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麟听觉超人,也看懂了段源所说的话,
“谁他娘惦记我媳妇呢,我整死他!”
李四麟突然觉得有点心虚,刚才那些心里的话无非是吓唬段源呢,谁知道居然有感应。
“段叔,源子这也醒了,我也安心了,回去了!”
段父此时也点点头,“路上慢点啊。”
李四麟一溜烟的跑了,他有点害怕段源起来和他拼命啊,别看段源也是个不着调的主,但还真对男女之事没啥太大的兴趣,人家两口子很恩爱的。
终于回来了,现在天刚有点黑,院子里还是很热闹的。
许久没有出现的许大茂正在和傻柱两个人练赛跑,只不过是一个追一个跑。
“你大爷的,给我站住!”
你还别说,许大茂别看打架打不过傻柱,但真能跑,看这架势两个人起码跑了十几分钟了吧。
两个爷们额头上的汗都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虽然已经过了十五,可还没到春天呢。
真有精神!
许大茂的嘴也是真欠啊,时不时的停下来,
“说你傻,你就傻!你丫追我啊!”
要不然说院子里有坏种呢,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四麟,他进院一看这架势,悄悄的踢了一块石子到许大茂脚下。
“哎呦我艹!”
许大茂一脚踩在石子上,直接摔个大马趴。
傻柱一边笑着,一边两步就冲过来了,将许大茂按在地上好顿揍啊。
李四麟看也差不多了,赶紧上来拉开二人。
傻柱一看是李四麟,也乖乖的听话,但还是有点来气,
“四麟兄弟,松开我,这货就欠揍。”
许大茂还不服气,“四麟,今天要不是你拦着,我非花了丫的。”
“到底咋回事,来跟我说说,我给你们评评理。”
李四麟实在是闲着蛋疼,这种戏码对于他而言真的是一种放松,也能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舒缓许多。
傻柱倒是先开口了,
“四麟,你不知道,我今天在单位蹲坑,听见这坏种说易大爷坏话。”
之后特意趴在李四麟耳朵跟前,特别小声的说,
“愣是说易大爷不是个好人,惦记秦姐。”
这话有点意思,李四麟对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大茂哥,你是不是听错了。”
许大茂揉揉屁股,而且当时摔的是大马趴,屁股朝上。
他也是被揍习惯了,直接抱着头,屁股上没少挨了踢,身上倒是没啥事。
这厮也是够聪明,看到李四麟的眼色,马上改口,
“傻柱,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在后勤有一位爷惦记秦姐,你咋能听成易大爷呢,那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德高望重,我怎么能说他呢。”
傻柱也是没听全,此时也不好找人对峙,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李四麟将许大茂叫到自己屋子里,询问此事。
这时候许大茂才说了实话,自从李怀德升了副厂长,后勤主任的职位就交给了自己的亲信。
这人和许大茂关系还算不错,正好许大茂这也要转正了,请这位喝酒。
这位喝多了,嘴上没把门的,说易中海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是个老色胚,还专门请他出去吃饭,酒桌上还准备塞一百元,让后勤主任将秦淮如调回车间当保管。
这里面猫腻就大了。
易中海是车间的七级钳工,而且说实在的手艺确实不错,放在轧钢厂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在他那个车间,就连车间主任也得给他几分面子,说一手遮天有些过,但也差不了太多。
真要是将秦淮如调回车间当保管,那可是真手拿把攥了。
别的不说,车间工人取料的时候,人家帮你是本分,不帮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车间的那些大铁块,几十斤几百斤的比比皆是,人家要是不帮你,就得秦淮如自己扛。
这是一种办法,还有一种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少拿多去。
这么说吧,真要是用了这招,秦淮如一天也别想闲着,十几分钟取一个配件,能活活把你折腾死。
这还是正常的招数,要是使个坏,偷摸拿你几个零件,你还真就对不上。
到那时秦淮如真得被拿捏的死死的。
这些招数李四麟在前世就用过,能把人折磨死。
他明白了,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几包华子,扔到桌子上,特别随意的说,
“大茂,拿着抽,以后有事提前告诉我一声,下次我和李哥喝酒,你帮个忙圆圆场,打个下手方便吗。”
这还用说吗,许大茂如此巴结李四麟为的就是这个,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烟,赶忙拒绝。
他也听懂一件事,李四麟要是叫他大茂哥,那就是把他当外人看,如今叫大茂。
虽然没有哥好听,但这可是算自己人,他更喜欢这个称呼。
李四麟是什么人,不敢说手眼通天也差不多,许大茂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和李四麟比不了的,能跟在屁股后面就不错。
“李队长。”
“别,还是叫我四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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