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犹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挥出去。他不假思索地立即下令让许金浩、薛长利和史大明三人,务必尽快查出这个出租车司机的下落。一旦找到人,无需多言,直接往死里揍,揍到他亲爹都认不出他为止。张世豪的声音低沉而凶狠,充满了威慑力,仿佛这几句话就能决定武力的命运。
三人领命后,如同嗅到血腥味的恶狼,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迫不及待地立刻奔向客运站。毕竟出租车司机整日在大街小巷穿梭,行踪飘忽不定,而客运站、火车站这些地方,人来人往,出租车络绎不绝,自然成了他们守株待兔的绝佳之地。他们开着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向客运站,一路上,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仿佛即将展开一场刺激的狩猎。
终于,在 9 月 21 日,他们在黄河路客运站发现了正在等待乘客的武力。黄河路客运站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出租车一辆挨着一辆,排成了长长的队伍。武力正坐在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的人群,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
江小飞等四人,手持猎枪和刀具,如饿虎扑食般朝着武力猛冲过去。跑在最前面的是史大明,之前他因在背后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被执行了家法。自那以后,他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变得格外斗志昂扬,仿佛要将之前所受的屈辱都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此刻一有事儿,他立马冲在最前头。只见他第一个冲到武力跟前,迅速掏出一把小手枪,死死抵住对方脑袋,恶狠狠地大声吼道:“别动!敢动一下老子就崩了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凶狠,仿佛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紧接着,其他人一拥而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武力拳打脚踢,刀棍并用。一时间,喊叫声、打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可怜的武力,毫无防备,瞬间便被揍得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他试图反抗,却被如雨点般密集的拳脚和刀棍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脸上、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不停地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得纷纷四散逃窜,无人敢上前阻拦。在这混乱不堪的场面中,法律仿佛失去了应有的威慑力,正义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无天的世界。
揍完之后,这几人竟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仿佛刚刚发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们对法律和道德早已漠视到了极点,那离去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如此丑恶,却又如此嚣张,仿佛在向整个城市狂妄地宣告,他们才是这里的主宰,无人能够奈何他们。他们一边走,一边还大声地笑着,谈论着刚才的 “壮举”,那笑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这事儿远远没有就此终结。武力被揍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江湖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引发了一系列后续的连锁反应。这个消息迅速在江湖中传开,引起了各方的关注。有人对张世豪团伙的行为表示愤怒和不满,也有人对他们的嚣张感到恐惧和无奈。
10 月的一天,秋风瑟瑟,枯黄的树叶被风裹挟着,在街道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给这座城市增添了几分萧索之意。午后的阳光虽然依旧明亮,却已没了夏日的炽热,显得有些清冷。
方逸尘脚步匆匆,神色慌张,一路小跑着朝张世豪所在的据点奔去。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平日里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刻也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在眼前晃荡。
来到那座看似普通却戒备森严的建筑前,门口的守卫见是方逸尘,微微点头示意后便放行。方逸尘顾不上擦拭汗水,径直冲进屋内。屋内光线有些昏暗,厚重的窗帘半掩着,只透进几束光线,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张世豪正坐在一张宽大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香烟,吞云吐雾,脸上带着几分慵懒。
方逸尘快步走到张世豪跟前,微微弯着腰,语气急促地说道:“豪哥,出事了!” 张世豪微微皱眉,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瞥了方逸尘一眼,说道:“慌什么?慢慢说。”
方逸尘说有一个人叫宁成,外号成哥的人,因为认识那个出租车司机武力,特意跑来向方逸尘询问事情的缘由。宁成是个在江湖上有些威望的人,他为人正直,看不惯张世豪团伙的所作所为。此次听闻武力被揍的事情,心中十分气愤,决定找方逸尘问个清楚。
方逸尘向来仗着张世豪的势力,行事肆无忌惮,飞扬跋扈惯了。面对成哥的询问,他不假思索地直接回怼道:“这是豪哥下的命令,管他是不是你哥们,揍就完事儿了。在豪哥这儿,就得按豪哥的规矩来,容不得你多问!” 方逸尘的语气傲慢而无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轻蔑,仿佛宁成根本不值得他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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