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对,就应该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瞧瞧。如果不是咱们这些将士勇猛,哪有腹地的和平。这次怎么着,也得狠狠地宰拓跋、北巍那些龟孙子一刀。”
安邦说完,好像觉得自己牛皮吹的太过了。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郡王,这些您和侯爷应该可以做到的吧!”
就连宣平侯也将目光转向了李哲,李哲却淡定的点点头:“这个自然,其实你们没发现。不论是拓跋还是北巍,就是一帮贱骨头。只要把他们打怕了,绝对乖得跟小猫一样。可如果给半点儿好脸『色』,绝对敢蹬鼻子上脸。”
呃,安邦这些将军可不似京城那些没经过事儿的官员。被李哲这么一点拨,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也就造就了,在北巍、拓跋使臣到来的时候,整个北疆无论文武官员没一个有好脸『色』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李哲的提议下,两封截然相反的国书便送到了皇帝的书桌上。这位自诩明君的皇上,甚至比宣平侯更加气愤。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便将两封国书当众念出来了。“众位爱卿,对于北巍、拓跋这种不思反悔,在武力强取失败后,还妄图嫁祸他人,算计大雍的行为该如何处置啊!”
“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不论是主战还是主和,一下全都蒙圈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打架,战败之后竟然推脱责任,如果不是两份国书上红艳艳的玺印。他们还以为这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呢!
许久才一位老臣仗着自己的资历晃晃悠悠的站了出来,“皇上,会不会真如北巍帝所言,有不明势力在暗中挑拨三国之间的关系。此事还望皇上详查!”
详查个屁,不管是哪方的责任。北巍、拓跋的元帅都率军打到大雍的国土上了,作为受害者还要帮着他们不成,皇帝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不过作为帝王与臣子不好计较,这时作为皇帝的死忠。丞相大人打了一个手势,文鸣当即便跳了出来:“那依王大人所言,北巍、拓跋没一点儿责任了。要知道北巍、拓跋的元帅还在北疆宣平侯押着呢?还是说在王大人眼里,大雍数万将士的命就不是命,就该白死不成?”
文鸣一番话当真没给王老大人留半点面子,却说道了皇上的心坎上。几个小国家,几乎年年犯边,为什么。不是因为明白大雍不可能同他们长时间开战么,现在更好直接胆子大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自己这帮臣子呢,依然看不穿里面的风险。“文卿所言有理,不论是否被人挑拨。北巍、拓跋无故与我大雍大战是不容争辩的事实,事后推卸责任更是事实。”
皇上一言便将此事定下了基调,所持不同意见的,却不敢提出了。没办法,没看文相已经明明白白站在皇上一边儿了么,还有一位掌握北疆大军的宣平侯,他们就不自找没趣儿了。
因此一个个全都跪了下来,“皇上圣明!”
如果是平常,这样拍马屁皇帝可能说舒坦。毕竟谁不喜欢听好听话儿,可现在落到皇帝眼里便是一个个全都不堪重用。直接一挥衣袖,走人了。
徒留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候着脸皮同文相打听,“相爷,您老知不知道此事皇上他要如何处理?”
文相眼皮都没抬,“为何要处置,即便该头疼也是北巍与拓跋头疼,与我等有何干系!”
啊,这话直接将众人给说傻眼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文鸣早已扶着文相离开了大殿。
保皇一党还好,某些心怀有异的恨不得将文相给拆了。什么该北巍、拓跋头疼,事关三国邦交,一个不小心影响的可是三国百姓。
当然内心深入更怕的是,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不过这些都不在皇帝的考究范围之内,直接一道圣旨便将谈判事宜丢给瑞王,端王、文鸣作为副手。妥妥的都是同皇帝一条心的人,其他人想要趁机搞事儿,门儿都没有。
也让众人看清的皇帝的决心,一个个乖得跟鹌鹑一样。
饶是如此,皇帝强硬的做派还是在瑞王一行到达边关之际,便传到了拓跋、北巍境内。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尤其是瑞王还素有战神之名。
拓跋还好,这场战争中他们只是辅助。北巍大军经过这一场真正,却是直接废了。如果这个时候,大雍借口对他们开战的话。结果,绝对比他们想象还要可怕。
于是派谁去何谈便成了一个艰难的话题,大雍展现出来的态度。所有人知道,这次大雍何谈,讨不了好。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谁愿意去?
几番推诿之后,北巍上下想到了一个名字。前任元帅坤桑以及他的长子坤叶,就在北巍上下准备让坤桑、坤叶父子做替罪羊的时候。
坤桑、坤叶也在招待一名贵客。见到侯信的到来,父子俩喜出望外。恨不得将府内所有美食、美酒、美人大都弄出来,却只得到一句嗤笑:“两位都已经快要『性』命不保了,还有这么好的兴致,不容易,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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