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说?”年纪大的大夫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这是能随口说说的事情吗?我们身为医者,首要任务就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
年轻大夫被训得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他不敢再吭声,赶紧走到床边,仔细查看起张梦瑶的症状来。
其他大夫们也纷纷围拢过来,有的翻看张梦瑶的病历,有的则互相交流着各自的看法,试图从现有的线索中找到一丝端倪。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依然毫无头绪,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无奈。
就在大家都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年轻大夫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兴奋地叫道:“会不会是南陌的一种奇毒?
我之前曾听闻过,那种毒会让人高烧不退、浑身虚弱,症状跟王妃现在的情况极为相似!”
他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众人闻言,精神为之一振,他们纷纷开始翻阅各种医书,寻找关于这种奇毒的记载以及解毒之法。
……
来到大牢,厉景逸脚步匆匆,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
当他终于见到被关押在此的人——刘尚书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时,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厉景逸站在牢房前,冷冷地盯着那个被用过刑后的中年男子。
他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中年男子浑身是伤,血迹斑斑,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倔强,不肯屈服。
厉景逸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是谁指使你害王妃的?若如实招来,本王可饶你一命,还有解药放在那里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然而,那个中年男子却像是没有听到厉景逸的话一样,他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厉景逸的眼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大人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现在王妃的身体可还好。”
厉景逸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冷笑一声,“你倒是嘴硬,本王再问你一遍,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整个大牢都回荡着他的怒吼。
中年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仍然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厉景逸的眼神愈发寒冷,他死死地盯着中年男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上一个那么嘴硬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说罢,厉景逸一挥手,如月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前来。
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瓶子的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股气味让人闻之欲呕,显然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毒药。
中年男子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如月手中的瓶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是何物?”
如月面沉似水,眼神如刀,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这可是蚀骨散,一旦沾上,你的骨头都会被腐蚀殆尽,那种痛苦简直生不如死。你若是再不从实招来,就休怪王爷对你心狠手辣了。”
中年男子听闻此言,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但他仍旧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字。
如月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她缓缓举起手中的药瓶,作势要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中年男子的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中年男子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猛地瘫软在地,同时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我说!我说!是刘尚书,是他指使我去害王妃的,他说只要我能把这件事办妥,就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
厉景逸站在一旁,听闻此言,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冰一般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刘尚书,好一个刘尚书!”厉景逸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然而,厉景逸强忍着内心的滔天怒火,继续逼问道:“那王妃要的解药又在何处?”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解……解药在那西门的城守家中,就藏在大厅茶桌下的暗格里。”
厉景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多问,他转身对如月吩咐:“此人就交给你处置了,务必让他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
说罢,厉景逸就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人马,直奔那西门城守的家中而去。
在厉景逸走的时候,那中年男子嘴角正微微扬起,似乎是自己的奸计得逞了。
他心里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这样做王爷你怎么会入套。
就不相信王爷你还能有多大的能耐,能逃得过埋伏在那里的人。
不多时,到了西门城守的院子后,厉景逸心急如焚地径直冲进屋里,目光扫视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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