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铺的一楼还有二楼她的房间现在放的都是药品。
傅明修今天来的不算晚,他搬了两个小时把粮铺的一楼清空了。
安宁拉住准备去隔壁的傅明修,“隔壁不着急,你得先帮我把二楼清出来,要不然我晚上都没法休息了。”
卫生间放的都是药箱,她都进不去了。
“可是我好像上不去。”
傅明修有些无措,上次护卫中暑,他着急求药,就觉得二楼有一堵透明的墙一样,阻拦他的脚步。
安宁也想起来了,“哎,那怎么办,我自己搬吗?”
好多啊,她什么时候能搬完啊。
傅明修也不希望安宁自己一个人搬,这是男子的活儿,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来做。
可是他根本上不去。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安宁叹了一口气,“算了,我把箱子搬下来,你在楼梯的地方接着,怎么样。”
成箱的药品其实并不轻,有的箱子里面有一百盒的药,所以很沉。
而安宁家的楼梯并不宽,她自己一个人住,当初设计的时候是单人通行的楼梯,一个人走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搬着箱子的时候就能明显的感觉到拥挤。
有时候箱子的边角会磕碰到墙面或者楼梯的扶手。
连着搬了半个小时,才把二楼客厅的箱子清理出来一半。
安宁嫌弃速度太慢了,她一起搬起来两个箱子往楼下走。
摞在一起的箱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下楼的时候还有几节楼梯就到了,结果安宁一个不注意,一脚就踩空了一个台阶。
“啊!傅明修救命呀!”
傅明修还在下面,她死死的抱着箱子怕掉下去砸到人,所以顾不得扶住扶手,整个人从楼梯上就要掉下来。
在安宁大喊的一瞬间,傅明修心里一紧。
他不由自主的往前冲过去。
双手扶住了安宁的腰身。
“唔!”安宁紧紧的闭着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她的耳朵贴着傅明修的胸膛,隔着衣料,身后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轰……
脸色爆红。
傅明修接过来安宁手中的箱子,小心的打量着安宁的身体,“有没有哪里受伤,扭到脚了吗?”
安宁活动了一下脚腕,一点都不疼,“没有,哪里都没有受伤。”
话音刚落,忽然抬头看了看傅明修,又看了看他俩站的楼梯。
“哎?你咋上来的?”
傅明修也是一愣,“我……我也不清楚怎么就上来了,刚才并没有受阻的感觉。”
两人从楼梯上下去,然后又重新尝试一次。
傅明修上不来了。
“为什么呢?”
安宁不理解。
她一直觉得穿越这个事情吧,对傅明修挺友好的,傅明修着急的时候可以不用亥时就过来,她却无法到他那里去。
但是傅明修上不了二楼,所以似乎这个穿越事件,对她也有一定的保护。
那为什么今天傅明修又能上来呢。
“因为我有危险吗?”
傅明修也在沉思,他有另一种猜测,“刚才你喊我救你……”
“哎?是啊,我确实喊出来了,你是说……”
安宁又站在楼梯上,向着下面的人喊道“傅明修你救我!”
然后。
傅明修就可以上来了。
“这是通行的咒语吗?”
百思不得其解。
傅明修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或许,不是这句话,你让我上来,我才能上来。”
“啊?”
果不其然,真的像傅明修说的那样,只要她说你上来吧傅明修,那他就可以畅通无阻的上来。
“让傅明修一个小时之内都可以上来!”
安宁说了一句试试,她实在不想每次上来都说一句,好尴尬有木有啊。
然后他俩再次实验,这样说没想到真的可以,说完这一句,傅明修不用每次上来都需要安宁允许了,他真的可以上来了。
傅明修还是头一次上到二楼。
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代的人的住宅。
安宁的小屋装修的简单,但是十分温馨。
她的地砖是乳白色的,带着淡淡的粉色光芒。
墙壁很白,客厅有一张布艺沙发,茶几上的花瓶中插着颜色鲜艳的干花儿。
六十英寸的电视悬挂在电视墙上,电视柜上有几个小巧的摆件,是铜制的小鹿,一家五口,仿佛在闲庭散步。
粉嫩的窗帘是两层的,一层薄纱,一层刺绣。
傅明修快速的搬完了客厅的药品,然后来到了安宁的卧室。
【宝贝儿来啦,宝贝儿你快躺下!】
【宝贝儿麻麻爱你呀!】
瀑布汗!安宁想退货,老板坑她,安宁很喜欢非洲灰鹦鹉,但是国内养非洲灰鹦鹉很刑,她有胆儿没胆儿都养不了。
去鸟市的时候和老板唠嗑随口说了一句,结果老板转身进屋拿出来一只灰毛的虎皮鹦鹉,说这只和非洲灰很像。
重点是小灰灰是个残疾鹦鹉,根本不会说话的,没有人愿意要它,它为此差点绝食自杀,安宁是同情它才把它买回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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