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间挣扎,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奢华却又透着靡靡气息的房间之中。
是了,她被霍京焱那狗东西打晕了。
等等,她身上……有人?
霍京焱的身影在她眼前不断晃动,他的双手如藤蔓般缠绕在桑酒的身躯上,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桑酒满心的愤怒与羞耻,她浑身发软,脑子又不甚清楚,咬牙切齿的怒吼:“我靠!你特么ke药了?见人就上!你是种马吗?”
霍京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算计一次,两次。
上次在荒岛,他受了伤,只能任桑酒鱼肉,乱来了一整夜。
这次他却意外被仇家追杀,还被自己的心腹背叛,中了这种药……
他原本抓到桑酒,是要把人丢进牢里,好好折磨,让这该死的女人跪地求饶。
可他前一秒打晕桑酒,后一秒就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那药性来得又猛又快,他在女人方面很有洁癖,若必须要做这种事才能熬过去,他自然会选跟自己有过一次的桑酒。
霍京焱一开始只是想要解决自己体内的燥热,当他真的跟桑酒坦诚相见,真正占有她的时候……
一种莫名的烦躁生出,他意识到,自己似乎对这该死的女人有了身体上的瘾。
药性早已散去。
欲望却才真正开始。
桑酒用力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禁锢。
“我不喜欢被调戏,只喜欢绝对的压制。”她一把扯开霍京焱腰间的纱布,用力一抓,霍京焱疼得暂时停止了动作。
她得意一笑。
翻身,压住他。
“霍京焱是吧?睡本小姐是要付出代价的!”
桑酒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皮带上……
就算要睡,也得是她桑酒主宰一切!
一如在荒岛上。
他只能乖乖躺着。
……**……
嚣张,放纵,不要脸,代价就是——
免费收获一首《铁窗泪》。
桑酒被该死的男人关进了一间狭小阴暗的囚室,四周弥漫着一股阴冷压抑的气息。
狗男人站在囚室门口,眼神冰冷而复杂。
桑酒扯着嗓子:“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有种放我出去,我们光明正大打一架,我知道你受了伤,我保证不动你的腰。”
霍京焱眸色越发的沉。
“你的腰力不错,我挺满意的。上次我就说了,再见面,我会以好久不见的名义睡了你。”
“霍家尊贵的少主,上京圈的太子爷,就这么水灵灵成了我的裙下之臣,想想都很兴奋呢!”
明明她才是被囚的那个,却嚣张得如同尊贵的女王。
这一刻,霍京焱懂了亚瑟的沉默。
他捏紧拳头,额间青筋直冒,隐隐有发作的迹象,“这么喜欢男人,不如我送你几个?”
霍京焱当着桑酒的面,吩咐自己的手下:“去桥洞下寻几个流浪汉来。”
桑酒低咒一声,这狗男人!玩真的?
“行啊,我是百毒不侵,来者不拒的。正好用刚刚亲过你喉结的嘴去感受一下流浪汉的味道。”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你亲吻流浪汉,本仙女是你们的亲亲媒介。”
“好怀念刚刚把你捆起来的滋味,颇有种征服小狼狗的快感。”
桑酒听到男人低吼的声音。
“割了她的舌头。”他冷漠的说完,转身离开。
桑酒听见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看见两个黑衣大汉,手里拿着锃亮锋利的匕首,她吼了一声:“霍京焱!你特么来真的?”
桑酒愤怒地瞪着两人,“两位大哥,我可是你们少主的女人,真割了我的舌头,你们俩负的起责吗?”
桑酒只要是在外,都会易容。
先前离开酒吧便易了容,因此她不担心霍京焱认出她就是桑家刚寻回来的真千金。
她要是真报出桑家,这两人应该不敢割了她的舌头。
可是报出桑家,霍京焱那个狗东西会不会颠倒黑白,设计陷害她?
她回桑家还有事情没做完呢,不能被霍京焱打乱了计划。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说完,扬了扬手里的匕首,“你按住她。”
囚牢之外。
霍京焱站在阴暗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但凡她肯跪地求饶,他或许会考虑留她一舌。
“啊——”
女人的尖叫声刺破了寂静的囚牢。
下一刻,一个手下急匆匆跑出来:“少主,她晕倒了。”
“她没那么胆小。”霍京焱见过桑酒在荒岛上的冷静沉着,也见识过她晕倒后醒来看见自己时的镇定,甚至还敢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对自己做那种事……
那些耻辱,是她给的。
他得给她点血的教训。
“可是她口吐白沫,呼吸微弱,不知是不是有病?”
霍京焱蹙起剑眉,有病?
她有病!疯病!
霍京焱本来不想管她的死活,但她三番两次挑衅自己的威严,他不能让这个女人死得这么轻松。
他大步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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