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好路过的乔猎户,看到了姜苗苗被完好无损的扔出来这一幕,自然也清楚林砚之压根没碰她。
林砚之则拉着乔猎户一起去了镇上,倒不是他需要人陪着,而是觉得此时最好有个人证在,免得回来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一回来就见这姜苗苗就攀咬上了自己,还恬不知耻的将事情闹得这般大。
“所以姜苗苗,我并未在家,你究竟是和谁有染呢?”
林砚之此刻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姜苗苗闻言猛地抬头。
怎么可能?不可能,她记得当时是跟林砚之在一起,她用药之后自己也浑身难受,后面的事根本不记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林砚之给扔了出来。
“不,你撒谎,就是你!”姜苗苗大吼道。
村里人见姜苗苗此刻都还不知悔改,一个劲儿的攀咬林砚之。
“那姜苗苗,你是几时去的林家啊?”有村民问道。
“我......酉时初!”姜苗苗回忆了一下说道,此刻她也有点慌了,如果不是林砚之,那是谁?
“对,就是酉时初,那会儿我就找不见她了,香皂厂所有婶子都知道,我到处找她!”方桂枝连忙说道。
方桂枝说出这话,旁边几个婶子连忙点头附和,纷纷作证。
“我跟砚之兄去镇上也是酉时初!”乔师傅答。
“撒谎,你撒谎,不是的,酉时初我们在一起!”姜苗苗哭诉。
他怎么可能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没有,那到底是谁?
姜苗苗不敢细想,只能不断的摇头否认!
“我看见乔师傅和林砚之一起往镇上的方向去了,那会儿正是酉时初,我这几天都是这个时候去田里抓稻花鱼养着,方便第二天去镇上卖!”
开口说话的是张嫂,大家都知道张嫂因为之前嘴碎,丢了香皂厂的工作,跟沈言清家有点不对付。
但是现在她都说看见了,那肯定是真的。
人群中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向姜苗苗,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承认。
林家只有林砚之,和她在一起的只有林砚之,她死死咬住这一点不松口。
姜父姜母也不断的攀咬,让林家负责。
林砚之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张癞头默默的退到了边缘处,准备离开。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人抓住,像仍小鸡似的将他扔在了姜苗苗旁边,然后开口说道:
“既然你记不清楚了,要不,让他帮忙回忆回忆?”
那张癞头早已吓得双腿打颤,要是被姜家父母知道了,他这条命说不定就没有了!
姜苗苗看见眼前的张癞头,满口的黄牙,脸上头上斑斑癞癞的,那贼眉鼠脸的模样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是她非要拉着我的,她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凑上来,我没有......。”张癞头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些话,人群哄然。
姜苗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她感到恶心,胃里一阵翻涌,直接当着众人一阵一阵呕吐起来了,但是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
指指点点的声音围绕着她,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那张癞头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和的,姜苗苗冲过去不断的扇他的耳光,让他住嘴。
张癞头本来很害怕的,但是看见姜苗苗疯了一般的打自己,眼神中还透露出万分嫌弃,他也怒了,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
“你这个贱人,明明当时是你不要脸的拉着我求我,当时你可舒服了可享受了,现在这副模样什么意思?
你当你多了不起啊,送上门去别人都不要,还被人给扔了出来,我都没你这么不要脸!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乖乖的嫁给我”
这张癞头说话粗俗,半分情面也不给姜苗苗留。
“啊啊啊,你胡说你胡说,不是这样的,谁要嫁你这种人!“姜苗苗尖叫着。
甚至连姜父姜母也顾不上去声讨林家了,而是转过来对着张癞头拳打脚踢。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张癞头现在也不怕了,完全豁出去了,一边躲避着姜家人的打骂,一边将那天的事全部抖落出来。
他张癞头因为是个癞子,长得也不好看,没有哪个女子看得上自己,如今都已经打光棍三十多年了。
那天看到被扔出来的姜苗苗已经神志不清,等他赶到的时候姜苗苗直接抱着他缠了过来。
活了三十多年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张癞头,哪曾受得住这般挑拨。
何况那姜苗苗生的好看,唇红齿白腰细臀翘,一双媚眼如丝般的勾着他,张癞头只觉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直接将人给拖到了林家围墙边的一个柴棚子,那姜苗苗由于吸入了大量药粉,即便张癞头三番五次的折腾也仍未清醒,恍惚间还以为是林砚之。
听到张癞头的话她绷不住了,直接一个起身向旁边的围墙撞了过去。
还好人群中的大山眼疾手快,将她拉住了。
看着怀中心如死灰的女子,他心中无比难受,那个被自己当作月亮一般的女子,如今跌落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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