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的面色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暗沉天空,凝重得近乎压抑,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死结,仿佛那是他内心深处难以解开的谜题。他此刻的心情,恰似咽下了一枚酸涩无比的苦果,满心的苦涩毫无保留地写在了脸上。他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蓬松柔软的棉花之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他就这样围绕着那辆拉着铜角金棺的马车,缓缓地踱步,一圈又一圈,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循环。
他的目光,犹如两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尖锐利刃,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与坚定,死死地锁定在那被墨斗网裹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的棺材之上。他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警惕之色,那是一种对未知危险的本能防备。然而,在这警惕的深处,还夹杂着一丝难以用言语清晰表述的疑惑,那疑惑如同夜空中一团神秘的迷雾,仿佛在暗示着这铜角金棺里藏着足以颠覆他所有认知的惊天秘密。
就在这时,马车上的帐篷在轻柔的微风中轻轻晃动起来,发出一阵“簌簌”的细微声响。这声音飘进杨辉的耳中,却好似来自地府深渊的阴森低语,带着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那声音仿佛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使者,在诉说着那些被岁月尘封、不为人知的诡异故事,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锐的细针,轻轻刺在杨辉的神经上。杨辉下意识地缓缓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墨斗网。粗糙的触感瞬间从指尖传来,像是在触摸一段古老而沧桑的历史。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这看着的确挺结实的墨斗网,真的就能稳稳当当地困住棺材里那可怕得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吗?可千万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啊,要是真出了差错,那可就麻烦大了,简直不堪设想!”
他的脚步缓缓移动,一点点地绕到了棺材头的位置。就在他的脚尖刚一停稳的瞬间,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此时此刻,他的耳边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那声音虽不大,却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冰刀,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毫无征兆地瞬间划过他的脊梁骨,让他的全身猛地蹿起一阵寒意,每一根寒毛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杨辉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暗自想着:“好家伙,这声音听得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后背发凉,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他竭尽全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他的双眼却依旧像两颗被牢牢钉住的铆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具神秘又危险、仿佛随时都会爆发恐怖力量的铜角金棺,丝毫不敢有任何松懈。
紧接着,杨辉瞅准了一个大家交谈的间隙,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然后朝着正和四目道长、英叔热烈交谈的千鹤道长快步走了过去。他微微欠身,带着几分忐忑与不安,语气诚恳地问道:“千鹤道长,您说这用墨斗网缠着的铜角金棺,真的能保证万无一失,一点问题都不会出吗?我这心里啊,从看到这棺材起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实在是不踏实。”
千鹤道长微微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他,脸上带着几分久经岁月沉淀的自信,语气笃定得不容置疑地说:“小娃子,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啦,这墨斗网可是咱们道家前辈流传下来专门对付僵尸的法宝,经过了无数次的实战检验,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安心等着到地方就行啦,一切都有我呢。”
杨辉听了千鹤道长的话,非但没有放松下来,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就像一个紧紧缠绕的绳结。他微微张了张嘴,试图继续表达自己的担忧:“可是啊,万一要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千鹤道长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千鹤道长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威严,说道:“哪有那么多万一,我千鹤办事,向来都是稳稳当当、滴水不漏的。这墨斗网的威力我最清楚不过了,绝对能把棺材里的东西制得服服帖帖,让它动弹不得。你就别瞎想了。”
英叔见状,赶忙满脸笑容地快步上前,打圆场说道:“千鹤师弟,我这徒弟第六感特别强,他就是出于一片好心,想要提醒一下大家,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咱们都是为了把这趟任务顺顺利利地完成,可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千鹤道长听了英叔的话,脸色缓和了些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师兄,我也不是怪他,这铜角金棺和墨斗网的布置,我心里那是门儿清,有数得很。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我千鹤绝对一力承担,负责到底。”
英叔微笑着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当然信你啦,不过老话不是常说嘛,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在这一路上还是多留个心眼,多多留意着点,总归是没有坏处的。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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