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穿衣镜前,强迫她看向镜中的两人。
“看清楚。”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危险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除了这张脸,你哪一点比得上娅娅?”
花小岱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倔强的眼神,也看到周时砚眼中几近变态疯魔的执念。
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决绝。
“是吗?”
她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冲向梳妆台,抓起桌上的首饰盒就狠狠砸向镜子。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很清脆。
首饰盒被摔坏了,里面昂贵的首饰珠宝散落一桌。
周时砚的表情凝固了。
他盯着四分五裂的镜子,彻底被激怒:
“你找死。”
他一字一顿地说,声音轻得可怕。
花小岱挑衅地扬起下巴:"有本事杀了我啊,反正我只是个替代品不是吗?"
周时砚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下一秒,他拽着她的手臂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是花小岱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地方。
他粗暴地推开门,将她扔了进去。
花小岱踉跄几步才站稳,当她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时,呼吸几乎停滞。
这是一间精心布置过的房间。
里面摆放满了山茶花盆栽,散发淡淡花香气。
正中央是林娅娅的大幅照片,周围是鲜花和蜡烛簇拥。
最可怕的是,照片两侧的展示柜里,陈列着林娅娅生前所有的物品。
衣服鞋子、首饰包包、甚至她用过的口红都整齐排列,仿佛主人随时会回来使用它们。
"跪下来,"周时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向娅娅道歉。"
花小岱转身,看到周时砚作势要过来爱逼的样子,寒意瞬间爬上脊背。
但她不会屈服,永远不会。
“我宁愿死也不会向她道歉!”
她嘶吼道:“你醒醒吧,她已经死了!而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与你亡妻一点干系都没有的陌生人!”
皮带破空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花小岱本能地闭上眼睛,但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睁开眼,看到周时砚的手停在半空,还在剧烈颤抖。
“滚。”
他指着门口,声音沙哑:在我还没反悔你之前,立刻滚出去。”
花小岱夺门而出,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后瘫坐在地上。
这个疯子!
真是个变态狂!
竟然真的会用皮带抽人!
可怜的林娅娅就这样被他残害死了,。
夜深人静时,花小岱被轻微的响动惊醒。
她睁开眼,看到门缝下有光闪过。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透过钥匙孔,她看到周时砚站在走廊上,手中拿着她的手机。他的表情专注得近乎病态,正在翻阅她的相册和社交软件。
花小岱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周时砚疯了,彻底疯了!
他竟然监控她监视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第二天早上,花小岱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周时砚的私人别苑。
昨晚她是怎么被他转移到这里来的?
用的迷药吗?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她慌慌张张跑下楼,月嫂三个宝宝已经在客厅儿童区域玩耍了,李妈正在厨房张罗早餐,见她下来,眼神有些慌乱:
“花小姐醒了。”
那张结婚证只是摆设而已。
周时砚不允许任何人称呼她为周太太,他的周太太位置只能属于林娅娅。
“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你们用什么方式带我来的?那个疯子他人呢?死哪去了!滚出来!!”
花小岱都快被逼疯了,在会客厅里走来走去的发泄着心中不满。
喊了半天,也不见周时砚半个影子。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李妈才不安的走过来,
“花小姐,周先生说您需要冷静几天。”
“他……他去山上看小夫人了,三天后回来。”
花小岱双手叉腰,冷笑道:"所以他把我关禁闭?这混蛋玩意儿,还真是越来越有创意了。"
去守他亡妻的坟墓,然后把他的三个崽子放这儿让她履行后妈义务?!
还真是个好爸爸。
李妈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离开。
花小岱环顾四周,发现房间里所有尖锐物品都不见了,连窗帘绳都被拆除了。
这是怕她想不开上吊自杀吗??
她才没那么蠢呢!
看来周时砚是铁了心要囚禁她。
早餐上桌,花小岱昨天一天绝食抗议没有吃饭,现在看到那些香喷喷的食物倒有些饿了,只能暂时把抗议搁置到一边,先填饱肚子再说。
坐到餐桌前,她狼吞虎咽一口小笼包一口粥。
嗡嗡嗡——
桌边手机响起。
是通陌生号码,她拿起接听。
此时,头顶上的摄像头也旋转过来对准她。
“妈咪~”
“麻~咪~”
手机里传来奶声奶气的娃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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