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天和不咸不淡的道：“大可不必，算我之前欠你的。”
说着便去伸手拉祁夜，“事办完了，我们走吧。”
楚枫忙道：“等下。”
他从棺椁里爬出来，小跑过去，问祁夜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祁夜道：“梦县。”
“梦县？”楚枫愣了下。
祁夜道：“不错，天和带我离开京都后我们便去了梦县，我，依旧守护他们。”
“哦，那……”楚枫看了一眼阎天和。
祁夜像是明白他的心思，道：“你放心，他绝不会再犯错了，如今和我一同护佑那些百姓，全当赔罪了。”
阎天和之前灭了一城的人，死了一次，重生后也多多少少沾染了些。
虽然梦县很多人都是鬼魅吃的，但阎天和也有一点份。
如今他回去守护，多少让楚枫不太放心。
祁夜像是能洞察人心般，开口道：“我知你的担忧，所以我让天和去了地府，那边给他赦罪了，让他无偿做千年阴使还债，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无偿，相当于免费打工，一分福报什么的都没有还一堆事要他干。
楚枫：“……好吧。”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很意外阎天和居然会答应。
“跟他说这些干什么。”阎天和小声嘀咕。
祁夜笑着拍了拍他覆在掌心的手，与楚枫告了别，离开了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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