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横离去之时,
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甚至有几分狰狞恐怖。
王横只觉得身后总有,若有似无的嘲笑声传来。
刚才方长那法宝,王横虽不知道是何物,但是王横相信那画面是真的,
自己同床多年的娘子,自己自是熟悉,
那吟唱声,再熟悉不过,只是自己这么多年对方都不曾这般响亮过。
这一下几乎手下弟兄全听到了,甚至靠近的几人都看到了,那优美不堪的画面。
王横作为宛亭县的头号地头蛇,向来只有他绿别人,自然是不能接受自己是个绿毛龟,
尤其如今更是被公之于众。
此刻的王横早已是在暴怒的边缘,只是骑着马带着一群人,火急火燎的就往马县丞的外宅赶去。
见王横黑脸离去,方长几人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周博走到阿三跟前,拍了拍对方肩膀。
“阿三,可真有你的,这声响,我和公子隔这么远都听见了”。
阿三挠了挠脑袋,
“都是公子法宝的功劳,再有就是那骚娘们叫的,的确是大声,当时我在院子外边都听到了!”
石秀哈哈一笑,
“这下好了,全部的人都知道这王横是绿毛龟了!看这厮以后还如何做人!”
方长摇了摇扇子,歪嘴一笑。
“如今这王横是不得不杀这马县丞了!”
“是啊哥哥,这厮每一步都在哥哥的算计之中,不仅杀了他的人,还得赔我们银子,真是大快人心啊!”
石秀激动非常,看向方长的眼神,满是钦佩。
“是啊,公子之谋划,实在令人钦佩”,周博也是赶紧躬身一礼,献上一记马屁。
“哎”,方长笑了笑,摆了摆手,“一切等结束再说”
方长看向阿大,“县衙那边通知了吗?”
阿大上前躬身,
“主人,县衙先前就派人通知了,只要王横杀了马县丞,立刻就会有差人上前抓捕”
“好,现在我们也该跟上去做个了结了!”,方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王横离去的的方向。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过了今晚,公子就是这宛亭县真正的主人”,周博大呼一声,拜倒在地!
紧接着,一句又一句响起。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恭喜哥哥,贺喜哥哥!”
此时还在浓情蜜意的两名演员,还在床上痴缠着。
马县丞抚摸着怀中满脸潮红的妖媚女子,“娘子,今晚真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老爷,只要你有心,奴家日后都是你的,又何必急于一时!”,李氏软烂如泥般慢慢从床上坐起。
“娘子说的在理,还是娘子思虑周全,那娘子先走,过几日我们再相会!”
院子外,
王横带着一群打手,已经到了门口。
二话没说就直接撞开了大门,抓着那看门的小厮就是一刀,直接毙命。
吓得其他的人都是作鸟兽散,纷纷逃命,只要慢一步就会成为王横的刀下亡魂。
王横并没有找人询问马县丞在哪里,因为这处院子并不大,王横就是要自己把那对奸夫淫妇找出来,杀掉,才能解心头之恨。
此时马县丞刚穿好衣衫准备出房门。
迎面就撞上面目狰狞如同恶鬼一般的王横,马县丞吓了一跳,
见来人是王横,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立刻指着对方鼻子质问。
“王横,你这是做什么,你怎的在此?”
王横没有理会,一言不发,血红的双眼只是扫视着对方身后的床榻,
床榻很是凌乱,只一眼王横就知道,这里定然发生过男女之事,
尤其那床榻边,还有这一件破损的肚兜,那个他太熟悉了,不久之前才见过。
此时马县丞也是明白了什么,但是依旧不慌不忙,
毕竟李氏已经不在此地,只要没被现场捉住,谅他王横也不敢怎么样!
“王横你深夜闯入我的宅院,是何居心,就不怕本官拿你问罪吗!”
王横怒目而视,血红的双眼仿佛要吃人一般。
“那贱人呢,那贱人在哪?”,王横贴着对方脸大声喝问。
马县丞见此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眼中有了几分恐惧,但依旧硬着脖子狡辩,
“什么贱人,本官在此和妻妾玩耍,你冲进来该当何罪!”
“狗杂种,你还和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王横扬了扬手中的刀。
马县丞此时额角满是细汗,双腿有些发抖,说话带着颤音。
“你,你大胆,本官乃朝廷命官,你胆敢胡来,本官定然将你满门抄斩”
见对方此时此刻还敢在自己面前耍威风,王横冷笑一声,
“狗杂种,还跟老子耍威风是吧!”
话音刚落,王横手臂一扬,一道寒光闪过,马县丞整条手臂,就掉了下来。
霎时鲜血喷洒而出,落在王横脸上,此时的王横活生生就是个索命的恶鬼。
“哎呦,哎呦”
顿时马县丞捂着自己空荡荡的肩膀,倒在一旁,不停地抽搐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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