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旗控制州衙,不准出入,第一小旗随我去赵天一家。”
晏羽的怒喊声,穿透地牢。
吓得牢房外几个差役狱卒,突然跪地。
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愤怒牵连。
晏羽杀气腾腾往赵府跑去。
以赵天一的为人,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
“轰!”
没有一句废话,没一刹那耽搁。
数颗轰天雷,朝赵府庭院扔进去。
随后便是西乡人民军军士,爬上院墙。
凡是手持刀枪之人,直接开枪射杀。
一阵又一阵的枪响过后。
西乡人民军军士,进入了赵府。
“凡事不蹲地投降者,哪怕是妇孺老幼,就地格杀!”
踏进赵府的大门,迈过十几具尸体。
晏羽就高声下令。
也不等西乡人民军军士,清理出可能的危险。
晏羽便带着两个亲卫。
在赵府后院中,挨间房屋寻找。
“军长,那边…”
一个军士望向偏房,低着头,不敢多说话。
推开偏方门!
淡淡的恶臭味,扑鼻而来。
一床破棉被搭着,手脚裸露在外,已冻得发紫。
晏羽颤抖着双腿走近。
杨艾艾目光呆滞,直直盯着房梁。
“对不起,羽哥来晚了,羽哥来晚了。”
晏羽颤抖着双手,解开杨艾艾手脚上的绑带。
手脚上,那深红的勒痕,格外显眼。
“晏水生,放跑一人,你便提头来见。”
房内突然传出晏羽嚎叫声。
抱着杨艾艾,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滴在杨艾艾脸上。
可是!
杨艾艾那木讷的眼神,一直没有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
晏羽腿已站麻,想将杨艾艾放在床上缓一会。
后背刚靠近床。
杨艾艾那垂掉着双手,紧紧抱着晏羽的脖子。
“走,羽哥带你回家!”
晏羽哽咽着说道。
打开房门。
就看见黄四抱着一女子,在正房外痛哭。
见晏羽出了偏房门。
黄四一瘸一拐,向晏羽走来。
“东家,求求你,给陆可欣报仇。”
“仇你自己来报,晏水生,给他一把三棱刺。”
已经瘫倒在地的赵天一。
即使穿了几条裤子,也能闻到尿骚味。
“军长,这样杀了他,是不是太便宜了。”
晏水生递给黄四三棱刺后,提醒道。
“把赵天一的家人拎出来,让他亲眼看看,家人一个个在痛哭声中死去。”
“泥腿子,不!晏羽,晏老板,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家人,我哥是宁州同知,他是朝廷命官”
赵天一的哀嚎求饶,并未得到回复。
“砰砰砰!”
赵天一的家人,都是腹部中弹。
晏羽要的,便是赵天一在悲痛,恐惧中,迎接死亡。
还有二十多个家丁丫鬟。
颤颤巍巍跪在庭院中,等待未知的生死。
晏羽抱着杨艾艾,走到这群家丁丫鬟跟前。
“谁干的?”
声音很小,但杀机很重。
除了一蓬头垢面之人。
所有的男性,都不由自主地下头颅。
包括一个六七十的老仆人。
“周秀才,周为礼?”
晏羽的一声呼喊。
吓得周为礼一抖。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如此针对我。”
“误会,晏老弟误会啊!我只是来赵天一这谈谈生意。”
“你当我是傻子嘛?从上次塅上,再到这次,你全家也去陪赵天一吧!”
“你…”
周为礼颤抖着嘴唇,眼睛死死盯着晏羽?
“放心,我会给你家人一个痛快的。”
“你一个山野村夫,泥腿子,窃据点石成金之术,却不交出来,就算今日你一时得逞,天下士绅权贵,也不会放过你的,就今日攻打宁州城之罪,朝廷定要诛你九族。”
“九族?我便先诛你九族,你老家是湾台村吧!我让你多活一日,让你九族,死在你前面。”
“你杀了我,你有种杀了我!”
周为礼冲起身,想向晏羽冲过来撕咬。
只可惜一个文弱书生,刚起身就被按下。
只能在那无能狂怒。
“将这周为礼押到州衙去,赵府内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那几个字,晏羽说的铿锵有力。
在赵府大开杀戒后。
晏水生又得到一个任务。
入夜前赶到高乡湾台村,将全村老幼押到宁州城来。
首功被抢的晏水生,正憋着一肚子的火。
进入湾台村。
没有任何询问,见到青壮就是杀。
至于妇孺老弱。
都被绑着双手,关在周氏祠堂当中。
还有几个幼儿,也一同关押,任由其哭泣。
“旗长,军长的命令是把人押到宁州城,咱们这样关押,那几个幼儿可能熬不过今夜,军长会不会责罚。”
卢同光见那几个幼儿可怜,便向晏水生提醒道。
“反正到了宁州城也是死,早死早超生。”
“军长不是弑杀之人,那是二夫人受辱,正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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