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总裁办公室里,云淑玥倚着落地窗,望着云城璀璨的霓虹发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前梨花胸针,高湛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心中暗自呢喃:“阿湛,如今我已回到这繁华的21世纪,可你又在何处?你是否也已转世重生,此刻会在这云城的某个角落吗?会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我们就会擦肩而过?”
城市的夜风掀起她的发丝,远处楼宇间的全息广告不断变幻,却怎么也拼凑不出记忆里那张熟悉的面容。她多希望,在这茫茫人海中,能有那么一丝气息、一个眼神,让她认出,那就是转世后的他。可这钢筋水泥构筑的都市太大,大到她不知道该从何处寻起,只能在心底无数次地期盼、猜想,他究竟在何方。
云淑玥接到母亲云夜罗电话,云夜罗是靖国皇室云国的国母也是云淑玥的亲生母亲,云上集团和云端集团董事长?
云淑玥的手机在桌面震动时,她正盯着纳米材料的检测报告出神。屏幕上“母亲”二字闪烁,恍惚间竟与北齐宫廷里传递密信的飞鸽重叠。接通视频,云夜罗身着墨色真丝旗袍,身后墙上挂着云上集团的战略版图,鎏金框架折射出冷光。
“玥玥,董事会对你新研发的纳米涂层项目颇有微词。”云夜罗指尖轻点桌面,珍珠戒指与红木碰撞出清脆声响,“听说你还让助理改了称呼?皇室规矩......”
钢笔在报告上洇出墨点,云淑玥望着母亲鬓角的珍珠发簪,忽然想起高湛为她簪花时的温柔。“那些虚礼,在该放下的时候就该放下。”话出口才惊觉失言,她慌忙调整坐姿,“现在职场讲究平等,这样更利于团队协作。”
云夜罗眉间微蹙,转而将平板电脑转向镜头:“下个月的慈善晚宴,云氏要与周氏集团合作。周家次子从海外归来,在材料科学领域颇有建树......”
“妈,我暂时不想谈这些。”云淑玥攥紧胸前的梨花胸针,金属凉意渗入手心。记忆如潮水涌来——高湛说“待天下太平,我们去看西域落日”的誓言,临终前虚弱却坚定的“阿真,莫哭”。她深吸一口气,“我还有工作,先挂了。”
挂断通话,办公室陷入寂静。云淑玥望着窗外云城的车水马龙,霓虹灯光在玻璃幕墙上流转,却映不出记忆中那双含情的眉眼。她轻声呢喃:“阿湛,若你转世在此,是否也会在某个路口,与我隔着人潮遥遥相望?”
慈善晚宴的水晶吊灯在云淑玥头顶流转,香槟塔折射出细碎的光。她握着长笛香槟,目光扫过觥筹交错的宾客,忽然在人群间隙,与一双墨色眼眸相撞。
男人身着深灰西装,腕间没有名表,却别着一枚古朴的青铜袖扣——纹路竟与高湛随身的白虎佩如出一辙。他举杯颔首,唇角勾起的弧度让云淑玥呼吸骤停。
"这位是周氏集团的周砚舟,专攻材料学。"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云淑玥已不自觉走近。男人伸手的瞬间,她瞥见他虎口处淡淡的疤痕,形状恰似高湛握剑时常年磨出的茧。
"云小姐对古董袖扣感兴趣?"周砚舟的声线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韵律,"这是家传之物,据说曾是北齐某位皇族的配饰。"
云淑玥指尖发颤,香槟在杯壁晃出涟漪。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真是巧了...我也收藏了些北齐物件。"
"相逢何必曾相识。"周砚舟轻抿香槟,目光落在她胸前的梨花胸针上,若有所思,"有时候一眼,便胜过千言万语。"
宴会厅的音乐渐强,云淑玥却听不见周遭喧嚣。眼前男人的轮廓与记忆中的身影渐渐重叠,而远处母亲投来的欣慰目光,与娄太后当年审视的眼神,在时空里诡异地交汇。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周砚舟的瞳孔里碎成星子,他举着香槟杯侃侃而谈,袖口青铜袖扣泛着冷光。云淑玥望着那张与记忆重叠的面容,指尖却感受不到预想中的悸动——眼前人的笑意不达眼底,说话时习惯性微扬的下颌,都与高湛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截然不同。
“云小姐?”周砚舟伸手在她眼前轻晃,“可是哪里不舒服?”
云淑玥强撑着微笑,指甲掐进掌心的刺痛让她清醒。宴会厅的钢琴声突然刺耳,觥筹交错的宾客身影在视线里模糊成虚影。她终于明白,眼前人不过是命运开的玩笑,那些相似的眉眼、巧合的配饰,都只是时光设下的温柔陷阱。
“抱歉,突然想起还有工作。”她放下几乎未动的香槟,转身时梨花胸针擦过裙摆,发出细微的脆响。身后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唤,却抵不过脑海中回响的,是高湛临终前气若游丝的那句“阿真”——原来跨越千年的眷恋,早已将真心刻进灵魂深处,再容不下任何形似神非的替身。
云淑玥匆匆忙忙离开云顶酒店碰巧撞到了一个人
听到宴会上的人议论纷纷说道;那个人不是上京新罗帝国白虎公爵的嫡长子上京白虎世家京圈太子爷高栈吗?也是十大杰出青年科研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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