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天道们一听这话,先是一愣,仿若脑袋被重锤敲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心中直呼“好家伙”,看向琉璃天道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与钦佩,仿若在赞叹她当年那惊世骇俗的“壮举”。
有的天道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格外刺耳。而琉璃天道则站在那里,满脸尴尬,仿若被架在火上烤,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她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丝解围的可能,却发现周围皆是看好戏的目光,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等待着即将降临的风暴。
琉璃天道心中叫苦,脸上却还强撑着一抹倔强,她微微扬起下巴,避开洪荒天道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嗫嚅道:“大哥,当年……当年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
声音虽轻,却在这寂静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的空间里,清晰地传开来。
洪荒天道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神仿若实质般在琉璃天道身上来回打量,仿佛要将她看穿:“误会?哼,你倒是会找借口。这些年,本尊寻你寻得好苦,你却带着孩子藏得严实。”
他每说一个字,周围的气压便仿佛又低了几分,混沌之气都似在他的怒火下变得躁动不安。
琉璃天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急中生智道:“大哥,那孩子……他体弱多病,我怕在洪荒之地诸多不便,这才想着寻个安静之所好生调养,绝非有意躲开大哥您呐!”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洪荒天道的脸色,心中暗自祈祷这蹩脚的理由能蒙混过关。
洪荒天道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将琉璃天道完全笼罩:“琉璃,莫要再巧言令色。本尊念在往昔情分,给你机会如实交代,否则……”后面的话他并未言明,但那隐含的威胁之意,却让琉璃天道脊背发凉。
周围的其他天道们,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飞快地远离这是非之地。可他们那八卦之心犹如燎原之火,哪能就这么轻易熄灭。
一个个虽身形隐匿在暗处,却都支棱起耳朵,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这场惊爆的八卦大戏。有的天道为了听得更真切,甚至悄悄施展了些小法术,让自己的听力范围成倍扩大。
琉璃天道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眼眶微微泛红,带着一丝委屈说道:“大哥,当年我诞下孩子,却听闻有歹人欲对孩子不利,慌乱之下,我才……才出此下策。我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说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混沌之气中闪烁着微光。
洪荒天道看着琉璃天道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可多年的思念与被隐瞒的怨怼又让他硬起心肠:“哼,就算如此,你为何这些年从不传讯告知于我?你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他的语气虽依旧严厉,但相较于之前,已缓和了些许。
琉璃天道见有转机,赶忙趁热打铁,用衣袖轻轻拭去泪痕,轻声说道:“我是怕消息走漏,引来更多麻烦,大哥您神通广大,我怕给您也招来祸事。”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琉璃天道心里清楚,当年之事,牵扯颇多,有些缘由,还不到能和盘托出的时候。 洪荒天道沉默良久,似在斟酌她的话可信度几何。
而暗处的那些天道们,此刻也都屏气敛息,心中暗自揣测这事儿到底会如何收场。有的已经在脑海里编排起各种版本的后续剧情,就等着看这场大戏后续的发展。
洪荒天道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深邃的眼眸仿若幽潭,静静地凝视着琉璃天道,仿佛要将她心底的每一丝慌乱与算计都看穿。
他就这样戏谑地看着琉璃天道口若悬河地胡编乱造,也不打断,直等她说得气喘吁吁,微微停顿之际,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哦?琉璃,你这想象力当真是越发丰富了,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莫不是把本尊当成那三岁孩童,随意糊弄?”
琉璃天道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被戳穿的窘迫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事已至此,退缩显然无用,她眼珠子一转,又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娇嗔道:“大哥,我所言句句属实,您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我怎敢欺瞒您呐。”
说话间,她还不忘偷偷抬眼,观察洪荒天道的神色,试图从那冷峻面容上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洪荒天道看到这情形,微微抬起头,发出一声轻快的笑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混沌中心飘荡,好似一道无形的清风,让周围藏在暗处偷听的天道们都心里一乐。
“查?本天道才不需要去查呢,你那点小九九,在你开口的时候,本天道就已经看穿啦。”他停了一下,向前迈了一小步,身上散发的威压却像春风拂面般轻柔地吹过,
“不过呢,本天道倒是很想看看,你到底还能变出什么新花样来。” 琉璃天道只觉得压力一下子小了很多,双腿也不发软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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