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的最上边,那栋最富丽堂皇的楼里,马拉年的房间,窗户紧闭着,只留了一个小窗透着气,窗帘的遮挡让整个屋子昏暗暗的,只有窗前的一小方天地被朦胧的光笼罩着,马拉年慵懒的盘腿坐在椅子上,姿态雍容的抽着烟管。
恰怕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着步,一脸的烦躁。
马拉年拿着玉石材质的烟杆抽着烟,看着他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不耐烦的问道,
”你为哪样要同意猜叔加进来,还送出去两成呢份额?你给是脑袋被驴踢到了。”
马拉年想不通,这家伙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到手的利润给分出去,明明他们操作的妥当,还手握着屠宰场,明面上拿的是五成的利,背地里却又赚了不少,现在好了,白白呢送出去那么多。
这种搞么还不如之前跟爱梭呢五五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猜叔把屠宰场呢事调查呢清清楚楚呢,还认得大师兄,要是他真呢捅到姐夫跟前,到时候就不是两成呢事了。”
恰怕也很心烦,这种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是他能怎么办,他只能妥协。
他同意了,姐夫那边自然没话讲,毕竟是从自己这里分出去的份额。
但是师姐这边却没那么好说话。师姐一直抵触达班猜叔呢加入。
“那好,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生意给猜叔就算了,为哪样我要消失,你就这种轻易呢答应他了?”
这个才是马拉年最难受的,两个男人就这么轻易呢决定了她的去处,这跟把她当垃圾一样踢开了有什么区别。
哼!想甩开她,没那么容易。
马拉年更失望的是恰怕的态度,他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表现出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模样,事到临头了,却那么轻易的就把她这个师姐给卖了。
这让一向觉得拿捏住了两人的马拉年很难受。
有一种被全世界都背叛了的感觉。
“师姐,你不要倔了,你暂时先克磨支那待半年,等这边事情稳定了,一切运转起来了,我亲自去接你?”
恰怕放软了声音,在师姐身前缓缓跪坐了下来,仰着头望着师姐,眼里全是歉意,他知道师姐受了委屈,可是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
马拉年吐着烟气,眼神定定的望着前方,倔强的不肯低下她高傲的头颅。
“凭哪样我走,大不了就让猜叔捅破就是了,爱梭还能杀了我不成,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的事情,认识大师兄又咋过说,就是捅到师傅跟前,顶多是骂我们几句,你怕成个瘟鸡一样,难道你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事吗?”
马拉年舌尖舔着牙龈,一嘴的血腥味,她太恨了,恨的咬破了腮肉,却依旧没法释怀。
她眯着眼望着恰怕一脸的心虚模样,心里顿时升起了疑虑,难道这家伙,真呢背着她,背着师傅做了些什么,才会怕成这个样子!
“哎呀,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历来胆子小,怎么敢背着你跟师傅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我们的事始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要是猜叔真捅到师傅跟前,你跟我都要挨罚。”
恰怕眼神飘忽,他心慌慌的扯着谎,见师姐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索性把脸埋在师姐腿上,管用他撒娇的伎俩嘟囔道,
“就是因为你平时老说没得关系,没得关系,我们才这么高调呢,可这肯定是有关系啊……“
恰怕发着牢骚,对师姐的独断专行颇有怨念,可话还没说完,马拉年就眼神凉凉的望着他,冷冷的问道,
”有哪样关系?”
她一脸的讥诮,望着恰怕嘲讽道,
“他跟外面那些野女人生野种不讲,还把娃娃领回来,把希图昂放在我旁边监视我,他不故意搞这些,我会不给他留情面?”
马拉年整个人被窗外洒进来的微光笼罩着,可是她的脸还是隐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眼睛嘲讽的看着恰怕。
华丽的特敏裙在微光中泛着低调华丽的光泽,却遮掩不了她一身的疲惫和失望。
她索性不再望向恰怕那张心虚的脸,慵懒的依靠在窗前,望着窗外清朗通透的天空,跟屋子里的压抑完全不一样的辽阔。
她胸口闷闷的,幽幽的抽着烟,优雅的仿佛油画里的贵夫人一般,那么的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却也那么的寂寞。
恰怕心虚,可是他还是要哄着师姐不要闹,不然一会把猜叔给惹毛了,猜叔真的破罐破摔捅到师傅那里。
他告完状就走了,剩下的烂摊子就得自己顶上啊。
“现在是我们这边出了问题,猜叔咬那么紧,我们总要让一步噶,”
恰怕说的有些急,他拉着师姐金色的裙摆,就像小时候求着师姐一样,眼神里带着脆弱和依赖。
师姐最吃他的这一套,每次只要他这样一求,就是要星星,要月亮,师姐都会满足他。
马拉年看着恰怕这副样子,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免心软起来。
这是她亲手带大的师弟,是她的爱人啊,她已经跟在他身后收尾收习惯了,这次又怎么会例外呢。
伸手摸着恰怕的脸,马拉年知道这次的烂摊子,她不得不收拾了。
可是就是真的要给出去那么大一块肉,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猜叔不付出些代价可不行。
马拉年眼底泛着光,野心勃勃的样子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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