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终于找到你了!”
盛欢刚抬眸,眼前便闯入了一个金色锦袍着身的俊美男子。男子看起来很高,面容俊逸立体,一举一动间,还带着一股仗剑天涯的侠气。
不是原主三哥明王殿下——凤修明又是谁。
“三哥,你……”
盛欢看到他,唇角上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已经跑到面前的男人拉住了胳膊。
男人那双眼睛,极其严肃,宛若探测灯一样,对着盛欢仔仔细细的上下扫射了一遍。
“三哥。我没事。”
见到他这个样子,盛欢哪里还不明白他的关心。
明王殿下依旧没说话,他径直凑到了妹妹面前,盯住了她的眼睛,没见到她眼下有什么哭过的痕迹后,才终于狠狠松了口气:
“凤宁,你受委屈了。”
明王殿下想到妹妹受的委屈,显然还在生气:“以前看那王相还有几分模样,没想到竟都是装的。”
“三哥,你别生气。”盛欢把人拉着坐下:“其实婚前发生这种事,也算好事。”
“好事?”明王殿下听到妹妹说这话,大为不解:“这算什么好事?”
“是好事啊,三哥你要这么想啊,婚前发生这种事,妹妹还避免跳火坑了呢。”盛欢抬起漂亮的眼睛,语气悠然:“要不然和他们王家牵扯上关系,后面还要休掉驸马,平白浪费我的时间。”
明王殿下一愣,转而大笑起来。
“凤宁说得对,扯上关系,确实很恶心啊!”
“对了。”明王说着说着,眼睛眯起,想到什么,低头过来。
“凤宁,你还不知道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吧。”
“什么什么?”盛欢目露兴趣:“三哥,发生了什么,你快说说。”
“我和你说……”
——
时间回转,早朝。
不出预料,王相被参了。
王相虽被参了,但王相也不是吃素的,他手下的门生,也参了盛欢。
早朝上吵得不成样子。
王相跪在地上:“皇上,是老臣的错,是老臣冒犯了凤宁公主。”
天成帝还没说话,又有人跪下。
“皇上,王相虽有错,但也只是一时糊涂。凤宁公主和王楚恒的婚事,却是皇上亲赐,公主昨夜离开,也很是不妥。”
“什么不妥!依臣看来,公主离开才是天大的好事,是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支持公主派的直接硬刚:“王相故意在婚礼上为难公主误了吉时,难道还能怪公主不跪王相不成!凤宁公主金尊玉贵,王相难不成真的想颠倒了君臣分别!”
王相立刻惨白了脸:“皇上明鉴,老臣万万不敢啊。”
王相磕头:“皇上,一切起因都是老臣。老臣定当补救,择吉日吉时风风光光迎娶公主进门。”
“皇上,臣有事启奏。”
王相话落,就见李尚书站了出来。
王相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李尚书,往日就和他很不对付。
“准。”
天成帝坐在龙椅上,黑色的冠冕遮住了他威严的脸庞,他手指随意的转动扳指,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情绪又有什么变化。
李尚书:“皇上。臣要奏,王相嫡幼子王楚恒内宅混乱,私养通房,不合驸马标准,欺君罔上。”
“李尚书,你这是在血口喷人!我儿洁身自好,后院无人。”
李尚书面色从容,弯腰,呈上折子:“皇上,这是证据。”
天成帝侧身,朱大伴立刻上前,拿过折子后,躬身回来,呈了上去。
李尚书看到天成帝打开折子后,继续:“王楚恒后院确实无人。但,却一直和身边的婢女有勾当!那婢女,甚至还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满朝哗然。
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就是王楚恒明知和公主的婚期已定,还……
好多大臣互相对视,眼神隐晦。
天成帝看着折子,周身气压骤降,山雨欲来。
王相心里忐忑,自己儿子不会真的……他面上不显:“李尚书,你这纯属污蔑!”
“皇上,您……”
天成帝抬手:“继续。”
王相所有话被堵住,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尚书看也没看王相,语气不急不躁:
“王楚恒明知尚公主还不把那婢女打发,还一直把她放在书房,甚至任由她的安胎所需,全都从王楚恒的私账所出。”
“就连昨晚,臣也打听到,王楚恒屋里,因为房事激烈,还让大夫偷偷开了安胎药。”
“王相!”天成帝暴怒,直接把折子砸在了王相头上。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欺君罔上,还敢当选驸马!”
王相唇瓣一抖:“皇上,老臣也不知这事啊!”
“如果老臣知道,是万万不敢让犬子去选驸马的啊。”
“皇上,老臣有错,算错了凤宁公主和王楚恒的生辰八字。”在王相痛哭流涕时,钦天监大人突然上前一步,跪下:
“皇上,老臣昨夜夜观天象,才惊觉发现王三公子命格隐有不对。老臣仔细精算,才惊觉王三公子命格显露,突发大变,竟是天煞孤星,刑克六亲之命。而凤宁公主命星光辉大照,是我大景福星,一般人不配站在公主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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