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茨摸不着头脑。
“666。”王晨也乐呵了，他靠在门旁，忍不住的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6。
“姜哥你得给布里茨叔叔送一套茶具。”
“我不喝茶，喝酒。”布里茨连连摆手。
“少喝点酒，喝茶还是不错了，塞纳都让我戒酒了。”雷斯拍了拍布里茨的肩膀，笑道。
“行了行了，你还不喝，就你那点心思，不就想白嫖吗？”姜野翻了个白眼。“布里茨家里的酒，我是好久没喝了，听说全被你喝完了。”
“你还别说，我说老实话，香槟还真不如老布酿的好喝。”雷斯连连摇头。“除了冒泡，就是贵。”
“欸，贵这个词能从你嘴里面说出来啊？我还以为狗嘴吐不出象牙呢。”姜野乐道。
“你他妈的，你休息这段时间，老子有没有负责军队，钱哪来的？不都是他妈一点一点抠出来的。”雷斯指着姜野鼻子骂道。
原先他全靠抢和合作以及阿萨拉卫队里上面拨下来的资源。
现在在抵抗之弧，钱都是攒下来的，到处都要用。
“你他妈什么时候回来，老子要退休。”
姜野笑着摇头，跳下桌子没有回答。
他一离开总裁室，众人也跟在他的身后一起下楼。
“雷斯，楼下的办公室你要那边？”姜野问道。
“嗯……审讯室吧。”
姜野闻言，回头笑道：“什么意思？司令要这么小？我他妈还想把海洋给你呢。”
“离门口近，好回家。”雷斯耸了耸肩。
“行吧。”姜野摆了摆手。
“老布，叫人准备搬家，暗巷里的办公室啊，手术室啊，都搬过来吧，那边确实偏了。”
布里茨想了想，点头道：“行。”
“雷斯，那你也去拿你的破收音机去吧，坦克给我保护好。”
“放心吧。”
姜野话说到这个份上。
他们俩也明白，姜野要支开他们，跟王晨和龙阳说几句话。
俩人也没有啰嗦，便坐着电梯下了楼。
空旷的巴别塔顶层空间，就剩下他们三人。
姜野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来到了那视野极好的位置。
那里，还延续着哈夫克集团的装修，一个大圆桌沙发，旁边还带了点水池。
从这里，可以眺望整个巴克什区域。
姜野抱起一个抱枕坐下。
“阿晨。”
“怎么了？”
姜野抬头，示意两人坐下。
“跟我说实话。”姜野轻声道。
“就是这样呀，没什么问题，就是吸入了一点毒素……”
姜野摇头：“我没问你的身体，我说的是我的身体。”
“我到现在没见到佐娅和艾娃。按道理来说，她们知道我醒了，一定会跑过来看我，可是没有。”
姜野看着天花板，缓缓道：“她们俩都喜欢钻牛角尖，我清楚，一定是解决不了了……”
王晨吞了吞口水，刚准备开口。
姜野又撇过头来，疲惫的眼中，目光幽幽的看着王晨。
“还有你。”
“没问你的身体，你着急什么，说吧。”
“我……”王晨欲言又止。
姜野转头，挡住了王晨和龙阳之间的视线，淡淡道：“阿阳，你说。”
龙阳眉头紧锁，明亮的眼睛有些闪烁：“这……”
“我们之间，就没必要隐瞒了。”姜野轻轻摇头。“出了问题，要想办法，要想后路，现在趁我还清醒，说吧。”
龙阳低头，拳头逐渐握紧。
“让我求你们才说是吗？”
姜野轻声道。
良久。
“姜哥，我说……”
王晨伸出手，拉了拉姜野的衣服。
姜野回过头，眼神平静的看着王晨。
最终，王晨还是原原本的说出了佐娅所说的话。
“雨水计划……会让你逐渐沉睡，再到再也醒不过来，最后死亡……”
王晨低头：“我吸入了农科实验室的生物毒素，也会死。会变成无意识者。”
“阿阳没什么事，只是他这辈子再也无法拆卸脑机了……”
当王晨努力说完之后。
顶楼上静悄悄的。
只有些许嘈杂的声音从塔外传来。
姜野笑了笑。
“哈哈哈……”
“笑什么？”王晨无奈道。
“我说白了，咱们三个人里面没一个命长的，不是吗？”
“不过相比之下，我死的比较轻松，哈哈哈哈……睡过去就完事了，一点痛苦都没有。”
姜野搂着两人，笑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就我要死了呢，他妈还难过的要死。”
可两人的情绪并不像姜野这么高涨和嬉皮笑脸。
“姜哥，阿晨，我其实死了也无所谓。”龙阳低声道。
“真的。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本来就死过一次了……”
“是你们把我救了回来……其实我……”龙阳低声道，他的语气有些发抖。“如果可以……哈夫克能把你们救回来，我死也无所谓，真的……”
砰的一下，姜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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