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长,这事交给我,我有一百种能让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想让人被痛苦折磨,药都可以先不用,夏白露手里握着一根银针一步步逼近矮个男人。
泛着寒光的银针,让矮个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像个蛆一般在地上左右扭动身子。
夏白露嘴角勾出一抹渗人的笑,快速出手,银针扎在矮个男人身上。
霎时,屋内响起一声困兽般的痛苦嘶吼。
一股难忍的疼痛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肌肤,骨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疼,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子钻进骨头里啃噬。
只见矮个男人头上脖子上的青筋高高鼓起,在血液的撞击下能清晰看到血管突突突地跳。
豆大的汗水从他头上渗出,顺着额角往下流,不过片刻功夫这人就跟从水里掏出来一样。
“啊……你们杀了我吧。”
矮个男人疼得想撞墙,只是全身被绑着,他只能更加剧烈地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蹭出一个又一个洞,裸露的肌肤和地面亲密接触后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印记。
“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想想战争期间你的那些畜生族人对我们同胞做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你觉得能让你痛快的死?”
夏白露狠狠一脚踢在矮个男人身上。
这么点痛就受不了,当年那些同胞饱受折磨摧残的同胞又是何等的绝望和无助。
不能想,回想历史她都想亲手捏爆这小鬼子的狗头。
钱正德见同伴这个惨样,一张脸吓得惨白,这个痛看着比组织折磨人的手段还要难忍。
他想闭上眼不看,却被夏白露一针扎下去,眼睛不但闭不上还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盯着被折磨的同伙。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这只是开胃小菜,大餐还在后面。”
夏白露拿着银针在钱正德眼前晃了晃,阴森森的语气宛若从地域爬出来的恶鬼。
“狗日的小鬼子还敢渗透到部队里来,有娘生没娘养的畜生,披着人皮的王八羔子。
站着没有水桶高,躺着没有扁担长,顶着个倭瓜当脑袋,只见瓜脑没有瓤。要不是在部队,你这种畜生我见一个弄死一个。呸!”
夏白露吐了一口痰到矮个男人的脸上,在强烈的爱国情绪的驱使下,夏白露骂完还不解气。
矮个男人一看就是小鬼子的种,只让他受这点痛还远远不够。
只有摧毁他最在乎的东西,才能让人绝望痛苦。
“师长,政委,你们对待敌人还是太客气,小鬼子就该受到狂风扫落叶般的待遇,对付他们就该这样。”
只见她盯着矮个男人的裤裆,用力一脚踩下去,义正言辞道:“留着这么个烂黄瓜也是祸害人,姑奶奶让你尝尝鸡飞蛋打的滋味。”
蛋碎的瞬间,矮个男人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暴凸的眼球一片血红。
“啊……”
矮个男人的惨叫声直击人的耳膜,整个身体弯曲得比拉满弦的弓还要弯,脑袋几乎都要扎到裤裆里。
双重疼痛的攻击下,矮个男人在地上疼得来回打滚,现在给他一把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捅进自己的心脏。
审讯室内只有夏白露一个女人,其他人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齐刷刷带着同情的目光落在陆君霆身上。
他媳妇儿真狠,碎人鸡蛋跟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以后这两口子要是吵架,陆君霆这个兵王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吗?
狠,这手段太狠了!
吕政委拍着陆君霆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道:“陆啊,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多姿多彩!”
陆君霆;他宁愿平淡,这样的多姿多彩他也不是很想要。
十分钟后,夏白露拔掉矮个男人身上的银针。
像魔法一样,银针一从身上拔出,矮个男人身上的疼消失大半,然而还没等他喘口气,夏白露又换了一个穴位扎。
这次不是疼,是奇痒,难以忍受的痒从脚底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
矮个男人忍受蛋疼的同时还不受控制地开始哈哈大笑,身体更是扭成寻常人难以做到的高难度动作。
血流了一次又一次,审讯室的地面不平,有凸起的地方甚至还刮带着一块块皮肉。
矮个男人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在地上蹭或者撞。
杀鸡儆猴起到的作用很大,钱正德被同伙的惨样震慑到。
内心极度恐惧的他没忍住尿了裤子,一股尿骚味在审讯室蔓延开来。
夏白露嫌弃地捂着鼻子,和人打着商量,“你同伴的待遇你要不要享受一次?”
“不,不要!”
钱正德疯狂摇头,他不要被扎不想体会痛痒交加的感觉更不要被碎蛋。
“被抓的畜生没有选择的权利,你的结局注定是死路一条。”话落夏白露手里的银针便扎在钱正德身上。
他还有一层部队副团长的身份,靠着这个才没享受到碎蛋的VIP服务。
不过一疼一痒的极致折磨,还是要了他半条命。
“想好你们要不要现在交代,不配合也行,大不了咱们多耗些时间,折磨敌人这事我还是很乐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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