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一咧,笑得仿若那冲破阴霾、肆意挥洒的秋日暖阳,眼神中透着一股仿若刑天舞干戚般,永不言败的韧劲儿。抬手,重重地拍了拍身旁一个小娃子的脑袋瓜,那动作带着庄稼人特有的豪爽,说道:“改头换面?哼,这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它就像那太行、王屋二山,横亘在前,可正因为它难啃,咱流下的汗珠子才金贵得如同和氏璧呐!瞧瞧咱这些娃娃们,眼睛里头那光,亮堂得跟星星似的,全是对往后日子的好盼头。” 我微微仰头,望向村子的方向,目光仿若能穿透层层山峦,满是憧憬,“咱们干的这些活计,不就是为了给他们,也是给咱自个儿,整出个舒坦、亮堂的窝嘛。这每一分力气,都是往心里头去的,暖人心,也扎人根啊!”
那帮子好心的志愿者啊,他们的影子,就像春雨过后的春笋,在咱村子的旮旯缝里都找得到。那天,太阳仿若一个炽热的火球,明晃晃地挂在头顶,热得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冒汗。就见他们裤腿一卷,二话不说就跳进河里,河水溅起老高的水花,打湿了他们的衣衫。他们跟那黑黢黢的淤泥较上了劲,铁锹在手里挥舞得虎虎生风,恰似那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般有力,“嘿哟、嘿哟” 地喊着号子,愣是把那久违的清水给请了回来,哗啦啦地流,那清澈的水流淌过河道,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听着都让人心里头那个舒坦。岸边几个婶子瞧见了,笑得合不拢嘴,扯着嗓子喊:“哎呀,咱村的娃子们就是能干呐!”
再瞅瞅他们修路的样子,正值晌午,太阳像个大火球烤着大地,路面都被晒得滚烫,仿佛能把鞋底都给融化了。他们却浑然不顾,汗水跟下雨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掉,砸在刚铺的石子上,瞬间就没了踪影。手里的铁锹、锤子不停地忙活,坑坑洼洼的路面在他们手下变得平展展的,有个小伙子抹了把脸上的汗,笑着对旁人说:“等路修好了,咱村的大爷大妈们走路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怕崴脚了。” 一旁的老人听了,眼眶微微泛红,直点头:“好孩子,辛苦你们啦!”
还有啊,他们心里头装着村子的大事儿,村头巷尾,哪儿缺绿就往哪儿种树。一个个扛起树苗,就像抱着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放进挖好的土坑,填土、浇水,动作一气呵成。一棵棵小苗苗,就像他们亲手抱大的娃,眼瞅着它们一天天长大,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绿得人心都跟着敞亮了。他们边种树边唠嗑:“咱得加把劲,要把咱这地界儿变成个绿油油的大花园。” 这话啊,暖得人心窝子热乎乎的,比那冬日里的火盆还管用!
村里人呐,一开始还站边上瞧热闹,心里头半信半疑。那天,张大爷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忙碌的志愿者们,嘴里嘟囔着:“这能成不?” 李婶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咱祖祖辈辈,不都是这么一脚泥一脚水过来的嘛,说变就变,哪有那么容易哟?” 可这一来二去的,大伙儿都坐不住了。王大叔把手里的烟袋锅子往腰间一别,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咱不能光看着,也得跟着干呐!” 说罢,卷起袖子,下田头,上山坡,跟着干了起来。这一干,嘿,心就聚到一块儿了。现在啊,走在村头巷尾,田间地垄,你听听,那话儿咋说的:“瞧瞧咱这村子,真是变了个样儿,美得跟画儿似的!” 这话儿,透着股子由衷的骄傲,还有那份子深深的归属感,就像老树根扎进了土里,越扎越深,越长越旺。晚上回家,吃饭时候,喝茶间隙,这话题儿还是绕不开,满脸的笑意,满心的欢喜,比那丰收的稻子还让人心里头踏实。
我,咱这地界儿的领头雁,就像是那田埂边上最不起眼的老榆树,叶子不怎么张扬,根却扎得深。站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片被大伙儿汗水滋润得绿油油的田地,心里头那个暖哟,比春日里的阳光还暖和几分。我常跟大伙说:“咱庄稼人讲究的是啥?不是看谁家谷子堆得高,而是看大伙儿心往一处使,汗珠子摔八瓣儿,一块儿把这黄土地伺候得跟金疙瘩似的。”
我性子就跟那细水长流似的,不急不躁,心里头有杆秤,秤的是情分,量的是团结。有一回,村里几个年轻人因为分工闹了点小别扭,我把他们叫到一块儿,笑着说:“咱们啊,就像这地里的庄稼,根连着根,叶挨着叶,风来了,雨来了,咱一块儿扛,到了秋天,那金黄的麦浪,就是咱最好的奖赏。你们可知道,当年蔺相如面对廉颇的刁难,那是处处避让,为啥?不就是为了赵国的团结嘛!将相和,国家兴啊,咱村子也一样,只有团结,才能有好日子过。” 一番话说得他们红了脸,互相拍了拍肩膀,又和好如初了。我知道,真正的丰收,不是看你家门槛前头有多少人点头哈腰,而是看夜里灯火通明,大伙儿围坐一起,商量着怎么让这日子越过越红火,娃娃们的笑声能响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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