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办法?如果拒绝,大燕那边并不好交待,恐会影响天下统一的进程,何况,我并不在意多一个人与我分享你这天下圣人。”
“哦?”
“我确实有些难以招架,你......我......,总这么过了晌午才能缓过劲,我会不会英年早逝啊?”
“哈哈哈,放心,你有什么毛病我能感知得一清二楚,”说完,放出探识,轻松的说道:“现在你的肠胃中,正在消化早膳时吃过的豆子,嗯,还有,那个蛋黄现在正在进行反应,蛋白质正在被酶分解出氨基酸。”
“这都什么跟什么东西?”
“总之,你非常健康,体内目前没有什么垃圾,也没有什么堵塞的地方,只要各处筋脉都是通的,你就什么毛病都没有。”
“就你知道,这到处都通了,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劳?”
“嘿嘿,你说呢?”说着,靖翎就伸手将西莉亚搂进怀中。
“天还没黑呢,你这个时辰应该去中书院了,还有,晚上你不是还要宴请大燕使臣一行吗?”
“你容我好好思考一下,究竟应该怎么解决他们和亲的事。”
“如若我们只有一子,然后让其身上带着三国的血脉岂不是就解决了吗?”
陈靖翎震惊的看着西莉亚,这脑洞大开,他只能想象在自己那个世代,一子身上同时具备两男一女的血脉的可能,绝对从科学上无法做到一男两女的血脉继承关系啊。
带着震惊的眼神,陈靖翎离开寝殿,往中书院而去。
由于未能得到大华圣帝准确的答复,大燕使臣勤王一行在大华京城就这么住下了,真实体会了大华这片土地上,欣欣向荣的景象,手工业的分工更加细致,并且多样化。
北魏朝堂,群臣正在情绪激昂的请求魏国国主,从善如流,进一步开放与三国之间的交流,并赦免耀王的罪责。
耀王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站在大堂之中,沉默不语,因为前一日他回到大凉之时已经暗中拜会过几位旧识,尽管现如今他们皆已受到国主的打压,但余威尚存,天下人的眼睛不可能被蒙蔽,多日来三国之间发生的巨变,大凉城内外无人不知。
连叶岷自己也清楚,大魏朝堂有多少人对堂上这位国主心存怨言,元氏此时更是竭尽全力配合耀王在各门生旧部之间游说,朝廷中对魏王颇有微辞者不胜枚举。
王上却根本不顾这些,他依旧还沉寂在自己独霸朝廷,高枕无忧之余简直为所欲为,现在不仅实际意义上软禁了太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将之前与自己有嫌隙的王室长辈全部解除了朝堂中的实际职务。
对于自己的几个儿子,将年纪才十几岁的长子任命于政务院左使之要职,父子二人完全不顾礼仪廉耻,在后宫内大肆饲养伶人,并以伶人宫女淫乱后宫为乐,当朝王后在多次交涉无果之后,亦被单独幽禁在数百里外伊奇山的行宫内。
从此,后宫再无人敢干涉父子二人的逆天行为,宫内总管更是无法忍受,数月过去之后,如今已是第四任总管。朝堂上,除了几位老臣以外,各部院、州府皆进行了替换,将自己培养的亲信身居要职,朝堂一片黑暗,老臣们纷纷闭门不出,或主动退居二线,不理政事。
直到耀王前日回来,加之众人从耀王口中得知了三国合并进展的真相后,更是无心朝堂,只盼及早天下太平,正本清源,让朝堂重归秩序,让明镜如月光般高悬,还大魏之朗朗乾坤。
此番朝堂论战直接将朝廷中的两派势力分开,高坐堂中的王上心如明镜般看着下面的众臣子或义愤填膺,或指桑骂槐,实则都在指责自己的专断独行。
直到大王子高喊一声:“来人,”话音刚落,从大殿外冲进来三十余名全副武装的殿前侍卫们。
进来后,众侍卫排成两排,分别站于朝堂大臣两侧身后,齐声呼喊道:“在。”
“大人们,继续说下去吧,看看我朝还有哪些弊端,越多越好,说得多的大人可以由侍卫们单独带去书房,将自己想说的都记下来,让父王慢慢领会,记得,要写清楚,写明白,千万不要有错别字,或者让父王看不明白的地方,否则......”
王上微笑的说:“否则,就是恶意诋毁我朝纲,按律当斩。”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大臣们显得尤为谨慎,突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的意见一下子都没人敢提了。耀王摇摇头,看了看四周的人,果然如同陈靖翎猜想的那样,朝堂上不用些手段收拢一些势力,确实很难真正做到兵不血刃将自己这个兄长拿下。
耀王微笑的向后走去,不顾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以及王上恶狠狠的眼神,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众大臣说道:“你等凡夫俗子,若有朝一日能得大华太学学士教诲,你们真会为了自己每日此等亦步亦趋的为官之道所羞愧。”
大王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把这个藐视朝堂的庶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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