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都是她还未正经开始写话本子时,一字一句认真写的。虽然文笔稚嫩,但故事还是很有意思的。而且从未有人看过,每一册,都是绝、密、孤、本。”
也就是说,全都是典藏限定版。
她说完最后那句话后,在太子身体里酝酿着要爆发的火山,终于从他的天灵盖窜出,于半空中炸开,仿佛在头顶形成了袅袅烟雾。
一个典藏,一个限定,已经狠狠把他拿捏住了。
晃晃悠悠的马车,颠簸着到了途中一处山清水秀之地。
也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下人们就计划着要在小溪边架火做饭。
语儿也走马车外,恭敬客气地说:
“殿下,娘娘,此处风景正好,娘娘和殿下一路颠簸困苦,可以下车歇息,活动筋骨。”
她说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补了句:
“陶公子已在外面等候片刻了。”
【等候?等什么?等谁?为何?】
太子的四连问,也是白清嘉的困惑。
她瞥了眼身旁的男人,恍然大悟般开口:
“对了!陶公子不是与殿下关系匪浅吗?
这次若殿下不放心我孤身去凌云阁,我便乔装改扮,带上陶公子一起去如何?
若殿下担心我暴露身份,我可以扮作陶公子的侍女,保管不让人看出端倪来的!”
说了这么多,简单来说就一句话——我不带你去了。
太子才刚听到那么多关于漆喵的消息,还有绝版孤本,怎么可能不亲自去见见自己的偶像爱豆?
听完白清嘉的话,他眼睛都给气红了。
“你不和孤一起去,要和陶玉成那个觊觎你的人一起?”太子怒极反笑,眼尾猩红,“白清嘉,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
怎么又开始叫大名了?
白清嘉越发觉得他莫名其妙了。
“我与陶公子是清白的,殿下不是知道的吗?”她抬手扶额,无奈苦笑,“更何况,我们也不单是两个人行动,身边还跟着下人呢。他们都有眼睛,殿下若实在不放心,可以在我们回来后,审问他们。”
【和拷打不拷打的有什么关系?!孤生气的是她要把孤放到一边,和陶玉成一起出门见漆喵!】
所以,还是因为漆喵吧?
而且……她只说了审问,拷打是什么情况?
这个狗男人审犯人,究竟是怎么审问的啊?
她在心里吐槽完,刚想寻个别的借口安慰太子,就感觉手腕一阵巨力袭来。
然后她整个人都被这力道带动,狠狠撞在了马车的车厢上。
马车外,下人和侍卫们隐隐的闲聊和吵闹声,在此刻戛然而止。
他们两个是这支队伍里仅有的两个主子,一举一动自然都是被下人们留意着的。
刚刚马车那么明显而剧烈的晃动,只要是个没瞎的,都能察觉到异样。
不过大部分人都在对视一眼后,确认过双方暧昧发黄的目光后,彼此坏笑起来。
还有大胆的侍卫,戳了戳身旁同伴,小声议论:
“太子殿下这样,实在是龙精虎猛啊,也不知太子妃娘娘瞧着柔弱,她受不受得住啊?”
只有语儿和陶玉成,在看到马车的震动后,瞳孔微缩。
陶玉成几乎想也没想,就一个箭步向马车车门走去。
但还没迈出两步,就发现胸前横着语儿修长的手臂。
“娘娘没叫人,你便不能靠近。”她抬眸,眼底布满寒霜和杀意。
就连说话声音,都没了和白清嘉交谈时发嗲的甜美调调,而是低沉、成熟,带着冰冷和威胁。
陶玉成毫不意外看到这样的语儿,压低了嗓音焦急提醒:
“你武艺高强,耳力过人,刚刚车里的争执难道没听见吗?还是你当真觉得她和太子,是在马车里温存?!”
他说的“温存”二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语儿平时嫌弃太子配不上白清嘉,可到底也知道太子是白清嘉的夫君,她多少留着些情面。
但陶玉成,就是另一种待遇了。
“不论是争执还是温存,小姐没有叫我,便无妨。”
她大概是想起了太子,也跟着压低了嗓音,慑人的目光紧锁陶玉成,
“如今太子是我家小姐的夫君,陶公子还是顾好自己的事,对旁人的妻子少些关心吧。”
陶玉成被她的话怼到哽住,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再看向归于平静的马车时,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忍不住喃喃着:
“当初若我知道……”
“这世上若‘如果当初’管用,就不会有那么多傻子了。”语儿说这话时,冰冷到几乎面无表情。
被怼成这样,陶玉成终于老实了。
重要的是,他确定自己打不过语儿,更没有可能靠近身侧有大夏第一高手的白清嘉。
他颓废地连退三步,目光空洞。
马车里。
白清嘉双手被男人单手握住,举过头顶后,重重按在了马车车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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