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
“这个忙如果你帮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你死出来啊!”
“啊!!!”
白玲冲着河面无能狂怒,心里猫抓狗挠......
...
九十五号院,中院,老李家。
“妈,睡吧,他应该不会回来了!”
贾东旭疲惫的强打精神,小声劝着。
“东旭啊,你说小畜生不会又跑没影了吧!”
而病榻之上的贾张氏两眼放光,语气却是格外低沉,太难受了,刚醒过来时让人给骗了,而且还没来得及多骂两句。
这......好像比死之前更憋闷了。
“爸!奶回光返照了,我看她现在比你都精神!”
棒梗终于盼到了传说中的情节,眼珠瞪得老大。
“唉,孩子,奶......东旭你别打,你别打孩子啊!哎呦喂我的大孙儿啊!别打啦!”
贾张氏心里在流泪,强撑着坐起来,情绪一激动,昏了过去。
......
“啾啾啾~啾啾啾~”
前院,响起一阵鸟声。
“啾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啾啾~”
“哪来的死鸟!滚!”
老阎家传出怒吼,紧接着一只鞋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床上,满脸包的阎埠贵烦躁不堪的挠脸,这接近两个月以来,算是遭了大罪。
白天人活动时还强点,一关灯休息,那就别提了,苍蝇蚊子的嗡嗡声,老鼠咬柜脚的咔嚓声不绝于耳,冷不丁还有小咬和蚂蚁组团在床上肆虐。
想死的心都有了。
“啾啾啾~啾啾啾~”
这次声音更近了,阎埠贵气得出门,没看见鸟不说,还没看见那只鞋,这把他心疼的呦......
中院,正屋。
“嗯!!!”
傻柱忽然从床上坐起来,茫然的环顾四周。
“格愣!”
“格愣!”
脆响遥远却又靠近,在黑暗中如此明显。
慢慢的,傻柱脑袋往上仰,皱了皱眉。
光着大膀子,趿拉着鞋出门,回头仰望着屋顶,“有为,是你吗?”
“哎?”李有为从烟囱旁边冒头,“你怎么知道是我?这脚步声都能听出来?”
不愧是好兄弟啊!
谁知。
“废话,除了你谁这么缺德大半夜爬我房上?”傻柱怨气十足。
“也、也......有道理!你上来,唠唠!”
“烦死个人的,你不会下来啊,我弄俩凉菜,咱俩边喝边说不好?”
“你拿两根黄瓜再拿瓶酒和俩碗上来,你我共赏明月如何?”
“有为哥有为哥我来了!”
清脆的声音在静夜里宛如黄鹂,轻快活泼的划破了夜空。
我去!
李有为和傻柱一起无语,怎么给这丫头弄醒了。
梯子就架在耳房旁边,雨水灵活的爬上去,却听地面响起嘭的一声。
“哼!”
雨水又麻利的倒退,“我都要上去了呢!”
“废话,上面就一溜,三个人怎么坐?”
“就是,哪都少不了你,赶紧回家睡觉去!明天还上学呢!”
傻柱本来以为高考结束,对雨水学习的监督就完成任务了,现在发现,还得继续操心!
“哼!”
雨水钻进耳房。
月光下,李有为和傻柱心照不宣,嘿嘿一笑。
两人一人拿着一瓶酒和一根黄瓜,悄咪咪的爬到墙头上,骑着墙碰了碰酒瓶。
“秋风爽啊!”
傻柱哈出一口酒气,眯着眼珠子享受凉风吹拂,“你让我上来干啥?”
李有为有点无奈,刚才学鸟叫没把刘英喊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沉了。
“我冷不丁想起来,你和梁拉娣咋样了?”
李有为关闭千杯不醉能力,喝了口酒,这舒坦。
“这都很长时间不联系了,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人找没找。”
傻柱忽然有点感伤,以为自己对人家那么好,人家起码会偷着来看看他,结果毛都没。
“人家这是信守承诺,挺靠谱!”
李有为和他想法不一样,“做人办事就要丁是丁卯是卯!”
“你怎么不这么做人呢?”
“你们这么做人就行了,哈哈哈哈。”
李有为仰头大笑。
“有为,你以前胆子小,人懦弱,现在怎么胆大包天不要脸呢?”
傻柱羡慕的看着月光下闪闪发光的两排大牙、
“二次发育了!”
李有为格外自豪,枯萎的大地,开出了一朵奇葩。
““第二次发育?不,你这是第二次生命!”
“靠谱!”
两人碰了下酒瓶子,在安静的夜里清脆悦耳。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傻柱磨磨唧唧说:“那个......我就不陪你了,我还有点事儿!”
“大晚上你有什么事?出去跑风啊?”
“嘿,嘿嘿。”
“我操,你真打算跑风去啊!找梁拉娣啊!你挺骚啊!”
“去去去去!”
傻柱甩腿踢他膝盖,压低声音说:“别让雨水听见了!省着她磨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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