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如此之事,与汝李儒何干。董公且知晓?!”钱多多只有故意拖延时间。此刻,他并没有好的办法。
“小人,安敢如此?!此番若不是文优告于此事。董某今日还被蒙在鼓里。今日亲眼所见,汝等作何狡辩!”董卓满脸怒气,从不远处走来。
身边没见了大夫人。
哼!....钱多多一声苦笑。未曾想到李儒竟然如此大胆,敢利用董卓小妾来行此肮脏之计。可见其与青妹关系不浅。
解释毫无用处,董卓头顶已然绿光闪闪。本以为解了袁隗之危,便可相安无事。
没想......
“来人,带走!”
四个士兵缓缓靠近,眼中充满恐惧和谨慎。这童飞武力着实可怕,他等皆不敢冒进。
“且慢!”
青妹从房中悠哉走出,若无其事的扣着衣襟上头最后一颗扣子。
“二弟犯错,大哥岂能放过。如此大胆,敢动得董公爱妾,岂不明着与董公作对,如此兄弟二人,定然是要同罪。”
这个女人,实难猜透。
“汝这贱人,此地哪里有汝说话的份!来人,将这贱人一齐带走!”董卓已经绿火攻心,上来就是一个大耳巴子扇在青妹脸上。
力度可真不小。
青妹整个人差点甩倒在地,嘴角淌出了一线浓血。
站起身来,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刚正倔强的眼神。甚至还挑起嘴角,冷冷得朝董卓哼笑一声。
这是对一个人如何绝望才会有如此表情。
今此看来,青妹随了董卓,早已只是一副无神的空壳。
怪不得对于生死这般看淡。
李儒脸皮一紧,却也顿时换了脸色。当即喝道:“来人,将此二人打入并州大牢。”
钱多多仔细思索,似觉此事有些不对。即便是李儒骗得青妹以至童飞及自己于死地,为何会等得生米煮成了熟饭后方才出现?
为何不在生火之前破门而入?
今番这样,即便逮个正着,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倘若董卓暴怒,性命亦堪忧矣。
如此聪明之人,岂能干这等伤敌一千,自损百八的窝囊事。
此番漏洞百出,其中定有阴谋。
童飞,他岂不知?
钱多多突觉一脸惊愕,望了望童飞,内心感觉一丝凄凉。
此番若是真事,唯一能决定自己死局的人,那便只有童飞一人。
莫非真乃童飞出卖了自己?
可惜,从童飞眼中,已然未能获取到任何恐惧。
只见几丝毫不在意的态度。
之前那般眼神对视的悟性,现已荡然无存。
“哼哼!钱某算是明白,尔等皆为一伙之人。为除去钱某,此番又是何必呢?” 钱多多自觉心已死灰。
既然童飞决定出卖自己,那番红薯帝国,仅凭郑老头爷孙三人,也绝非童飞结义兄弟武安国的对手。
此时怕是产业早已落于武安国之手。
怕是从筹集赎金赶往洛阳赎得董卓之时,便是一个阴谋。
哎!真乃防不胜防。钱某怎会这般愚蠢,防着李儒,却没想被童、武二兄弟掏空了身子。
既如此,唯有一死罢了。
只可惜了这番谨慎,却只生存于东汉末年之一初期。
“大哥。”童飞看着钱多多没落的表情,心中顿感愧疚。
“二弟莫要自责,此番皆乃大哥之命。”随后,他便转头朝董卓望去,语气深沉道:“董公,钱某二弟乃一时冲动,望其饶恕死罪。前些董公也见得二弟武力,实乃万中无一的高手。留的二弟性命,定然能助董公成得大业。钱某自知一山难容二猴,董公有文优相助,某,虽死无憾。”
特殊时刻,乃用特殊之计。
这般卑微求生之计,莫不真能获得董卓怜悯?
“哼哼!留其二弟性命,莫不是日后让这厮替汝报仇乎?!”董卓哼声冷笑。
不对!
董卓才有掌握生死大权之人。
为投靠李儒,玷污董卓爱妾?
此番操作,不管成或不成,皆是死罪,此等要害,童飞岂能不知?
如此....那他为何要依李儒之计,仅仅只想置钱某于死地?
莫非私吞赎金之事被其发现?
钱多多思索片刻,突然抬头看着青妹得意的表情,这才彻底醒悟:何来的生死之交,且不如一女人耳。
童飞这厮,怕是真对这女人着了迷。
“钱先生重义气,愿意替弟顶罪,李儒实在佩服,可不知今番二人皆是罪人,何来顶罪一说。先且看主公如何发落便是。四夫人,乃主公最爱之妾,汝等竟然敢辱主公身败名裂,罪当千刀万剐!”
显然,李儒并不想放过二人,添油加醋,便让董卓感受了一番神曲:【爱是一道光,绿得他发慌,指引着他等死亡的未来....】
士兵集结而上,正预将三人压入并州大牢。
进了牢房,李儒再想弄死兄弟俩,便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董公且慢!”声音竟然从青妹闺房之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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