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远远地望见南阳军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运送军兵,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人群,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妥善地保护那些夹杂在五行阵军中的真正渔民。毕竟,这些无辜的百姓可是这场战争中的弱势群体。
此时,有一部分运兵船先行返回去运输将领们了。这意味着留在战场上的兵力会相对减少,而要保护渔民的任务则变得更为艰巨起来。陈庆之眉头微皱,略作思考后,决定只能让五行阵军多费些心力,分出一部分精力来专门保护这些手无寸铁的渔民。
就在这时,突然间,天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支穿云箭如闪电般直冲云霄,随后在空中绽放出三朵绚丽多彩、美轮美奂的烟花。那璀璨夺目的景象令人目眩神迷,但同时也预示着一场激战即将拉开帷幕。
在上游的白袍军见到信号后,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他们迅速撅开了堤坝,刹那间,只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仿佛是雷神发怒一般。滔天大浪汹涌澎湃地奔腾而来,原本平静的河面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推动下,一只只竹筏犹如离弦之箭,顺着湍急的水流飞速向下冲去。刚刚登上船只没多久的王国华以及几位将领,突然听到这如同雷霆般的轰鸣声响彻天际。他们惊愕不已,尚未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身下的船只猛地一晃,紧接着便被那铺天盖地的滔天浊浪无情地打翻。眨眼之间,他们连同船只一起被卷入了深深的河底之中。
许多南阳军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顺流而下的白袍军手持长枪猛烈攻击。一时间,河中鲜血四溅,惨不忍睹。有些南阳军士兵比较幸运,被巨大的水浪冲上了河岸。然而,还未等他们喘口气,就发现岸边早已埋伏好了五行军。只见五行军施展出神奇的法术,化作茂密的水草,迅速缠住了这些侥幸逃脱的南阳军士兵,并再次将他们拖入了冰冷刺骨的河底。
与此同时,那些率先被渔船安全运送到岸上的南阳军士兵,则陷入了白袍军的重重包围之中。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他们深知抵抗已毫无意义,于是纷纷选择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而王国华在被卷入河底之后,凭借着自身元婴期的高深修为,艰难地冲破层层阻碍,终于成功冲上了水面。他大口喘息着,环顾四周,赫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几位将领居然也都幸存下来。只是此刻的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惊魂未定。
王国华面带沮丧地看着肖生坷,问道:“肖将军啊!如今这整整一千万的南阳军,竟然尽数葬送在了我的手中,不知我还有何颜面去面见那南阳郡守呢?”肖生坷一脸阴沉,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应道:“事已至此,再多的言语也是徒劳无益了。”
就在这时,石敬业站出来说道:“诸位可知,那吴笛现今已然坐拥四州之地,实乃万年难遇的一代明主啊!此番我们败于他手,倒也不算冤枉,我对他可是心服口服。”一旁的贾维寅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亦是十分钦佩吴笛此人。想他不过一介散修出身,却能够创下如此惊天动地的功业,实在令人惊叹不已。依我看呐,以他目前的发展势头,要一统整个大汗国恐怕也仅仅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听到这里,杨继虎不禁面露忧色,担忧地开口道:“只是听闻那吴笛所推行的政策皆是为底层之人撑腰出头的,咱们这些人若是投诚过去,会不会遭到他的清算呢?”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片刻,王国华打破沉寂,缓缓说道:“说句实话吧,对于那些宗派和世家平日里的种种做派与行径,我向来也是颇为不屑的。他们一个个都是唯利是图、自私自利之辈,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陈庆之目光如炬,与冉闵、程咬金、张角和林朝英等诸将一同将南阳五位将领团团围住。他朗声道:“诸位啊!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皆是一方豪杰,然而这大汗王国绝非能让各位大展宏图、施展才华之所在。要知道,如今的大汗国王都已然受到了那神秘莫测的天衡神教所掌控,如此情形,又怎会是一个正常王国应有的模样呢?”
说到此处,陈庆之稍稍一顿,接着慷慨激昂地继续说道:“而我家主公,上吴讳笛,实乃盖世之英雄,治世之仁主!其出道至今不过短短两百载光阴,但修为却已臻至全天下之巅峰境界,令人惊叹不已!不仅如此,主公还凭借着自身卓越的才能和智慧,成功夺得四周广袤之地,使得治下百姓皆能安居乐业,社会繁荣昌盛且国强民富。更难得可贵的是,在主公的治理之下,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这般景象,试问当今世上还有谁能够与之相比?”
如今正值主公广纳贤才、图谋大业之时,各方有识之士若能投身于主公麾下,必定会受到主公的器重与赏识。主公志存高远,欲开拓疆土,成就千秋万代之宏伟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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