可谓是同袍之兄弟,我何来谋害之理?反而是你......”
“慢着,你这厮算计耀王,无非是为了独霸朝政,你谋害两位国主,无非是要陷我于不义,继而还能一箭双雕,引耀王之罪,这算计你恐怕已经计划了很久吧?”
“血口喷人,陈氏小儿,你谋害两国国主之事,现在已是天下皆知,我看,你们大华准备守好西齐、大燕两国的边境,准备迎接他们的礼物吧。”
“你这一箭三雕啊,让我们自顾不暇之后,你打算下一个目标攻下哪里啊?”
“那得先看看他们两国给你什么级别的报复了,至于你,我知道你武功已入幻境,天下无人能敌,所以这么大咧咧的单枪匹马过来叫阵,还敢在这里诬陷于我,企图乱我军心,但你这么目中无人,终有一日你会自食其果的。”
陈靖翎突然忍不住鼓掌,说道:“你能坐稳国主之位,也确实是有过人之处,这天下第一无耻送给你应该名副其实了。城上的人也都听着,我陈靖翎犯不着跟你们一直浪费口舌,早日认清这个奸佞小人,让你们魏国也能与大华百姓一般,共享太平盛世,共襄安居乐业之盛世年华,我保证,只要你们退兵,我不会追究你们任何人之责,而这个设计陷害忠良、恶意挑起多国纷争的小人,总有一日我会亲自向他讨回公道,你们仔细想想,自己为谁而战,为何不得不战。”
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无命离开了天狼关,见到田裕昌之后,神秘的笑着说:“传令下去把关隘守好,七日之内,他们必将退兵。”
“啊?”田裕昌不知发生了什么,跟着靖翎跑进大帐,问:“圣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就刚才您二位这么城下走一趟,他们就会退兵了?”
“如果他们内部发生动荡,你说那个大王会不会赶紧带着自己的亲信回京,然后派人镇压事态,再不行就私下处理掉想要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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