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纹版,镜光突然穿透碑基,照出暗格里整齐码放的账册——正是三十年前薛家通倭的铁证,每笔账目的落尾都绣着极小的红豆,与贡缎上的求救信号一一对应。更震撼的是,账册首页盖着的两淮盐运使司大印,竟比官印多了半片金菊纹。
"宝二爷,顺天府的囚车遭劫!"周舵主的铁锚纹腰带还滴着血,"劫囚的人袖口绣着未完成的火凤,正是白鹭洲案的余孽!"宝玉握紧麒麟剑,剑鞘铁锚纹与碑基的漕帮暗语共鸣,发现劫囚路线竟直指明远楼的玉玺存放处。
黛玉忽然注意到,织工纪念馆的灯笼穗子在风中摆出"警急"信号,三十盏灯对应着三十年前的三十匹贡缎。她展开李师傅女儿递来的丝帕,上面用经血绣着"碑下有引,金丝为凭",正是织工们用生命守护的最后防线。
当宝玉带着漕帮兄弟追向劫囚车时,黛玉的验丝镜突然照见碑基裂缝里的反光——是半片薛家贡缎,缎面"五谷丰登"纹的谷穗,竟组成了倭国战船的轮廓。她猛然想起,二十年前贾母大寿时,薛家献上的贡缎里,藏着足以烧毁半座金陵的硫磺。
第四折 明远楼内验玺光
子时三刻的明远楼戒备森严,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玉玺存放处的金丝帐,发现帐角绣着的"金菊贺寿"纹里,藏着七道极细的刀痕——正是倭国忍者试探的痕迹。宝玉的麒麟剑突然横在她身前,剑鞘铁锚纹与地面的漕帮暗记重合,发出蜂鸣示警。
"长公主,圣上的祭天礼服送来了。"周瑞家的女儿抱着朱漆木箱跪下,箱角的金菊纹在验丝镜下显出血色。黛玉的指尖划过箱底,发现夹层里藏着顺天府尹的手谕,"五月十五辰时初刻,假玉玺将由薛姨妈呈献"的字迹下,盖着已去世的薛父印章。
紫鹃突然打翻茶盏,滚热的茶水泼在礼服上,金丝绣的"龙御九天"纹竟冒出青烟——正是倭国引火丝的特性。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冒烟处,发现龙爪拐点绣着"两淮盐运使司"的官印缩写,而龙睛位置,分明是金菊商社的暗语坐标。
"把礼服浸在运河水里!"黛玉厉声吩咐,验丝镜扫向薛姨妈的方向,发现她袖口绣着的金菊纹正在发烫,"紫鹃,去请琏二爷看住薛姨妈,宝玉,你随我查玉玺!"当他们掀开玉玺的黄绫时,验丝镜里闪过刺目金光——印纽的蟠龙纹,竟与倭国忍者的锁镰纹路完全一致。
更可怕的是,玉玺底座刻着的"受命于天"四字,笔画间藏着三十年前的盐引亏空数据,每笔提按都对应着薛家贡缎的出库日期。宝玉的麒麟剑突然斩断案几,露出暗格里的密信,倭国使者的落款处,盖着的正是两淮盐运使司的大印。
"长公主,"值守的锦衣卫突然跪地,"顺天府尹的轿子进了明远楼,说要查验玉玺..."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对方腰带,发现绣着的金菊纹与薛蟠密信相同,而顺天府尹的官靴底,沾着的正是织工纪念馆碑基的靛青土。
第五折 玄武湖上演机锋
卯初刻的玄武湖飘着细雪,乾隆的龙舟刚靠近湖心亭,湖面突然漂来成片的翻覆红豆灯。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灯群,发现每盏灯的针脚都指向明远楼的飞檐——那里,顺天府尹正捧着假玉玺,准备踏上祭天的台阶。
"圣上,且慢!"宝玉的麒麟剑横在台阶前,剑鞘铁锚纹与台阶边缘的漕帮暗记相撞,发出三声清越鸣响,"玄武湖底的引信尚未切断,祭天礼服里藏着引火金丝!"他展开从倭人处缴获的密信,"金菊商社的逆贼,要借圣上的玉玺引爆炸药!"
薛姨妈突然尖叫着扑向玉玺,袖口的金菊纹在验丝镜下显形为引火线路。黛玉甩出银针封了她的穴道,验丝镜扫过她的发簪,发现簪头嵌着的,正是薛蟠地窖里的火药引信。更令她心惊的是,薛姨妈贴身的肚兜里,绣着的"金菊献玺"纹,与明远楼栋梁的承重结构完全一致。
"炸了明远楼,就能压垮祭天仪式!"黛玉突然明白,逆贼的真正目标不是圣上,而是借玉玺之威摧毁织工们的精神象征,"宝玉,带漕帮兄弟守住楼柱!紫鹃,用李师傅的丝绵堵住所有引火孔!"
湖心亭方向突然传来巨响,李师傅的衣冠冢腾起青烟——倭国浪人引爆了浅层火药。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烟雾,发现地下三尺处的引信网完好无损,原来织工们早就在碑基里埋了丝绵,将火药湿气隔绝。
乾隆望着满湖的红豆灯,忽然伸手接住一盏即将沉没的灯,灯面"官清民安"的绣字已被海水洇开,却露出底下用金丝绣的漕帮水路图。他的九龙玉璧突然发烫,与黛玉的验丝镜产生共鸣,竟照出玉玺底座的盐引亏空数据。
第六折 金銮殿上织经纬
辰时正刻的明远楼,顺天府尹的惊堂木刚拍响,黛玉的验丝镜已扫过他官服的暗格。"大人袖口的靛青,与织工纪念馆碑基的泥土相同。"她展开从碑下取出的账册,"三十年前薛家第一次通倭,正是您批的通关文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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