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营帐之内,气氛略显凝重。殷洪正坐在主位上,眉头微蹙,思索着破敌之策。不一会儿,便见一名道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帐来。那道人一袭道袍,头戴道冠,手持拂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殷洪见状,赶忙站起身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期许,开口问道:“道者何名?”那道人微微躬身,声音清朗地答道:“吾乃棋盘山长生仙火祝子是也。”殷洪微微点头,应道:“不知火道友来此何事?”
火祝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的笑容回道:“贫道奉师门之命前来相助二殿下,共破那姜子牙。”殷洪听罢,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放声大笑道:“好!好!好!有道友相助,定能破那逆贼!”说罢,他大手一挥,随即便差身旁的侍从带火祝子下去好好休整,准备来日与姜子牙一决雌雄。
原来,火祝子今日来到此地,背后还有一段缘由。此前,菡芝仙在仙霞岛帮三霄恢复完肉身后出关。她本就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掐指一算,便算到如今乃是殷洪下山之时。菡芝仙心中暗自思量,这纣王二子殷洪,若是能保住他,说不定日后能有一番大的操作空间,或许能在这封神大战之中搅弄风云。
于是,菡芝仙便喊来了同为穿越人士的火祝子。她将火祝子带到法宝阁,精心挑选了几件厉害的法宝,递给火祝子道:“你此次前去相助殷洪,这几件法宝可保你防身。”火祝子恭敬地接过法宝,心中清楚师祖菡芝仙让他去的原因,他深知这其中蕴含着巨大的机遇,若能助殷洪成就一番大业,自己也能在这封神世界中占据一席之地。
随后,火祝子便骑着他那八叉鹿,一路往西岐而来。一路上,他风餐露宿,日夜兼程。那八叉鹿脚力极快,不多时,便来到了殷洪的营地。
到了第二日,两军摆开阵势,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在两军交战前,火祝子率先骑着八叉鹿往前一步,那八叉鹿昂首嘶鸣,显得极为神骏。火祝子勒住缰绳,站在阵前,对着西岐众人怒目而视,扯着嗓子喊道:“姜子牙,你这叛贼!抛妻弃兄,实属小人。你还口出挑拨之言,煽动姬昌造反,妄图以下犯上,实乃大逆不道之举!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取你项上人头!”
他这一番话,犹如炸雷一般在战场上响起,引得殷商阵营中一阵欢呼。而西岐阵营的将士们则是怒目圆睁,对火祝子的挑衅极为愤怒,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只等姜子牙一声令下,便冲上去将这狂妄的道人斩于马下。姜子牙站在阵前,面色平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他深知这突然出现的火祝子必定不好对付,一场恶战即将来临。
今日,那截教火祝子大踏步而来,满脸不屑,高声叫嚷道:“哼,今日休言你阐教道法高妙,吾特来擒汝,为我截教一吐胸中闷气!”姜子牙一听这话,顿时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只觉脸红耳赤,心中的怒气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他气得双手微微颤抖,瞪圆了双眼,厉声回道:“截教道友,前头让你侥幸躲过一劫,今日不曾想你又来阻拦老夫。老夫劝你莫要误听彼言,有背师教,逆天行事。你助那恶贯满盈之主,反伐有道之君。道者既是高明之人,何得不顺天从人,反而行此悖逆之事哉!”
火祝子听了,先是仰天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笑罢,他满脸嘲讽地说道:“殷洪乃纣王亲子,你反说他逆天行事。终不然要转助尔等叛逆其君父,方是顺天应人不成?姜尚啊姜尚,你还亏是玉虚门下,还自称道德之士。据此看来,你真是满口胡言,实乃无父无君之辈!我今日若不诛你,更待何人!”说罢,他将手中长剑高高举起,猛地向前一跃,脚步生风,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朝着姜子牙砍来。
姜子牙见对方来势汹汹,不敢有丝毫懈怠,迅速抽出手中宝剑,迎着对方的剑势奋力迎击。一时间,剑影闪烁,寒光四射,两人的身影在剑影中不断交错。未及数合,姜子牙瞅准一个时机,口中念念有词,祭起打神鞭。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打神鞭如闪电般朝着火祝子飞射而去。然而,火祝子并非“封神榜”上之人,眼疾手快的他早有防备,只见他大喝一声,伸手瞬间化成一只巨大的火手,稳稳地接住了打神鞭,随后将鞭收进了豹皮囊里。
姜子牙见状,心中大惊,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这打神鞭乃是厉害法宝,如今被对方轻易接住,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就在他心中慌乱之际,正战得难解难分之时,忽听一人纵马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般在战场上响起。此人头戴凤翅盔,盔上的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身披金锁甲,甲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身着大红袍,那鲜艳的颜色如燃烧的火焰;束着白玉带,更显英姿飒爽;胯下紫骅骝,骏马嘶鸣,四蹄生风。他一路狂奔而来,在军前勒住缰绳,那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长嘶。此人高声大喝一声:“丞相,吾来也!”声音洪亮,如洪钟般在战场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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