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伯此时冷静的分析着。“侯爷,这个钱我们还得给,二小姐武功不俗,可咱们勇安侯府却无一个人会功夫,若是天渊阁报复,那勇安侯府便不复存在了。”
勇安侯气的跺脚。“去拿五千两银子给他们送去。”成伯离开后,勇安侯捂着心口,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走了进来,“侯爷,世子今早又从账房那要走了一万两银子,加刚才给出的,现在侯府的备用金不足两万,再过些时日,正常运转都是问题。”
勇安侯这下更生气了,一拍桌子。“没有本侯的命令,账房怎么私自将银子给了世子”
管家低头不敢看侯爷那难看的脸色。“是世子拿着您的令牌,账房不敢不给,世子还不让账房告诉您,老奴这才提一嘴。”
勇安侯才想起自己的令牌,想着昨天晚上刘氏非留他在房里的事,气的青筋直冒。
“这个刘氏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告诉账房,以后非本侯亲自交待,什么令牌都不好使。”
说完气冲冲的跑去找刘氏了,“砰”的一声,菊花堂的大门就踹开,刘氏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滴着。
看到是侯爷,马上笑脸迎了上去,给春梅使了一个眼色,春梅去了凤临院。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妾身昨晚伺候的您不舒服?”
勇安侯啪的一巴掌将刘氏扇倒在地,“还想在这里插科打诨,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嘛!我的令牌呢!茂儿今天早上又去账房领了一万两银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刘氏委屈的落泪,她觉得侯府反正早晚也得交到李茂手中,现在不过是多拿了些银钱,侯爷打她就过分了。
“侯爷,这侯府最后都是要交到茂儿手上的,您何必如此小气。”
刘氏说话的时候,带着撒娇的语气,配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若是勇安侯平时看到,定会心软,但现在嘛!只觉得可憎。
又是一脚踢在刘氏的肚子上,刘氏疼的捂着肚子打滚。“哼!我小气,你去问问管家,当初战王和皇上赏赐了将近百万两银子,现在只剩下两万两银子,这才过去三年,那些银子都去哪了?”
刘氏委屈,这些钱,她从没有多花过。“老爷,您真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唯一花的就是施粥,每个月也就才不到一万两银子。其它的妾身可没见,是不是其它的姨娘们花了,老爷您查清楚再打妾身啊!”
勇安侯想想也对,“管家,拿账本来!”
不多时,管家拿着账本过来了,这一查不要紧,施粥每年居然要花十万两银子,再加上世子每个月要拿一万两银子,更不包括刘氏每个月要拿走的五千两银子。
“老爷,夫人和世子,还有大小姐三年下来,花了总共是84万两白银,还不包括平时府里的日常开销。”
勇安侯将账本摔在刘氏脸上,“你这个贱人给我看看,这些银子到底是花哪了?”说着刚想一脚踢过去,被刚好进门的李萱给拦了下来。
“爹,您有话慢慢说!干嘛要打娘。”
勇安侯看到女儿过来,心里便有了计较,压下心中的怒火。
“哼!你知道你们每年花了多少银子嘛!管家刚算过,三年来,你们娘三个,一共花了84万两白银,还不包括你的首饰。”
李萱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后悔过来了,爹的意思,不会是要她拿聘礼补吧!
她接过账本,看着下面的大数字,每一笔就有记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哥哥这三年居然花了36万,娘亲花了18万,这施粥每年居然要十万两,这让她脸色变了变。
“爹,施粥也是为了侯府,这个可不能算在女儿的头上。”
勇安侯:“萱儿说这话心不亏嘛!人人都知道勇安侯府大小姐菩萨心肠,每个月都会在寺庙施粥,可却无人知晓是我勇安侯出的银子。”
李萱脸色变的有些羞赧。“爹,女儿好了,勇安侯才能好!等女儿嫁给战王,一定会将这些银子补上的。”李萱只是说说而已。
勇安侯:“府里只剩下不到二万两银子,这婚礼恐怕是办不起了,恐怕这酒席的钱都不够,既然这钱是您们母女三个花了,那便你们去想办法吧!”说完转身离开。
李萱委屈,那岂不是连陪嫁都没有了?“娘,您看看您把哥哥宠成什么样子了,这三年就花了36万两银子,还是去找了怡红院的姑娘,女儿怎么命这么苦啊!”
李萱没有关心自己的娘被打,也没问一句,现在只想着自己的嫁妆没了,她难过。
刘氏忍着肚子上的疼,坐起来,安慰女儿。“萱儿,别哭了,这办酒席的银子,娘来出,只是这银子,等你嫁给战王后,要给娘补上。”
李萱不愿意出那个钱,但现在只能先答应着。“娘!萱儿就知道您最好了,可这侯府嫡女出嫁怎么能没有嫁妆呢!”
刘氏头疼,现在她手里的银子只够办酒席,府里只剩下两万两银,无论如何这嫁妆也凑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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