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五和老二的事情还可以理解,可是你一个着名的光棍,掺和的热情如此之高,到底是为什么?”周蓬蒿一怔,皱眉问道。
“这个...这个,不便启齿,不说成不?”潘东升有些支支吾吾。
“你怎么来了?”潘东升突然之间羞赧的神色一变,眼神也变得犀利了不少。
他面前脱离大部队良久的夏天海慢慢走近,他竟然讨好地点起一支烟,递给潘东升,然后顺便把周蓬蒿的也给点着了,透过这蓝色的烟雾他望向周蓬蒿,开宗明义地道:“废话不说,蓬蒿,重要的是你相信我的,对吧?”
“是!”这话当然不假,没有一丁点的水分。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四年来连放了几个屁都清清楚楚,还有什么不能放心的。周蓬蒿郑重地点了点头。
“蓬蒿信你,我也信你。”潘东升没有发作,坐了下来,把咨询公司搜集的资料拿了出来,他接下来的话让周蓬蒿听得是有些悚然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技嘉集团发家的背后居然还有如此令人心惊胆战的内幕。
“或许人生就是这个模式:谁也不知道突如其来的仇恨是从哪里来的,更没有人知道报复之后是快乐还是伤感,是一个悲剧的结束还是另一场悲怆的开始。”劫后余生的薛继跃喝了口饮料,他的表情严肃,煞是认真地道。
也许是夏天海的缘故,气氛有些怪异,曾经一直是宿舍最活跃的周蓬蒿却没有说话,他沉默地抽着烟,半晌才笑笑,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故作轻松状地道:“人生在世,就为了真正地释怀,若是心里的石头没有放下,那么始终是不快乐的,心理也是一直扭曲的,为了做正常人,为了更多的人不被技嘉所害,这个活我们接下了就是。老子丑话戳在前面,参加这个鸿门宴就要做好马革裹尸还的准备,不要事后说老子没有提醒你们这些鸟人。”
“裹不裹都没关系,反正就这几块肉了。兄弟,就凭你这话,老子跟单。”这潘东升豪爽起来,辈分就是个大问题。
周蓬蒿扶了扶额头,看着朝自己竖大拇指的潘东升举起酒杯,一口干杯,这酒够烈,心中也是激情澎湃...(分段)
“鸿门宴”如期在湖跺市城中心的淮扬楼举行,这里虽然不是带星级的酒店,但是环境优雅,二楼以上的包间更是价格不菲,一般都是湖跺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到这里用餐。
技嘉集团这次招待宴会可谓是派头不小,竟然是包下了整个淮扬楼。淮扬楼所在的府前路也是两头管控,让无关车辆绕行。这还不算,顾家出行都自带流量,一楼坐满了黑色西装的保镖和穿着颜色各异的电视台、小报记者。
不说其他,这气势就相当惊人。据说这淮扬楼一楼的套餐也是人均580元的消费标准。
一句话那是相当地豪。
受邀的小报记者们一脸艳羡地在拍着照片,照他们这个架势,估计是二楼也上不去。不如使劲渲染一下一楼的气氛,二楼的情节可以顺势而编...反正大家都不知道情况,所谓的流量其实就看谁的想象力更丰富。
“来了!来了,他来了!技嘉集团的对手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呢,请大家随着我们的镜头...咦,我的天,这群民工哪里来的?”看到周蓬蒿等五人松松垮垮地到来,一阵饱含失望的“切”字长音,旋即是一片聒噪的嘲讽之声。
确实,和加长奔驰开道,三辆幻影居中的架势相比,两相对照之下,这套打车而来的阵容有些有碍观瞻。薛继跃被袭击的头上还缠着绷带,时不时地还渗点鲜血出来,像个战场逃兵一般,看上去有些吓人,关键这小子还是紧锁眉头,眼神压根就没看这些无聊的小报记者,他的思绪还在手中的微型电脑之上;一向随性的潘东升则穿着一个大裤衩,活脱脱一个宅男LOSER的打扮;唯有夏天海和戴景伦穿着黑色西装,还算是衣着清洁;至于我们的主人公周蓬蒿先生,则是一身李宁的运动套装,还不是高端的中国李宁,那架势不像是来参加鸿门宴的,倒像是去哪个会所健身的架势。
这套组合在记者的眼里,就像是某某工地有工伤前来讨要说法似的。那是相当地拉低了宴会的级别和质量。
“当年,鸿门宴招待的可是王者级别的刘邦?这些都是个啥?技嘉集团这是在搞什么噱头?”
更有甚者开始起哄:“这一身国产运动装的就是周蓬蒿吧?我去,还是李宁,怪不得那当年的湖大第一美人移情别恋。换做是我,也选多金倜傥的顾二公子。”
他们打量了周蓬蒿他们一圈,然后是满脸的不屑,一些不友好的问候之词也开始出现。
“言之有理,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周蓬蒿这消费的档次,和风度翩翩一身阿玛尼装备的顾二公子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这已经是最客观最友好的评价了。
“还以为是一场势均力敌的交战,现在看来是纯粹的被碾压。哎,浪费我们的版面,白瞎了这么多的流量,好在有个技嘉在,也不至于亏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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