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拍了拍胸脯,继续道:“如若连饮四十樽,又当如何?”
董卓哈哈大笑,从不敢相信有人能连续喝得四十樽酒。
看着童飞这小子似有些喜欢吹上了小母牛。
即便豪爽道:“如连饮四十樽,当赏黄金1000两,升官一级,堂上嫔妃,任由挑选十人纳为小妾。”
“官爵,小妾,童某不求。如连饮四十樽,某只要1000两黄金和堂上一女人足已!且.....且望相国陪酒五樽,如何?”
童飞自信满满。
钱多多却泼得冷水。
他对童飞的酒量也稍有了解,只担心年轻气盛,才说出这番傲人之言。附耳轻道:“二弟莫要逞能,今晚安生些。兄,知二弟想法,待明晚,定当为二弟安排妥当。连喝四十樽,即便三弟在此,怕也难为之也!”
“大哥.....”
童飞欲言又止。
钱多多突觉满脸心酸。
从童飞眼神来看,叫得这声【大哥】,让人明白的越深,却痛得越厉害。
他......他又何不知童飞的用意。
“二弟,兄,不为这1000两黄金,不为让二弟拼得董卓一醉。今晚二弟安心,且看兄如何表演,可否?”
童飞点了点头。
“二弟放心,今晚看中之人,兄,定然带她出了相国府!”
此时的董卓已经满脸红色,酒意正浓之际,开始挑衅童飞刚才豪言。
“童将军,可否一试?”
钱多多连忙端起酒樽,一连干了三樽,满脸笑意道:“方才二弟酒后失言,乃年轻气盛也,他那番酒量,钱某岂能不知。先且别说四十樽,就算十樽,便当场醉倒于地,拜于董公威严之下。”
董公虽闻得十分高兴,却也不想被人挑衅一番,便这般轻易的放过此人。
他表情开始严肃道:“方前说的四十樽,那番豪气,今又何存?”
童飞怒身而起,大声呼道:“四十就四十,怕汝做甚,若不是大哥阻拦,童某喝死汝等!”
董卓大怒。
李儒见形势不对,立马起身,解围道:“今番酒宴,乃群臣轻松娱乐之宴,何必扰得如此气氛。钱多多本是文人,这番连干了三樽,我等当陪上一樽才是。”
李儒端起了酒杯。
群臣皆端樽而起。
“今番这樽,敬得相国大人立稳于朝廷,再敬得钱先生这般大才能为相国所用,愿在座群臣皆以钱先生为榜样,多为相国.....不,多为朝廷效力。”
李儒滑头,这番话,让董卓怒气释放了许多,抬上了钱多多的大义,挡住了童飞方才之不敬。
董卓长叹一气,笑容也露了出来。
此番,他并非宽容,只因今日吕布不在府中,忌惮童飞罢了。
在钱多多几个眼神之下,童飞收敛了脾气,乖乖坐于一旁。
几番酒后,钱多多见时机成熟,这便立马站起身来,笑言道:“酒宴之中,无以取乐,不如钱某变得戏法,供大家取乐如何?”
“久闻先生乃半仙,若能一睹先生之仙法,实属有幸。”旁边一大臣随口而出。
“好,甚好!如能观得先生仙法,此乃大快人心。”董卓满脸期待,一手搂着嫔妃,一手端着酒樽,美美来了一口。
“今番看得先生戏法,莫不是要些金银否?”李儒冷嘲热讽。
“哼哼!那是自然,此番戏法绝对神奇,非金银不可。”
童飞坐在一旁着急,连声问道:“大哥何时会得戏法?”
钱多多呵呵一笑。
“李大人说的对,看戏法,当然得给得金银,【白嫖】之事,非我等作为!”
当然!
一众臣等,同声应和。
“敢问先生戏法是何名字?”
“【金银消失术】!正如李大人所言,非金银不能成也。”
童飞低头猛笑,这才知道今晚大哥意欲何为?
可此番又是如何表演,他却有些期待。
李儒缓缓站了起来,第一个想看钱多多出丑之人便是他。
只见他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子,陶侃道:“此银,先生如何戏法变之?”
钱多多张开五指。
李儒将一锭银子放于他手中。
只一眨眼功夫,钱多多便将银子扣入【麒麟臂】内。
双手一摊,得意而不语。
众人不敢相信,李儒更是觉得这是障眼法,立马请示道:“相国,可否让搜身一番?”
那是自然。
只见一位士兵缓缓走了过来,摸遍了全身,也未找到那锭银子。
“好!”
众人同乐,一旁妃子各个惊奇,大呼妙哉。
有了妃子们妙音加持,在座大臣荷尔蒙爆裂,各个如打鸡血,纷纷从袖口中掏出一锭又一锭的金银。
平时看着文人一般,今番出手却如此大方,贪得国库中且不是十两百两。
“相国,可否找人将这些金银装于一袋子中,钱某给各位来个更绝的!”
隔物吸金!
董卓令人将地上金银全部包装起来。李儒特意吩咐,多裹上了十来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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