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完蛋了!
祁云昭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还有这茬儿!
赶紧用眼神示意月见前去拦住她,这小姑奶奶可别再口出什么狂言。
月见一个箭步冲过去,月白兴高采烈地往院里冲,两人好巧不巧碰撞在一起,书散落了一地……
“哎哟喂~月见你这么莽撞干什么,哎哟我的屁股。”月白揉了揉磕得生疼的屁股,边捡书边抱怨道。
“嘘……”月见一边给她使眼色,一边小声阻止道:“我的小姑奶奶,快别说了,沈将军在呢。”
“啊……”月白一惊,赶紧闭紧嘴巴。
在众人注视下,两人着急忙慌地把书捡了起来。
祁云昭早在书散落一地的时候,便捂住了脸。
这人她丢不起!
早知道就不口嗨了!
现在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将书全部捡起后,月白忙把书藏在怀里,稳住身体,恭敬道:“奴婢见过将军,将军万福。”
沈君离笑意盈盈地望着看天看地、看树看风就是不敢看他的祁云昭,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可号称“鹰眼之王”,夜晚行走也犹如白天,就那么多书封面上的字,他扫一眼便看得一清二楚。
随后,还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家姑娘都看些什么书啊?”
月白、月见低头看了一眼各自藏在怀里的书,面面相觑,想死的心都有了。
谈情说爱的话本子算吗?
可这也不是啊!
“回禀将军,姑娘都看……看……”月白欲哭无泪。
这道题她不会啊?
天,谁来救救她?
“回禀将军,姑娘知道自己即将加入将军府,特意去买了……相夫教子、管家治家方面的书,将来好为将军分忧解难。”
月见说完,长舒一口气。
嗯嗯,祁云昭在一旁疯狂点头。
果然还得是月见,鼓掌撒花。
“是的将军,姑娘毕竟第一次结婚,御夫之术还是要学的。”月白二愣子似的补充道。
御夫之术?
祈云昭和月见不约而同地看向月白!
“嗯?”
“……”
她是不是傻!
谁敢于堂堂东盛国的战神将军?
不要命了哇……
沈君离轻“呵”一声,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意,挑眉问道:“御夫之术?”
祈云昭生无可恋地摇摇头,“不是的将军,请听我狡辩……啊,不是,请听我解释。”
沈君离双手抱胸,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嗯,狡辩吧,我听着。”
“不是狡辩……”
祈云昭小声嘟囔道,窘迫地咬了咬唇角,哀怨地看了看把头低到尘埃里的月白月见。
好吧,面对疾风吧。
“是这样的将军,为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我特意命月白去买了……治府管家的相关书籍,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战,好好学习,励志把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定不让将军担忧。”
说完,还确定似的点点头。
随即偷偷摆手示意月白、月见赶紧走。
二人意会到祁云昭的意思,抱着书便要往书房冲。
“请等一下。”
说话的是青木,只见他将原本藏于背后的手伸到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月白姑娘,这里……还漏了一本。”
月见一听没自己的事,忍笑瞥了一眼月白,一溜烟跑没影了。
独剩月白顿住脚步,僵在原地。
漏你个大头鬼!
我谢你八辈祖宗!
无奈,只能转身,快速地从青木手里抢过书,留下“谢谢”二字便跑了。
“既是如此,那本将军便回府了。”沈君离说着便站起身整理衣袍。
祁云昭忙起身相送,“将军慢走,改日再来喝茶。”
沈君离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窘迫的模样,心中觉得有趣极了。
走到门口,他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祁云昭,“夫人可要好好研读那些‘御夫之术’的书。”
祁云昭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沈君离这才满意地离去。
待他走后,祁云昭狠狠瞪了月白一眼,“你呀你,就会坏事。”
月白委屈地低下头,“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祁云昭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以后可别再这么冒失了。”
说完,她又拿起那块玉佩,陷入沉思,这玉佩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竟引得那些人对年幼的自己动手。
而即将到来的大婚,又会有怎样的危险在等着他们呢。
哼,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月白,你给我出来!!!”
“姑娘……我错了……”
……
春分当日,大婚之喜。
十里红妆铺满城,桃花灼灼失颜色。
她一身嫁衣如火,凤冠霞帔,面似芙蓉眉如柳,婀娜身姿尽显千娇百媚。
他一袭红袍似焰,目光流转,面如冠玉神飞扬,丰神俊朗透出高贵之态。
待她将纤细嫩滑的玉手交于他宽厚且骨节分明的大掌之中,温热的触感顷刻将她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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