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清指着香炉,语气急促:“君泽,你看这香炉,底座的花纹好像不对。”
贺君泽快步上前,仔细端详着香炉。
香炉通体鎏金,雕刻着繁复精美的花纹,底座的花纹却是杂乱无章,与整体风格格格不入。
“这香炉的确有问题!”贺君泽脸色一沉,“这花纹像是……某种符文。”
许婉清心中一凛,难道这香炉里也被人动了手脚?
祭祖大典即将开始,若是这香炉在仪式中出了什么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快,把香炉撤下来!”贺君泽当机立断。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一阵庄严的钟声,祭祖大典正式开始。
众人纷纷按照礼仪站定,族长也准备开始主持仪式。
“来不及了……”许婉清看着缓缓走来的族长,心中焦急万分。
贺君泽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紧紧握住许婉清的手,低声道:“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祭祀仪式场地弥漫着紧张的氛围,族人们神情肃穆,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
许婉清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尊香炉,心急如焚,仿佛每一秒的流逝都像一把刀刺在心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香炉摆放在祭台的正中央,随着仪式的进行,香炉内的香料缓缓燃烧,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突然,许婉清发现香炉周围的器具摆放杂乱,似乎被人动过。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想立刻上前重新整理器具,但时间紧迫,她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影响大典的进程,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君泽……”许婉清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贺君泽察觉到她的异样,转头看向她,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怎么了?”
许婉清指着祭台上的器具,嘴唇微微颤抖:“你看……”
许婉清的指尖微微颤抖,并非是恐惧,而是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扫视一圈祭台,大脑飞速运转,寻找最佳解决方案。
她不能让这群人渣的阴谋得逞,绝对不能!
“君泽,你让族人先进行其他环节。”许婉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贺君泽眼中的惊讶,以及转瞬即逝的赞赏。
不等贺君泽回应,许婉清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祭台。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双手翻飞,将原本散乱的祭祀器具,按照记忆中的位置,迅速而准确地摆放整齐。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行云流水般的优雅,却又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果决。
周围人被她的动作惊呆了,空气中只剩下她移动器具时发出的细微碰撞声。
贺君泽站在不远处,目光紧锁着许婉清。
她此刻的冷静和果断,与平时的温婉模样判若两人。
他感觉心头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是惊讶,而是一种名为欣赏的情绪。
他发现,他好像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祭祀仪式的其他环节在族长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祭台上的变故,只有少数人察觉。
许婉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她将最后一盏铜灯放回原位,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看着祭台上整齐划一的祭祀器具,许婉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危机。
她抬起头,看向贺君泽,目光交汇的瞬间,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改变。
祭祀大典在庄严肃穆的气氛中继续进行着,许婉清站在人群中,看着虔诚跪拜的族人,心中充满了平静和喜悦。
她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就在此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祠堂内的庄严。
一个站在角落的老者,正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许婉清,嘴角扬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仿佛在说:“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诡异一笑,像根毒刺,扎进了许婉清心里。
她不动声色地回视,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说:“老娘等着呢,尽管放马过来!”
祭祖大典进行到敬香环节,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突然挤到前面,猛地将手中的香掷在地上,大喊:“这香有问题!我闻到了一股异味!” 他夸张地捂着鼻子,表情痛苦,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周围的族人顿时议论纷纷,场面一片混乱。
“好家伙,碰瓷都碰瓷到祭祖大典上了?”许婉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位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香可是宫里御赐的,你说有问题,证据呢?”
那汉子梗着脖子,一脸蛮横:“我说是就是!这味道刺鼻难闻,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捣乱,败坏贺家的名声!”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向角落里的老者,眼神交流间,一切尽在不言中。
“呦呵,没证据还倒打一耙?”许婉清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谁想败坏贺家的名声!” 她转头看向贺君泽,眼神示意他控制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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