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凝视着那密密麻麻、犹如繁星般的符文阵法,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究竟是怎样恐怖的存在,需要如此繁琐的阵法符文来镇压。
无数镇压符文如细密的蛛网般篆刻在四周墙壁,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天堑。
若是被镇压之物胆敢生出逃离之心,那至阳火焰便会如雷霆万钧般顷刻降临,将其彻底抹杀,重者更是会在瞬间灰飞烟灭。
林夜伸出手,如同触摸着一片薄冰,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祸。
刹那间,那枚符文如同被惊扰的睡狮,闪耀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耀眼光芒,整个阵法似乎都被瞬间唤醒。
他如触电般迅速缩回手,心中暗自惊叹,这符文阵法果然是玄妙无比,宛如一座神秘莫测的迷宫。
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宛如幽灵的低语,悄然传入林夜的耳中。
他侧耳倾听,仿佛能感受到那声音来自于阵法中央的一块石碑,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召唤。
石碑上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文字,宛如一幅幅晦涩难懂的画卷,林夜仔细辨认着,试图解开其中隐藏的奥秘。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夜如解谜者般渐渐读懂了碑文的含义。
原来,这座阵法竟是为了镇压一只强大到令人咋舌的妖兽而设。
它不仅能将妖兽死死镇压,还能如贪婪的汲取其修为,化为皇朝气运,供皇朝之人如饥似渴地修行。
“哼,说得如此道貌岸然,不过是强行抓捕修为强大的妖兽,将其沦为供你一朝之人修行的养料罢了。”
“我倒要看看,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林夜的眼神不禁变得如寒冰般冰冷。
他一步步地走向那空旷的祭坛,九条血链如狰狞的毒蛇般牢牢锁住一道身影。
幽暗的烛火映照在那身影上,更显得其无比凄凉。
那赤裸的身躯上,黑色物质如墨汁般肆意流淌,如游蛇般缠绕,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在常年的枷锁折磨下已变得伤痕累累,如破碎的瓷器。
散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洒在肩上,迷离的眼神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却又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见到林夜到来,那道身影瞬间眼神变得狠厉。
“来啊,皇朝的走狗,你折磨我近百年,有种就杀了我!”
“我并非你口中皇朝之人,只是无意间来到此地。”
林夜凝视着那道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怜悯。
他试图平静地说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想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
然而,那道身影并不领情,怒喝道:“别假惺惺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都是一丘之貉!”
林夜沉默片刻,然后缓缓抬起手,对着虚空轻轻一挥。
束缚着那道身影的九条血链竟瞬间断裂,符文阵法随之湮灭,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你……”
那道身影如重获新生般,喘息着瘫倒在地。
林夜静静地看着她,随之一套服饰如雪花般飘落在她身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梳理之后,再来找我。”
他的声音宛如天籁,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空灵而又缥缈,随即转身离去。
不久,一道倩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林夜眼前。
她的双眸恰似星辰般璀璨,闪烁着金色的神光,眉心烙印着血凰印记,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莲,散发着神秘而又迷人的气息。
她的血色炽羽配饰随风舞动,如暗夜中翩翩起舞的精灵,又似那冷酷无情的弑杀者,让人不寒而栗。
“你竟是血凰一族?”林夜寻问道。
“你竟然知晓吾之一族?”血凰满脸的不可置信。
“虽未曾亲眼目睹,却也略有耳闻,相传乃是神凰一脉最为强大的一支,其地位在南荒可谓是如雷贯耳。”
“然而,你为何会……”
“我知晓你欲问何事,只因那百年之前……”
“那羽林皇朝对我族的血凰神晶垂涎三尺,奈何自身实力不济,难以得手。”
“于是,在那百年一度的玉兰盛会上,他们暗中使诈,投下剧毒,又布下那祖龙束缚阵,致使吾族高手尽皆被困其中……”
说着,血凰仿佛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昔,语气如寒潭之水般冰冷。
“少主,快走!”一名满脸血迹的少年如磐石般死死护住身后的少女。
“不,我不走,族长爷爷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那名少女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只见无数族人如残花般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她的心中犹如被千万把利刃同时切割。
“不要,不要!”
“洛溪!”
“清凝!”
“快……快走!”话未说完,眼前的洛溪便如凋零的花瓣般倒在了怀中。
望着眼前从小到大的玩伴就这样香消玉殒,凤栖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来帮我们?谁来救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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