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好啊!哟∽小姐在绣帕子呢?不巧了,小的奉老爷之命,来取银子的。”陈沙是安府中最狗腿的小斯,颇得安比槐信任,不过他对安母和安陵容倒没什么敬意,甚至很是不屑这二人。
“陈沙,你,你怎么又来了?昨日不是才来取过吗?”安母的眼神不好,这两年已经看不见了,平日里她们母女就靠着安陵容绣丝帕拿给萧姨娘卖钱过日子。
昨日陈沙已经抢走了一大笔银子,再把剩下的拿出来,她们母女今日就得饿肚子了。
“少废话,老爷昨日纳了六夫人进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我劝夫人还是识趣些,省得老爷又要进来收拾你们!”陈沙恶狠狠的瞪着二人,要不是六夫人要买金钗还差一点钱,他也不用进这晦气的地方。
“陈大人您别生气,母亲,母亲这还有一些,我这就去拿!”安陵容像以往弱弱的模样哄着陈沙,转头翻了个大白眼,陈沙是吧!等会就收拾你。
安陵容先哄着陈沙坐下,又给他递了一杯下了忠心丸的茶水。陈沙见两母女识趣,坐下翘着二郎腿毫不防备地喝下。
下一秒,陈沙猛扇了自己两巴掌,立马跪下给安陵容认错。这可是他亲亲的好主子啊,他以前都是吃了什么狗屎居然敢对主子这般放肆。
“陵容,陵容,你可是被打了?”安母看不见,只听到‘砰’的一声,陈沙大喊了一声主子便是几声巴掌啪啪响。
安陵容及时制止陈沙的动作,安抚好安母后,给了陈沙一颗沉睡丸,让他晚上下到安府厨房的水缸里。
陈沙高兴应下,回去贴了一点钱给安比槐买金钗。主子晚上可是有计划的,他可不能坏了主子的好事。
午夜,整个安府都沉睡了下来,陈沙按着安陵容的吩咐,将她带到安比槐的书房内。
安陵容抓了一把忠心丸给他,对他道:“你把这个,塞到府中所有丫鬟小斯的嘴里,然后把姨娘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搜出来,送到我的院子里。”
“是!”陈沙美滋滋的抓着忠心丸就下去了。
安陵容左右翻着安比槐的书房,一刻钟后找到一个一平方大小的暗格,里面除了安家的地契和贵重的物品外,还有一万三千多两银子。
“好你个安比槐,自己吃香喝辣的不说,养小老婆的钱居然还要大老婆和孩子掏,真它妈的不要脸。”
几日前系统商场升级后多了一些物品,其中就有现实和副本都通用的空间戒指。
安陵容忍着肉痛,花了九成的积分买下一个二十五平方大小的空间戒指,现在正好能用上。
陈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他去搜他是真下狠手,六个姨娘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稍微贵一点的布匹都被他掏了出来。
一贫如洗的萧姨娘倒没少什么,可刚过门的六姨娘连裤衩都没剩。
安陵容从那堆东西中拿出一枚五十两的银锭递给他,夸赞道:“做得好!这是给你的奖励。”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安府都轰动了,安家姨娘们哭天喊地的,而进到书房的安比槐也傻了眼。他的身家,他攒了好多年的钱,一夜之间全没了。
安比槐认为是家贼,上下翻了好几遍也没想到什么,便去报了官。
可报了官也没用啊!他自己就是个小官,府衙里根本查不出任何痕迹,他的东西就这么丢了,而姨娘们就更惨了,别说什么金簪子银簪子,连件像样的衣服也被小偷拿走了。
安比槐悲痛不已,彻底病倒,他的六个姨娘在丫鬟和小斯们的各种挑唆下半月跑了五个,唯一剩的下一个就是萧姨娘了。
安母听完心中痛快极了,可到底放不下十几年的夫妻之情,顶着模糊的双眼也要去伺候安比槐,萧姨娘不想伺候安比槐这个老登,但她不放心安母,只好跟着一块伺候。
这时的安比槐才想起发妻的好来,对安母的态度也软和了不少。
安陵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比槐这种男人只能共苦而不能同甘,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让安母生个儿子,然后就送这玩意上路。
安陵容给安母下了健脾丸和美肤丸,短短几日,安母的眼睛就能看到一丝光亮了,人也变年轻了很多。
萧姨娘暗叹惊奇,倒也没多想什么,只以为是重回的爱情焕发了安母的生机。
安比槐病好后又想女人了,不过这回他没钱再买小妾,他看着越发清丽的安母,想想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萧姨娘就算了,毕竟后者一直没什么情趣,如今看着还比安母老。
选秀一事刚下来,便把安母愁坏了,毕竟女儿上京城吃饭住店哪一样不用钱?
“母亲别担心,女儿还有些银钱。”安陵容告诉母亲,她前两年绣了不少东西,偷偷卖的钱都藏起来了,就是怕被陈沙发现。
“好孩子,是我对不住你。”安母伤心,她为人母却护不住自己的孩子,实在是惭愧。
安陵容安抚好母亲后,带着陈沙和一个机灵的丫鬟宝珠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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