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体力不济时,骆天虹就可以趁势攻击,击败对手。但封于修却似乎越打越是兴奋,根本没有一点体力不支之态,真是一个武疯子!骆天虹自认已经对武道足够痴迷,但遇到封于修这样一个武痴,顿时有一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这边,楼下许多观众虽然不敢上去观看,但很见是骆天虹与人在楼顶决斗,顿时都十分好奇,纷纷驻足观看,甚至还有许多人爬到了旁边的楼上,居高临下的看两人决斗,还有些懂行的人一边看一边解读品评:
“跟天虹哥对战的这个家伙好厉害,拿着一把重剑打了半天了,竟然还没有一点疲态!”
“这家伙绝对是个高手,知道骆天虹的八面汉剑厉害,直接用重剑实力碾压!”
“两个人颇有些棋逢对手的感觉啊,骆天虹虽然一直游走攻击,却也没有办法击败对方!”
“是啊,骆天虹虽然一直想要消耗他的体力,但是他却好像越战越勇了……”
说话间,封于修忽然一声怒吼,再度向骆天虹猛冲了过去,同时双手抡起重剑,朝着骆天虹头顶就狠狠劈了过去。虽然重剑无锋,但近百斤的铁剑若是砸到头顶,也是能瞬间将骆天虹的脑袋砸成两半。
剑锋划过半空,带出一声好像龙吟般的呼啸声,势头十分凶猛惊人!骆天虹见状赶紧向一侧跳开,然后跳到封于修一侧一剑疾刺。但封于修却身子迅速一转的同时,一只脚突然将重剑踢起来,镇山重剑随即上撩,将骆天虹的八面汉剑荡开,紧接着再一个荡魔式横扫,瞬间将骆天虹逼退了数米,然后紧跟着连人带剑风车一样疯转了起来。
一米多的重剑,加上封于修手臂的长度,足有两米多长,瞬间如同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疯狂向前转动数圈。骆天虹根本无法硬接,只能连连后退,转眼就退到了楼台边沿,却已是退无可退。这时所有的围观者看到这里,一颗心都忍不住提了起来,都替骆天虹捏了一把冷汗!
但封于修依旧连人带剑向前疯转,转眼就将骆天虹逼的一把抓住楼台边沿,跳到了楼台外侧,只有一只手抓住了护栏。但就在这时,封于修忽然停住,然后一剑朝护栏上骆天虹的手狠狠砸落。
轰!
一声爆响,水泥和砖头堆砌的楼台护栏瞬间被封于修用重剑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骆天虹眼看重剑劈过来时只能无奈撒手,顿时直接从楼台上摔了下去。幸好下面有很多老旧电线以及楼上人晾衣服的绳索挡住,才没有直接摔到地上。
封于修站在楼台边沿,看着抓住一根绳索悬在半空的骆天虹,脸上忽然冷冷一笑,举起手中的巨剑,似乎就想直接举剑跳下去劈在骆天虹身上。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出一阵雷鸣般的跑车轰鸣。
一道红蓝相间的炫酷车影,忽然如同闪电般从远处街头疾驰了过来,在这闹市中车速竟然快的惊人,眼看就要撞到路中间驻足观看决斗的路人身上,车头忽然一横,车神忽然在街边划出一道弧线,沿着街边的行人道直接贴着路中间的行人身边划了过去,然后在骆天虹的下方戛然而止!
路上的众人差点被车撞到,都有一种险过剃头的感觉,全都吓得站在原地瞠目结舌。这时,跑车的车门忽然蝶翼一般的展开,王子波从车上跳下,抬头看向楼顶上的封于修:
“封于修,下来,我跟你打!”
封于修隔空相望,冷冷看向王子波:
“你是谁?”
旁边楼上围观的几个忠信义小弟见封于修竟然不认识丧波哥,立刻大声道:
“你真是孤陋寡闻啊,我们忠信义的龙头丧波哥你都不认识,告诉你,我们忠信义里最能打的不是天虹哥,也不是教头沈达,而是丧波哥!”
封于修听到那个小弟的话后,顿时心头一阵惊喜。他自小就痴迷武道,虽然脚部有残疾,走路时有些微跛,但他竟然硬生生凭借刻苦训练,弥补了自己的这一方面弱点。半年前他老婆得了绝症,因为救治无望,封于修索性直接掐死了自己的老婆,以免她继续受苦,然后就只身来到港岛。
他知道港岛是国际大都会,很多武功高手都汇聚于此,所以便来到港岛挑战各种高手,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前天沈达与太子决战后,封于修本想回头也找沈达挑战,但他听一些人说起过,忠信义最能打的人,其实不是骆天虹,也不是教头沈达,而是龙头丧波哥。之所以丧波没有在与洪兴的决斗中出场,是因为蒋天生害怕太子打不过对方,所以才在挑战书中规定双方龙头不可下场。
得知这件事后,封于修本打算挑战完谭静尧与王哲后,就直接去忠信义挑战。他要先挑战骆天虹的剑术,然后再挑战沈达的拳脚,最后再向龙头丧波挑战,却没有想到今天在楼上看一眼王哲的现场时,竟巧遇了骆天虹和王子波!
“好!我这就下去!”
封于修直接从三层的楼顶抓着一根晾衣绳跳了下来,绳索本不够长,但他跳到一半后,直接丢开绳索,跳到了街上,手中重剑直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是震的周围的围观者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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