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是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却依然没有反抗。
那双总是低垂的凤眸此刻被迫睁大,眼底翻涌着惊惶与痛楚,偏偏深处还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纵容?
这眼神刺得我眼睛发涩,猛地拽过他的手腕反剪在背后,用灵力凝成的锁链将他捆在石柱上。
想赎罪?我跨坐在他腰上,听着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指尖划过他颤抖的唇瓣。
那就用你这张像他的脸,用这副让本座作呕的身体来赎。
裙摆扫过他裸露的胸膛,留下冰蓝色的龙鳞虚影,所过之处皆是刺目的红痕。
他闭着眼,长睫上凝着血珠,喉结滚动着,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近乎破碎的呢喃:……只要主人能好过些。
这句话像惊雷劈在我头顶。我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笑声在空旷的殿宇里回荡,惊得梁上的鬼火纷纷坠落。
好过?掐住他的脸颊迫使他睁眼,看着他眼底清晰映出的我的疯狂模样,霍烈宁,你以为这样就能抵消你的罪?
灵力凝成的锁链骤然收紧,勒得他锁骨处渗出血珠。我俯身咬住他喉间的皮肤,像野兽般狠狠碾磨,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
他闷哼一声,身体绷得像张弓,额角的缚神印疯狂灼烧,血珠顺着脖颈滑进锁骨凹陷处,在鬼火下泛着妖异的光。
你不仅要为本座效力,一字一句道,还要沦为本座身下的丧家犬。
指尖划过他颤抖的眼皮,停在那道与溯夜如出一辙的泪痣上。
我要让你每时每刻都活在忏悔里,让你每次被本座触碰时,都想起你是怎么害死他的。
殿内的鬼火忽然全部炸裂,幽蓝的光芒映着我们交缠的身影,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霍烈宁终于睁开眼,那双总是盛满隐忍的凤眸此刻布满血丝,却在对上我视线的瞬间,溢出浓得化不开的痛楚与……爱意?
这眼神让我呼吸一滞,随即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
闭上你的眼!不准用这双眼睛看我!不准……
声音陡然哽咽,我猛地低头,用吻堵住他所有的回应,带着血腥气的吻疯狂而粗糙,像在撕扯什么救命稻草。
他身体僵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反抗,却在我即将松开时,被锁链捆住的手猛地挣动。
最终只能用额头轻轻蹭着我的鬓角,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血沫的呢喃:……烟儿,对不起。
这声称呼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撕扯着他的衣物,任由灵力失控地在他身上留下灼烧的痕迹。
听着他压抑的痛哼与锁链的哗啦声,在鬼火摇曳的大殿里,完成这场以爱为名、以恨为引的献祭。
而我知道,当霍烈宁那双与溯夜相似的凤眸里,最终只剩下顺从与痛楚时,我早已在复仇的烈焰里,把自己烧成了灰烬。
鬼火在殿顶凝成幽蓝的漩涡,撑在他锁骨处的手猛地一滑,掌心沾满的血沫蹭过他胸前未愈的烙痕。
霍烈宁的身体还在因剧痛而轻颤,锁链嵌进石柱的声响里混着他压抑的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唇角裂开的伤口,渗出的血珠顺着下颌滴在石砖上,汇成细小的血洼。
拇指无意识地碾过他下唇的裂口,指腹触到那片温热柔软的皮肤时,指尖忽然一抖。
记忆像挣脱枷锁的恶鬼,猛地撕开一道口子——
甘州城的暮春,他穿着月白锦袍倚在客栈门口,桃花落在他发间,笑得痞气又张扬:小璃儿,跟哥哥去看杂耍班子?
闭嘴!我低吼一声,狠狠甩开手。霍烈宁被锁链拽得向前一倾,额角撞在石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垂着头,银发遮住脸,只有喉间溢出的痛哼证明他还活着。
盯着自己染血的指尖,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甘州阳光的温度,可下一秒,掌心的龙鳞印记突然灼痛,提醒我如今身处冥府。
本座一定是疯了……我喃喃着,抓起散落在石砖上的玄色衣袍。
衣料蹭过地面的血渍,染上暗沉的痕迹。胡乱套上里衣,系带时指尖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抓空。
身后传来锁链轻响,霍烈宁似乎想抬头,却被我一记冷眼逼了回去。
不准看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抓起外袍时,衣角扫过他裸露的后背。
那上面布满交错的红痕与冰蓝色的龙鳞虚影,像一幅被撕碎又拼凑的残画。
其中一道从肩胛骨延伸到腰侧的疤痕格外狰狞——
那是在人间我们遇到魔族袭击时,他被打落在水中受的伤……
握衣袍的手骤然收紧,布料被攥得发出细碎的呻吟。猛地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锁链捆缚的狼狈模样。
缚神印还在灼烧,血珠顺着他的脊椎滑落,在石砖上积成蜿蜒的血线。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霍烈宁。蹲下身,指尖挑起他沾满血污的银发,强迫他抬起脸。
他的左眼被血痂黏住,只能睁开右眼,那只凤眸里盛满了痛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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