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营地,静谧被陡然打破。阿宁手下莽撞地掀开古坛封泥,刹那间,一股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吴邪瞬间瞪大双眼,只见坛中一尊尊古曼童诡谲现身。
它宛如沉睡千年后乍醒,漆黑双眸仿若幽深得不见底的寒潭,直勾勾地盯来,寒意顺着脊梁骨蹿升,令人不寒而栗。
未等众人从这突如其来的惊悚中回神,古坛轰然崩碎,仿若打开了地狱之门,无数尸鳖汹涌而出,恰似黑色潮水奔涌,嘶鸣声尖锐刺耳,划破夜空,直刺众人耳膜。
它们疯狂舞动着狰狞的利爪,饿狼扑食般冲向众人。 刹那间,尖锐喊叫、刺耳警报交织成一曲死亡乐章,沉睡者们从噩梦中被狠狠拽入现实,惊恐瞬间在人群中炸开,如涟漪扩散。
只见阿宁满脸焦急,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赶快拿上那些容易携带的装备,动作要快!立刻撤离这里!”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
听到阿宁的呼喊,众人瞬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他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有的人甚至因为过度紧张而将手中的物品掉落地上。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人们互相推搡着,拼命想要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在一片慌乱之中,有人慌不择路,一不小心撞到了放置在一旁的几个古老坛子。
只听见几声清脆的破裂声响彻四周,那几个古坛应声碎裂开来,里面的不明液体流淌而出,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随着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变故,这场惊心动魄、命悬一线的大逃亡正式拉开了血腥的帷幕。原本还算平静的环境瞬间变得躁动起来,各种喊叫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交响乐。
与此同时,在帐篷之内,正沉浸于梦乡中的解雨臣被外面传来的阵阵喧闹声硬生生地吵醒了过来。
他睡眼惺忪地缓缓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揉着自己那双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一边嘴里嘟囔着抱怨道:“这些家伙,真是不懂得消停,不做就不会死,净给我找麻烦。”
虽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耐烦,但还是迅速从床上跳下来,整理好衣物,准备去应对眼前这未知的危机。
那古曼童,静静躺在破碎古坛中,岁月仿若未曾在它脸上留下痕迹,依旧眉目清秀,仿若无邪孩童,可那微启的唇瓣,却似隐匿着无尽阴森,仿佛下一秒就会吐露诅咒。
古坛破碎瞬间,腐朽木香与泥土腥味混合着阴冷之气弥漫,熏得人几欲作呕。
尸鳖遮天蔽日,密密麻麻涌动,看得人头皮发麻。张起灵眼神冷峻,毫不犹豫地拔出黑金古刀,刀光在尸鳖群中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护着胖子和潘子步步后退。
阿宁紧咬牙关,手持枪械不断射击,子弹呼啸而出,打入尸鳖躯体,却只是溅起血花,未能阻挡它们疯狂的脚步,尸鳖前赴后继,攻势愈发凶猛。
吴邪双手紧握着刀,额头上汗珠滚落,眼中满是惊惶与愤怒,边砍杀边怒吼:“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心中慌乱如麻,却也只能强撑着挥刀抵抗。
阿宁边射击边沉声解释:“这是尸鳖,一种以腐肉为食的毒虫,据说它们曾经是古墓中的守卫,守护着墓主人的安宁。”
吴邪听闻,眉头紧锁,目光扫向那尊古曼童,暗自思忖:这古曼童和尸鳖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为何它们会同时出现在这里?诸多疑问如乱麻,在脑海中纠缠。
众人一路狂奔,脚下踉跄,穿过狭窄逼仄、仿若巨兽咽喉的通道,终于闯入一处宽阔地下空间。
空间中央,一座巍峨石碑拔地而起,上面刻满密密麻麻古滇文字,仿若一部尘封的史书等待解读。
吴邪喘着粗气,定睛细看,辨认出文字内容:“魂归故里,长眠于此,世代守护,不容侵犯。”
心中大惊,不禁暗道:难道这里就是西王母的墓穴?而这些尸鳖,就是守护墓穴的卫士?种种猜测涌上心头,寒意更甚。
就在此时,石碑阴影处,一位红衣女子仿若幽灵般悄然浮现。她容颜绝美却透着拒人千里的冰冷,手持一把金光闪耀宝剑,剑身寒光流动,仿若择人而噬。
“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的墓穴?”女子朱唇轻启,声音却仿若冰棱坠落,冷得刺骨。
吴邪强压心中惧意,镇定回应:“我们只是路过,无意冒犯。”声音虽稳,手心却已满是汗水。
女子冷笑一声,仿若听到世间最荒谬笑话:“路过?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在这里已经守了千年,你们休想逃脱!”言罢,宝剑一挥,一道黑色光芒如蟒蛇出洞,瞬间将吴邪等人笼罩。
生死一线,一直沉默伺机的黑瞎子动如脱兔,身形鬼魅一闪,手中武器带着劲风狠狠击向黑色光芒。
光芒与武器相交,刹那间刺目光亮绽放,仿若白昼降临。女子显然没料到有人能抵挡,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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