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气死了要,质问小缘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翠叶没有将药烧掉?】
小缘子汗颜:【我也没想到这么听话的翠叶会干这种事情啊!!!】
“季临羡!!”凌纾被扔上了马车,痛得直呼。
然而这厮充耳未闻,驾着马车就冲回了侯府,药效上头,浑身燥热难耐,眼珠子都充血了。
凌纾被马车颠得直想吐,不理会她的痛苦,将她扛上肩头,跑两步迈进了室内,竟直将她扔于榻上。
他对她本就没有信任,这下好了…
凌纾扶住头,浑身发软,美眸渗着点点珠光,怒斥:“季临羡你是不是疯了!”
季临羡冷嘲一声,黝黑的瞳色波涛汹涌,“我确实是疯了,还想着与你举案齐眉,你却用这种腌臜的手段算计我!”
凌纾呵呵了:“我若是要算计你,何必等到今日?”
“你分明知道,我父亲要我与你圆房,那药我已经让人拿去烧了!”
“烧了……呵,你果然有鬼。”季临羡隐忍至全身发烫,愤怒与火气将他的理智分崩离析。
凌纾浑身难受,但她一向克制,与那欲火进行抗争,没将领口扯开。
全身都湿透,生让着了火的季临羡心底漾出了渴望,他明白凌纾长的漂亮,肌肤几乎能掐出水来,现在,这湿汗与水光竟让他发了狂的着迷。
季临羡讨厌这般,讨厌自己这般犯混。
可又抑制不住,欺身上去,将凌纾抵在他与床榻之间,托起她的后颈,野蛮吻上她微张的红唇。
炽热的喘息,夹着她的呜咽声。
【好感度+10+10…】
狗男人。
被吻得头晕,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凌纾心生恼意,咬了他一口。
季临羡吃痛,微微松开了一瞬,沉声微哑间,藏不住火气:“怎么?我这不是如你所愿…现在反而拒绝我?”
说完又低下头吻她。
凌纾一咬牙,使了吃奶的劲儿,拿头撞他,跟头蛮牛似的,季临羡被撞退了两寸,胳膊还死死地扣在她的腰肢上。
把她累得够呛,剧烈的喘气,身上滚烫,脸颊飞着红云,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的属实是诱人。
剧烈的挣扎让季临羡定力为零,直接褪掉她的衣衫。
凌纾这回真的来脾气了。
狗东西,想睡老娘,还说如她所愿?仙人板板的!
膝盖一蜷缩,撞上了他二弟。
“嘶……”这酸爽痛楚总算让季临羡清醒了,嘴脸还挂着被她撕咬留下的血渍。
咬牙切齿的唤她:“凌纾……”
季临羡也来了脾气,即便昏迷了一年,醒来这段时间天天练武,轻而易举的捉住她的腿,将她牢牢地牵制住。
咬她的脖颈。
两个人在榻上缠斗了一番,差点没给身娇体弱的凌纾累昏过去。
当他的唇再度落下来,距离无比密切,就差最后一步。
凌纾忽然在他耳边道:“我恨你。”
季临羡一怔,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仰头看着自己。
眼角的泪痕与红唇上的血色,仿佛一把刀割在了他的心口。
疼得他浑身僵硬,心里那点暗昧一扫而空,情不自禁的抬手擦去她的眼泪。
眸中所言,委屈,愤怒,恨意。
季临羡瞬间清醒,他到底在做甚?
凌纾清冷疏离的话盘旋在他耳边:“季临羡,我不知晓你发什么疯,你总说我用苦肉计,可你们这种受尽父母宠爱的人,不会明白,凌府只把我当工具,是随意丢弃,随意打罚的物品。”
“我不求你爱我,喜欢我,但你是我的丈夫,把我当贼防着,我接受,因为我爹,他不是个好人!”
“你口口声声说,夫妻之间要真诚相待,可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愿给我!”
“我要和离,你不放我走,你说我在耍花招,我试问,如果你是我,你该如何!”
说着,无力感与原主的伤感使得她抽泣,号啕大哭。
季临羡的心拧成一团,慌乱的抱住她,“别哭…别哭,对不起……”
越是道歉,越哭得大声。
眼泪不断鞭笞着他的心,忍不住与她一块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
无论他怎么道歉,凌纾无动于衷,哭累了,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季临羡觉得苦涩,将她的碎发往后拨开,脸颊上的泪痕让他难受极了。
轻轻将她放在榻上,盖紧了被子,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陷入无尽的自责和爱怜。
不知道他在挣扎什么,再抬眼,眸间被冰冷取代。
忽然,门外传来管家的传唤,“世子,沈小姐来了,要见您。”
沈昭雪根本等不及通传,提着裙子就从门口跑了进来,焦急道:“宴淮,此事你真的误会凌小姐了,药与她无关。”
“那日我给她的东西,她让人还给我了,但我走的匆忙,还未来得及与你说……”声音逐渐小下去…
听到这儿,季临羡脸上的阴霾更甚,怒骂百遍自己是混蛋…
“是未来得及,还是不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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