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袁尚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为什么……”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问出了这句话,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
亲卫首领冷笑一声:“二公子,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太蠢,竟然相信了田丰那个老匹夫!”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仿佛在嘲笑袁尚的愚蠢。
说完,他猛地拔出匕首,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红色的喷泉。袁尚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生机,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就在这时,邺城的西门突然被打开,那厚重的城门发出沉闷的声响,仿若一声沉重的叹息。无数骑兵蜂拥而出,马蹄声如雷,大地都为之震颤。
为首一人,正是袁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挺拔,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得意之色。
“袁尚已死!幽州归我!” 袁谭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得意,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狂妄。
远在观星台上的曹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身着黑袍,在夜色中仿若一尊威严的魔神。他看着袁尚临终前留下的血书,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算计与野心。
“我要的不是幽州,是袁氏骨肉相残的血!” 曹操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那光芒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就在这时,城下田丰的残躯突然动弹了一下,那动作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半块血玉按向北方的荒漠,仿佛在传达着一个关乎天下命运的秘密。
“曹贼与鲜卑密约,取河北三成之地……”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支淬毒的银针便从他的口中射入,瞬间封住了他的咽喉。那银针细如发丝,却带着致命的毒性。
郭嘉的密探站在他的身后,身着黑衣,仿若暗夜中的幽灵。他冷冷地看着田丰:“田丰大人,您知道的太多了。” 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没有一丝温度。
田丰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最终,他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永远地闭上了眼睛。那双眼眸曾饱含智慧与忠诚,此刻却被黑暗彻底笼罩。
“噗通!” 田丰的尸体倒在了地上,溅起一片尘土,那尘土在夜色中飞扬,仿佛在为他的离去默哀。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血腥气仿若一层阴霾,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曹操看着城下的一切,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他统一天下的垫脚石,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眼神中透着冷漠与决然,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突然,袁谭的亲卫将一枚血迹斑斑的 “幽州牧印” 掷向观星台上的曹操,嘶吼道:“某愿归顺!” 那亲卫声音嘶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血迹斑斑的幽州牧印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直奔观星台上的曹操,仿佛承载着袁氏最后的挣扎。
曹操眯起鹰隼般的双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犹如猫戏老鼠一般。他身形未动,自有虎卫军上前接住了那枚象征着权力的印信。
“哟呵,这烫手的山芋,咱老曹可不能白接。” 曹操轻笑一声,接过虎卫递来的牧印,在手中掂了掂,仿佛掂量的不是一方印玺,而是河北的未来。
下一秒,曹操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宛如出鞘的利剑,直刺人心。他猛地将牧印按向跪伏在地的袁谭额头。
“噗!” 一声闷响,牧印与袁谭的头颅来了个亲密接触,鲜血瞬间染红了那方寸之地。袁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如同脱线的木偶般颤抖不已,那叫声仿若夜枭的啼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曹…… 曹贼,你……!” 袁谭瞪大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迸裂而出,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笑容依旧的男人,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啧啧啧,二公子,你还是太年轻。” 曹操用一种惋惜的语气说道,仿佛一位长辈在教训不成器的晚辈,“某要的不是你这区区归顺,而是整个河北的命脉!” 他的声音中透着威严与霸气,仿佛在宣告着他对这片土地的绝对掌控。
袁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额头传来,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他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牧印上隐藏的秘密!在那血迹斑斑的印玺底部,赫然是用鲜血刻下的两个字 ——“禅让”!这两个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也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让他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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