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伴稚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村外的一个下风口,他环顾四周,确保这里的味道不会被风吹到艾家屯。确定安全后,童伴稚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堆干柴。
火焰熊熊燃烧起来,童伴稚将雪山番莲的果核放入火中。他注视着果核在火中逐渐变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不禁想起了艾勇所说的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简直堪比化学武器。
然而,这种味道并没有让童伴稚退缩。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树枝,不断地翻动着果核,确保它们受热均匀。经过一段时间的翻炒,果核渐渐变成了金黄色,童伴稚判断此时的果核已经炒制了八分熟。
童伴稚迅速将果核从火中取出,放在一旁晾凉。接着,他找来一块光滑的石头,将果核放在上面,用另一块石头慢慢研磨。随着果核被磨成粉末,那股奇异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了。
待粉末完全冷却后,童伴稚凑近闻了闻。这味道有些像熬焦之后的面粉,又有点儿像是某个品牌的咖啡,让人有些难以形容。
童伴稚不禁好奇,这套炮制的方式究竟是谁教给他的呢?他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起来。最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也许这只是他脑海中突然浮现的画面吧。
炮制完成后,童伴稚将这一锅东西用开水浸泡着,然而,那股味道却让人难以忍受。这股恶臭仿佛能穿透人的鼻腔,直达灵魂深处,童伴稚被这股味道熏得几乎昏厥过去,心中不禁感叹:“这玩意儿可真是坑人啊!”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这东西给骗了。
正当童伴稚沉浸在对自己直觉的怀疑中时,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传来,犹如打雷一般,把童伴稚吓得差点跳起来。他心中纳闷:“这地方如此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而且这股气味也会顺着风飘散,怎么会有人来呢?”带着满心的疑惑,童伴稚抬头望去,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来者竟然是守村人!
守村人手里拿着一个破碗,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嘴里还念叨着:“好香啊,好香啊!”童伴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守村人,心想:“这味道明明臭得要命,他怎么会觉得香呢?”
守村人走到童伴稚面前,二话不说,直接示意童伴稚把锅里的药汤盛到他的破碗里。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似乎对这碗药汤充满了期待。童伴稚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将锅里的药汤缓缓倒入守村人的破碗中。
守村人端起碗,立刻将嘴唇凑近碗边,轻轻吹了吹碗里的药汤。这一连串的动作,与平日里那个傻乎乎的守村人完全不同,让童伴稚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惊叹:“这也太神奇了吧!”
“好香啊,好香啊,这味道真是太美妙了,好好喝啊!”守村人满脸陶醉地指着那碗药汤,对童伴稚说道,“你也来尝尝吧,真的特别好喝。”
童伴稚见状,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惊恐地说道:“不不不,你喝吧,我可不敢喝,这药汤都给你喝!”
守村人见童伴稚如此坚决,也不再强求,端起药碗,“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高高兴兴地转身离去。
看着守村人远去的背影,童伴稚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感觉有些疲惫不堪了,于是决定收拾一下,赶紧回家去。
在回家之前,童伴稚还特意将身上的味道尽量祛除掉,以免被家人闻到。然而,那股刺鼻的雪山番莲种子烤焦的味道,却仿佛已经深深地渗入了他的衣物和皮肤里,怎么也祛除不掉。
至于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饭,童伴稚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此刻,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甚至特别想吐出来。他心里暗暗发誓,接下来的三天,他恐怕连半点食物都不想吃了。
就在童伴稚准备回家的时候,中午时分,艾勇也恰好回到了家中。一进门,艾勇就看到童伴稚像一滩烂泥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艾勇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童伴稚,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然而,话还没说完,艾勇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常刺鼻的味道,那股味道正是从童伴稚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这孩子,真是太不听话了!”艾勇皱起眉头,责备道,“你这是到哪里去烤雪山番莲种子了啊?怎么弄得一身都是这股难闻的味道!”
“后山那个山洞边!”童伴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仿佛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然而,他的回答却让艾勇感到十分诧异,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童伴稚会将烤制雪山番莲种子的地点选在如此隐蔽的地方。
艾勇不禁感叹道:“那你还挺厉害的啊,屯子里竟然一点儿也没闻到你烤种子的味道。”他的语气中既有对童伴稚的赞叹,也透露出一丝淡淡的讽刺。接着,艾勇又说道:“还得是大学生啊,知道怎么排烟。”这句话表面上是在夸奖童伴稚的聪明才智,但实际上却蕴含着一些别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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