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怒而急走,入得书房,满口借酒消愁。
钱多多满脸乐意。
“先生真是无理,如何这般气得义父。”
“岂不皆为了貂蝉姑娘?汝要是再言以身试计,且看钱某三日之内如何气死王允这老司徒。”
貂蝉哼声而去。
“大哥,为何如此?”
钱多多拍了拍童飞的肩膀,带气进入了睡房,紧关房门,小声道:“二弟,有否觉得此人相貌似何人也?”
童飞没加思索,立马道:“当然是嫣儿啊。不过.....以弟观之,此貂蝉虽和嫣儿相貌九成相似,应该非嫣儿也。”
“二弟如何断得?莫不因为其性格和举止?此番皆可以假装矣。”
“那倒不是,弟,也无十分把握,仅凭着对女人之第六感而断言之。今兄问起,这才说之,若有错,不得怪弟之言矣。”
以童飞多年【海王】的直觉,能让他断定出九成把握,那此人也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循环数,乃非嫣儿也。
可钱多多却也有九成把握,此貂蝉乃嫣儿也。
如今嫣儿已经进了洛阳城,现又找不到人在哪里,真让人有些难决定。
金银的纯度可以小于百分之百,但对嫣儿的命运,绝对需要百分之百的负责。
此刻,钱多多方才明白,在见得嫣儿第一眼之时,心中已然埋下了一颗爱情的火种。
咚咚.....
几声门响。
钱多多立马前去开门。
“貂蝉姑娘。”
貂蝉望了望四周,小声道:“先生,方便进门谈上一谈吗?”
“当然,姑娘请。”
童飞见得这尴尬场景,连忙自动请缨道:“大哥,弟,先告辞,去得这司徒府外走走。”
“滚.....”钱多多玩笑道。
童飞走出房门,小心的带上了房门,手中摆出一个【V】的造型。
这童飞,思想怎会如此超前?
钱多多没有多想,小声道:“貂蝉姑娘,见得钱某何意?”
“貂蝉知义父乃敬重先生,所以才听得先生主意。今番先生百般让义父为难,实是为了貂蝉清白和名义。今日单独找得先生谈话,就是为了请先生同意义父计谋,让貂蝉为大汉献出绵薄之力,更是回报义父救命之恩。”
“不行!”钱多多依然态度坚定。
貂蝉也没多说,眼神坚定的退出房门,关门那一刻,撂下一句狠人般的话语:“先生只管坚持,明日凌晨,院中荷花池中,乃多一具女尸也!”
嘭.....
房门紧闭。
从未被人威胁过的钱多多,这才感到几分后怕,方才貂蝉坚定的眼神,定能做得出此事。
喘了几口大气之后,便几口饮了一坛子美酒,足有十樽之多。
去死吧,汝个蠢傻貂蝉!
钱多多虽是口吐芬芳,心中却忧虑得拿不定主意。
此时,童飞并未走远,见貂蝉走的如此之急,推开房门又见大哥满脸无助,心中已猜出几分。
“大哥,既然下不了定论,那便顺而为之罢了。此人即便是嫣儿,那又当如何?她自己坚决要行得那事,何不尊重其想法,一女子竟敢得如此作为,定然有自己的想法。贞洁,对于一个女孩是多么重要,她又未尝不知。如此,人家自有定数,大哥为何操得这番闲心?若她真是嫣儿,自愿堕落下流,那也只能恨得........”
这浪海之中漂荡过的男人,这见识还真能长得不少。如今闻童飞说得已是头头是道,且每句话出,句句有理,让人无法反驳。
钱多多哈哈一乐。
“二弟几年功夫,成熟得倒也挺快啊,大海之中,浪得自由乎?”
童飞偷偷一乐。
“托大哥福,兄弟三人,齐进退也。大哥今日莫不还是那个为几两银子折腰的【金主】乎?”
哈哈哈.....!那自然不是。
“刚才二弟说的只恨得......如何,莫不是之恨得【仙眼看人假】乎?”
童飞大笑,没想大哥这番自能圆说,本想说得【狗眼看人假】,今番听得大哥口中出,舒畅也。
“大哥说的极是,正乃此言。”
咚咚....
又是几声敲门声。
此番乃王允进了房门。
只闻得他满身酒气,走路东倒西歪,满脸红成了猴屁股。
“钱.....钱半仙,吾知汝厉害,今番汝要是给不出妙计除得董卓,允,即便一死,也要将汝赶出府中。待明日,某,自当朝廷死荐,以保全得名声。”
读书之人,真乃腐儒之见。
往后一瞧,貂蝉也跟了上来。
“先生,义父今日喝得颇为多矣,此番忧国忧民之心,足已见得。貂蝉担心义父,这才跟随其后。”
貂蝉搀扶着王允,缓缓坐了下来。
没想王允那厮,见到桌上美酒,立马又抱起了整个酒坛。好在童飞手快,这才将酒坛截了下来。
“司徒大人,此酒乃是汝赏赐给兄弟二人,岂能自己喝得浪费。”童飞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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