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糯看着沈星嬉皮笑脸的模样,眉眼弯弯的很喜人,索性直接点他们道,
“这件事的关键并不是在爱梭长官,而是恰怕,他不愿达班进来分一杯羹,所以他直接找了蒂萨来做他的白手套,蒂萨屠宰场背后是恰怕,麻牛镇牛的生意逃不开恰怕在禅林的地位,所以在没有替补人员的时候,爱梭轻易不会踢开恰怕,你们猜叔想入手这笔生意,得恰怕那边退让才行。”
至于怎么退让,到手的鸭子谁愿意吐出去,别看猜叔把恰怕背着爱梭搞的小手段全都查的清清楚楚,可是爱梭顶多是拿这个事情来牵制恰怕,却从来不敢真的把恰怕踢出局。
他可太知道,这个活牛的生意,离开谁都不能离开恰怕。
“那恰怕背着爱梭搞这些小手段,爱梭就能忍下去?”
沈星不服气了,恰怕这是在挖爱梭的墙角啊,作为麻牛镇治安官的爱梭能愿意底下的人有小动作?
“不忍能怎么办?没了恰怕,麻牛镇一头牛都杀不了,他除了忍,还能干什么,什么都干不了。”
严糯凉凉的说着,沈星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买牛生意吗?
错,这是麻牛镇的信仰问题。
她指着两人跟前的米干道,“再不吃可就坨了哦。”
沈星有些丧气的拿着筷子,挑了挑碗里的米干,饿了一天了,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生意做不了了,那他舅舅怎么办?
“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沈星有些自暴自弃道。
“也不没有。”
严糯吸溜着米干,漫步尽心的说着,却被突然跳起来的沈星一把抓住肩膀摇晃了起来。
一口米干卡在喉咙里,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不上不下的要被呛死 了。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说啊,小糯,你快说啊,有什么法子?”
沈星状似逢魔的摇晃着严糯,他都快绝望了,小糯这句话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啊。
“沈星,阿星,你冷静一下,冷静……”
但拓见严糯脸色不对劲,赶忙上前拉着沈星,不让他发狂。
等他终于扒开沈星之后,这才歉疚的冲着严糯笑了笑。
严糯拽着领子,好半晌才把嗓子眼里的米干给吐了出来,喘着大气的瞪着眼前这俩人。
沈星这个蛇精病,要不是冲着他是主角的份上,她才不跟这个颠公做朋友呢。
扫把星!
噎死老娘了。
严糯深呼吸,抹去眼角的泪花,她看着两双瞪着她的眼睛,有些头疼道,
“恰怕跟爱梭之间都会背着爱梭搞小动作,怎么保证他不会背着乌卡马哈大禅师没有搞小动作呢,他的一切都是乌卡马哈大禅师赐予的,你们说他最怕什么?”
“怕……怕……”沈星脑袋一团浆糊,不知道要说什么。
“怕乌卡马哈大禅师。那我们要怎么做?”
“你条粉肠扑街仔,呀屎喇你,用不用我手把手教你怎么做啊,是你们要做生意还是我要做啊。什么都要我说,知不知道我跟你们说这些,被爱梭知道了,我的下场是什么?我就想不通了,猜叔那聪慧的人手底下怎么都是傻子!难道整个达班就猜叔一个脑子吗?自己想!”
沈星的话直接逼的严糯跳脚。
她一张嘴就骂骂咧咧的,仅会的几句粤语全都使了出来。
她都点的这么明白了,还要问她咋个整,咋个整,吃凉米线整要不要的!
这群蠢货怎么都听不懂人话啊。
不应该是自己随便点一点,他们就灵光一现,然后就意会了么,这样以后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
现在却是让她揉开了,掰碎了喂给他俩啊。
到底谁才是做事的人啊,她就一看热闹的,要不要把她拖进去那么深啊!
她还想多活两年。
这俩蠢出天际的东西,是出门没带脑子吗?
严糯骂骂咧咧的不解气,索性心烦的直接挥着手赶人,
“滚滚滚,看到你们就烦。”
但拓拉住要解释的沈星,知道不好再多问,她说的已经够多了。
不过临走时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小丫头不是爱梭身边的人么,为什么要来帮他们。
而且一个小丫头,竟然能知道这么多的内部消息,她都是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消息都可靠吗?
但拓心中更加疑惑了。
“第一,我不叫喂……呸呸呸!第一,我不是爱梭长官手底下的人,我只是麻牛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兽医,只给畜牲看病,不给人干活。第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好了,滚吧。”
严糯翻着白眼解释道,好烦跟这些木头讲话,就不能跟猜叔一样,随便点一下,对方就明白了么。
她终于能领会为什么达班猜叔在剧情里,每天都一副暴躁想打人的样子了。
换成她,她也想揍人。
严糯皮笑肉不笑的请俩人滚蛋。
再待下去,她担心这俩说话嘴巴没把门的,一会在兰波跟前说漏嘴了,到时候她可就圆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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