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事后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趁着他爹李方和何雨柱还有周浩然喝酒的时候,偷拿他爹的手枪,圈拢小周烨拿周浩然的手枪,出去骑马打仗去。
这事,要不是因为李博文嫌弃何双桾没有“趁手”的武器而没带他,从而被何双桾给“举报”了,搞不好那天巷子里就能出现两个持枪的“劫匪”。
不过呢,也是从这事开始,李博文这小子就学尖了。
再干什么事,那可就是成群结队的,一片一片的。
只要看见了,那就拉过去一起干。
用那小话说,没有点“投名状”,到时候被“底”了,冤不冤啊?
这回大家都干了,那就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就算被打,那也是“雨露均沾”了。
得嘞。
周浩然有时候都在想,这小子是不是生错年代了?
这要是生在何雨柱他老丈母娘那个年代,搞不好报号也能响彻一方。。。。。。。
“那就不说博文了。”
周浩然还是有点后怕的打了个寒颤,然后一副很随意的样子问着。
“那我姐夫呢?别说我姐夫上班来不了,他一个小片警就算成天的事,但想要陪你过来也算是简单。”
“是啊,你带俩孩子从丰台那边折腾过来,李方那小子没说陪你过来?”
何雨柱也同样的问着。
“现在李方可不是小片警了。”
说着,何雨水左右看了看,看见没人关注他们,这才继续开口解释。
“上个月,李方原先的老领导重新回部里去了,把李方也调回部里给他开车去了。现在李方一天天的可忙了,不是跟着他领导去那调研,就是去这开会的,要不,就是下去走访啥的,成天的不着家。”
说到这,何雨水声音更小了。
“对了,李方说让我从纺织厂调出来,他找人给我调到二轻局,不,不是二轻局,是什么归到轻工业部里面的二轻机关里面,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这个意思。他看我有点不愿意,就让我来问问你们。”
“二轻局?轻工业部?”
何雨柱虽然现在也是厂子里的食堂主任了,跟着原先的杨厂长,和现在那位大领导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是,真要说那些什么什么的,何雨柱也懵。
不过,怎么说何雨柱现在也算是见识过的主了,知道好赖。
“要是真的去部里的话,我还真就建议你让李方那小子给你找人去部里。”
说着,何雨柱跟何雨水学的,左右看了看,才小声的说道:
“雨水,你是不知道,我前一阵去见大领导的时候,大领导说了,上面估计要出文了,对于我们这些厂子。搞不好我这个轧钢厂就是一批改制的厂子之一。现在,我都合计是不是找人给我调出去,去局里或者部里呢。”
“不是,老姐,你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啊?”
虽然周浩然同样不知道什么是二轻局,什么是轻工业部里面的二轻机关。
但是周浩然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从上到下,见人高半级。
再说了,现在可能还不显。
那10年之后,20年之后呢?
下岗这个词是怎么来的?
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玩意的威力。
“说真的,老姐,李方我这个姐夫有这能耐,你就别犹豫了,直接去呗。我哥都说了,他都要找人调出来了,你还硬挺着,干嘛呀?”
“可是,我调过去了能干嘛?我学的是纺织技术,现在在厂子没事带带徒弟,处理一下问题,一天过的挺舒坦的。到时候去了部里,我啥都不会,在让人笑话,连带了李方和他找的人,不就磕碜了嘛。”
何雨水还是不想去。
周浩然始终就搞不明白她们那代人的“犟”。
不过,搞不明白归搞不明白,该劝的还是得劝的。
“姐,咱先不说去部里你能干嘛,我就问你,写字,记个报表啥的,你会不?”
何雨水点点头。
周浩然又问道:
“那,出门买个挽联,又或者年节啥的,买点水果米面油啥的,去职工家里慰问一下。没事搞个活动啥的,要不就是找一些已经退休了的老职工回来弄个茶话会啥的,这些,你都不用会,打个下手啥的,你能做不?”
“也没问题啊。”
何雨水还在继续点着头。
“那,给单身的职工整一场联欢会,去‘受难’的女职工家里唠唠嗑,做做主,这些,姐,对你来说,也不是问题吧?”
虽然何雨水不知道周浩然怎么又到这些了,不过何雨水还是点着头。
“嗯,没问题。”
“那不就完了。”
周浩然一摊手。
“姐,你看,我刚才问你的,都是工会啊,办公室啦,又或者是妇联的人所干的活,你都会,怎么就能说去部里啥都干不了呢?”
“这。。。。。。。”
一时间,何雨水被周浩然给问懵了。
不过,何雨柱却没懵。
见状,也开始趁热打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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